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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要再次自杀
 胡义全身猛地一灵,汗都竖起来了,吓得赶紧把腿往里边缩,动作有点大,连累得伤口都跟着疼:“呃…停!呼…死丫头片子,你这是要干啥?”

 “帮你接啊。”小丫头纳闷地眨巴着漂亮大眼睛,不明白胡义为什么一惊一乍的这么大反应。“不行!我自己来,你先出去等等。”

 “可是你看你成这个样,怎么自己来啊?”胡义扭着头仔细瞅了瞅,不知是哪位护士的高质量手艺,绷带打得又又厚,把两支手臂都结结实实上了,跟捆了差不多,天杀的。

 “帮我解开!”“不行!”小丫头的一对小眉毛终于竖起来了,大眼睛里透着坚定不移,周阿姨跟她讲过发炎感染的简单道理,胡义好不容易才活过来,她可不敢再出半点差错,一丝余地没有。

 不过,看这样子,小丫头也终于明白过来了,狐狸这是…怕羞了吧?看着胡义因为刚才动作过大而疼的直冒汗,憋得皱着眉毛闭着眼睛不说话,小红缨也来了脾气,不管不顾直接掀开一块被子,胡义的身体已经背靠在墙边,躲无可躲,小丫头也不看胡义,一只小手抓起胡义间那条黝黑大虫,直接给进夜壶里。

 “你昏的这些天,第一天是刘姐给你接的,这些天都是我给你接的!”胡义懵了,仿佛全身的肌都紧成了一块铁,一瞬间都忘了伤口的疼,脑袋里嗡嗡响。

 “喂,狐狸,你咋还不呢?快点啊?”小红缨若无其事拿着夜壶盯着胡义的下大虫说道。

 “哎呀?怎么好像变得比前些天大了吖?”小红缨感到小手中的黝黑大虫儿正在逐渐涨大发热变,上面的青筋也渐渐鼓凸起,小红缨慌忙把手放开。

 只见那条长的大虫儿呼地一下从夜壶颈口向上翘起,变成了一昂首耸天的巨蟒,大的蟒身上筋脉毕盘虬,一颗硕大紫红的头独目怒张,在空气中摇来晃去,显得无比的狰狞可怕。

 “这次肿的这么严重?”小红缨睁大一双杏眼,目瞪口呆瞧着。“呼…丫头,算我求你了,去外面等着,剩下的我自己来,行么?”胡义快要疯了,小红缨十四,五岁了,军队中虽没有年长的女给她讲男女之事。

 但农村猪配种狗的事她没去少看,眼前一幕让她女本能觉得是有一些羞涩的,所以这次倒是没有拒绝胡义的要求,下了将夜壶放在地上,闪身站到门外。

 狐狸醒了,小丫头瞬间就忘了所有的悲伤和疲惫,不知不觉中重新变成了她自己。隔着门,小丫头快的声音再次传进屋里。“咯咯咯…喂,你是不是怕羞啦?狗蛋他们天天站在河边比谁的远,我见得多了,不过。

 他们的好像没有你的大,也没这么长…喂,狐狸,说话啊…到底完事了没有啊?再不说话我要进来啦…”半响“丫头…进来…”门内传来胡义艰涩痛苦的声音。

 小红缨听声音不对,以为胡义伤口裂了,连忙跑进来一看,乐了,只见胡义叉开双腿站在地上,上半身连臂带肩被绷带得象个棕子,下半身赤着,刚才那昂首耸天的狰狞巨蟒已经软垂下来,象一如儿臂的管子般吊在下晃来去。

 原来胡义的双手被绷带住了,不能扶住那话儿对准地上夜壶的颈口,本来胡义就已经急了,再这么一折腾他脸憋得通红,更是觉得膀胱都要爆了一般。

 无奈只好喊小丫头帮忙了,小红缨憋住笑,半蹲在地上一手扶住那晃来去的管子,一手提起夜壶口套住那紫红的大头。

 “不让我接,活受罪了吧!”小红缨碎碎念。胡义不去看那张娇俏小脸,闭上眼,深一口气,开闸放水…哗哗…痛快…那黝黑大虫顶端的马眼出一股急水柱,打在小红缨手中的夜壶里发出金石般的回音,一阵阵浓烈的腥臊气息扑鼻而来。

 但小红缨心中没有一丝嫌脏的感觉,反而生出一丝丝喜悦与足感,小红缨见水由强转弱。

 渐渐断,知道胡义完了,就用两手指圈夹着黝黑大虫前端的包皮向后拉,完全出整个头后连抖几下,甩出最后几滴

 “咝…”胡义打了个冷颤:“这你也知道?”“昨天我帮你接,周阿姨看了说最后抖两下能更干净些。”娇俏丫头脸得

 这个也教小孩子,胡义一脑门黑线,小红缨站起来数落道:“你还不让我给你接,那天你不出,我还用嘴给你啦…”“你用嘴给我!怎么回事?”胡义大惊。“你那天做完手术不出来。

 没有导管,周阿姨说用嘴可以出来,我人小没啥力气,没给你出来,最后是小刘姐姐给你出来的。”小红缨一五一十地把那天的事告述了胡义。“周阿姨说这事不能给你说,但我觉得她的意思是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小红缨补充道。

 小刘护士?那个瓜子脸大眼睛,两颊有明显的小酒窝,一头乌黑的秀发,扎着个长辫子的师部美女护士么。这此真欠天大的人情了。

 “这事的确不能传,你记住了。”胡义镇重地对小丫头说。“恩,我知道,哎呀,你还不快去上躺着。”小红缨忙把胡义推倒在上,给他盖上被子。“呃,去给我找条内来?”上传来胡义闷闷的声音。

 “好嘞!”小丫头快的跑出去了…无论如何也要让护士把这个天杀的绷带剪了,胡义在心中给自己下达了这个关于自己的命令,轻伤员病房与重伤员病房最大的区别是个人空间,重伤员起码是单独一张,轻伤员就得挤一挤了,大,大炕,挨着排着,或者木板担架直接放地上,凑在一块为了节省地方。

 李响是前几天才从重病房转到这里的,他能活下来,让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觉得不可思议。师里本来有个很小的兵工厂,规模小得只有十来个人,负责修理损坏的械,回收一些缴获的炮弹榴弹改装成土炸弹,制作一些土地雷之类的活儿。

 前一阵子,这个小小的兵工作坊发生了爆炸,现场惨不忍睹,只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幸存者,就是李响。当时他几乎遍体鳞伤,破片伤烧伤等等什么伤都有,头上脸上的皮肤都烧坏了,经抢救之后,送进了重伤病房。

 醒来后的他每天都忍受着遍布全身的剧痛折磨等死,伤口开始溃烂,生蛆干是他选择自己去死,一次又一次,却因身的伤而不能痛快如愿,一次又一次被护士和医生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最后直接将他捆在病上了,直到某一个清晨,查房的护士发现他不知怎么开了绳索,正在虚弱地试图用身上的绷带悬梁,这一幕惊呆了护士,惊的不是他如何解开绳索,也不是他要再次自杀,而是他居然能站起来了。

 周晚萍闻讯后当场给他做了一次检查,发现那些溃烂生蛆的伤口居然已经愈合得差不多,这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周晚萍和陈院长认为这是他自己的身体素质决定的,是运气。

 其他伤员们的理解更简单,说是催命的小鬼都嫌他烂得太难看,不愿意收。没多久,他就转出了重伤病房。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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