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你婶儿没穿衣服吗？”小女孩说：“没有啊…我一见到婶儿，她就光着腚。
婶儿也不怕羞，那么多人都看着她，她还趴在那里睡觉，我叫也叫不醒她。”我说：“你是什么时候见到婶儿的？”
小女孩想了想说：“大约是半晌午的时候吧，我和爷爷一块来你家的。”我又问她：“那你爷爷是在哪儿吃的你婶儿的咪咪？”
小女孩说：“就在你家柴草房里啊…里面有好多人，他们围着婶儿摸婶儿的身子。爷爷不让我看，后来就把我撵了出来，还把门关上，你家的门都破了好几道口子，关上也不管用的，我在外面都看到了。”
我又问：“你说有好多人，二大爷在不在里边？”小女孩说：“二大爷也在里面，就是二大爷先发现的婶儿，他说是他从水里捞出来的，开始时他还以为是条美人鱼呢。”听到这里我已大致明白了一些，二大爷的话不尽不实，他一定还有其它的事瞒着我。
就比如他说他是在吃过晌午饭时发现的我妈妈的尸体，而小女孩说她半晌午时就见我妈妈在我家柴草房里，前后差距几个钟头。
在这几个钟头里，他们究竟对我妈妈的尸体做过什么不齿行为，才会让二大爷如此说谎，刻意隐瞒他们的作恶时间，我继续追问小女孩：“你在外面都看到了什么？详细的告诉给哥哥。”
小女孩说：“他们先是摸婶儿，边摸还边夸婶儿的皮肤真滑！真
！摸着摸着就有人去亲婶儿，还有人去吃婶儿的咪咪。二叔吃了三叔吃，三叔吃了又换三爷爷来吃，有人吃不到就去啃婶儿的光腚，我爷爷更是饿狠了，把头夹在婶儿的两腿间，‘稀里哗啦’的也不知他吃的什么，连气都快
不过来了。”“他们把婶儿翻过来倒过去的，有的拉胳膊有的拽腿，吃过了婶儿的前身，又去
她的后背，大腿
，连脚趾头都。婶儿也是的，这么多人她，吃她的咪咪她都不醒，别人把她
成什么样子，她就什么样子，这个摆过来，那个摆过去的，有时爷爷把她两脚提起来，脑袋抵在地上，她都不挣扎一下。”“过了一段时间，有人开始解
带
自己的
子，我还以为他们吃
了要撒
，可是没有一个人撒出来，他们把婶儿的脑袋抬起来。仰靠在一个人怀里，那人就从后面搂着婶儿，两手抓住婶儿的咪咪还不停的
啊的，有人提起婶儿的手去摸自己撒的地方，有人把自己撒的地方夹在婶儿腿弯里蹭来蹭去。还有的用婶儿的脚来磨擦，有个人想往婶儿脸上撒
，却又不，只在婶儿嘴边顶来顶去的，看样子他想在婶儿嘴里，婶儿却一直不肯张口。那人憋的急了，用手捏婶儿的腮帮子，硬把婶儿的嘴掰开，然后他就在婶儿嘴里撒
，他拱来拱去的了半天，也不知他出来了没有。”“这时爷爷突然‘噢’了一声，我吓了一跳，以为被爷爷发现我还没走。
我去看爷爷却又找不到他，婶儿身边围了很多人，挡住了我的视线，等一个人一挪开位置，另一个人还没补过来时，我才看到爷爷正跪在婶儿的双腿间，两手捧着婶儿的光腚，两人撒
的地方怼在了一起。爷爷只在意婶儿了，哪里会注意到我，紧接着，爷爷又说了一句：‘
！想不到我侄媳妇的
还
紧，这回你可难逃我的
了！’”小女孩说到这里“嘻嘻”一笑，悄声问我：“哥哥，你说爷爷是在婶儿吗？男人撒
的地方是不是叫？女人撒的地方叫？”我看这个小女孩顶多不会超过九岁，没想到她懂的还不少，我问她：“你从哪儿听来的？”小女孩说：“姐姐告诉我的，她说她看到过爷爷
我妈妈，有次就在我家的牛棚里。爷爷把妈妈按在石槽上从后面搂着妈妈的，把他撒的地方对着妈妈撒的地方，还一怼一怼的，好像用气管子打气一样。爷爷边拱
边说着：‘我的
儿媳，你的可真，又多水又多汁，真是
死公公了，都快断了。’”“姐姐还说，爷爷不但过妈妈，还过村里好多人的媳妇，有一回爷爷想婶儿，就是你妈妈。他把婶儿都抱到
上了，在婶儿的子时，被婶儿踹了一脚，疼了好几天。这些都是爷爷在我妈妈时给妈妈说的，都被姐姐听了去。爷爷还给妈妈说他早晚要
了婶儿，这不，今天爷爷就把婶儿给了！婶儿连脚趾头都不动一下，乖乖的可听话了。”我听小女孩又说回到我妈妈身上，接着问她：“后来又怎么样了？”小女孩思索了一会说：“后来…后来就那样了，他们都
光了腚轮着我婶儿，我爷爷完二爷爷又来，二爷爷完三爷爷，三爷爷完又换那个三爷爷来，那个三爷爷完…嗯…是大爷
的，大爷了二大爷，二大爷了…又换…四叔的…三叔，二哥也了…那么多人来去的我都记不清了，反正他们都了婶儿，有的一回，有的两回，我爷爷好像了三回。”我越听心里越惊，小女孩说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我家的近邻，而且和我是同一族系，有爷爷辈的，有叔叔辈的，还有和我平辈的，他们管我妈妈不是叫侄媳就是叫嫂子，弟妹，或者是婶子，大娘。
他们竟然合起伙来
我妈妈，轮
我妈妈的尸体，妈妈纵然还活着也要被他们的不成样子。妈妈一向守身如玉，净洁无暇，不料死后遭人集体蹂尸，她若是泉下有知，不知会羞愤，屈辱到何种程度，恐怕
魂也要气死个十遍八遍了，我强抑制住心中悲愤，声音有些发涩的问小女孩：“他们都是怎么你婶儿的，你还记得吗？”小女孩点头说：“记得，我的记
一直很好的，如果不是太复杂。嗯…婶儿先是躺在那儿让爷爷，她一会儿把腿劈开，一会儿把腿抬起贴着爷爷的
膛，一会儿用腿弯搭在爷爷肩膀上，小腿一晃一晃的。看着很好玩，她一会儿又让爷爷抓住她两脚，在空中向两边拉开，一会儿又让爷爷把腿推到她
前。婶儿的腿好白，皮肤又
，他们都夸婶儿的腿美，他们还说一看见婶儿的腿就充血
的生硬，原来他们早就想婶儿了，只是婶儿不让。”“我二爷爷最
了，他婶儿自己不抱婶儿的腿，他让别人替他牵着，他一会说再拉开些，一会说再提高点。两边的人也听话，一人抓住婶儿一只脚，有时把婶儿的腿大大的劈开，有时把腿给她弯
到脑后，脚尖碰着地面。这样婶儿的光腚就抬的很高，下面都悬空了。二爷爷够不到
了就站起来，他从后面一会又从前面，光腚对着婶儿的脸，有时他着着就趴在婶儿上‘稀里哗啦’狂
喝一通，喝完接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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