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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听一头雾水
 “轮到三爷爷我婶儿时,他把婶儿抱在怀里,让婶儿叉开腿坐在他身上。婶儿浑身软绵绵的,像面条似的也直不起来,她低着头靠在三爷爷肩膀上,和三爷爷脸贴脸,颈颈,她前的两只大咪咪紧顶在三爷爷的膛上。

 三爷爷的皮肤很黑,婶儿的皮肤又白的耀眼,两人的体接合在一块根本就不配对,不过三爷爷觉得很高兴,他抱着婶儿,手在婶儿身上摸着‘哦呵呵’笑个不停。

 突然,三爷爷猛一身,婶儿被颠了一下,她的下巴磕在三爷爷的肩膀上。三爷爷也不觉疼,继续一的,婶儿跟着他也摇晃起来,一抖一抖的都快坐不稳了,幸好三爷爷用手扶着她。

 后来三爷爷好像累了让二哥来扶,三爷爷是二哥的亲爷爷,二哥不敢不听。”

 “二哥站起来先用手扶着婶儿的肩膀不让她摔倒,后来用腿挡住婶儿,让婶儿倚在他腿上。二哥还不老实,拿他的在婶儿头发上,脸面上磨来磨去。

 后来二哥提起婶儿的手臂想把婶儿从三爷爷身上拉起来,拉了一半又不拉了,婶儿重新坐回三爷爷身上。

 这一下坐的三爷爷‘噢’的一声,三爷爷还不算完,嘴里叫着‘再来再来’。二哥就拉着婶儿一起一坐,一起一坐的配合着他爷爷婶儿。再后来,二哥的爸爸大爷也觉得好玩,他和二哥一前一后一起来拉动婶儿,三爷爷就干脆躺了下来。

 婶儿被他们爷孙三人夹在中间玩耍,吭也不吭一声,她就那样举着双手,耷着脑袋,头发一飘一飘的,她那两只大咪咪不停的上下颠耸,晃的人眼都花了。

 再后来大爷和二哥也累了,两人一松手,婶儿就一头栽倒在三爷爷身上,别看三爷爷都五十大多的人了,他比大爷二哥还能干,他就那样躺着一把抱住婶儿,动身子,啪啪的一阵子,把婶儿顶的直往上窜。”

 “三爷爷完婶儿还没从婶儿身子底下爬出来呢,我那个三爷爷就开始从婶儿身后婶儿,你说他那么慌干什么,婶儿又不会跑掉,他慢慢不就行了,他这样一婶儿,婶儿的三爷爷都爬不动了。

 三爷爷往后退了一半就停下来,他的刚好对着婶儿的脸。三爷爷就拿往婶儿脸上抹,还往婶儿嘴里

 三爷爷的现在小了好多,又软不啦唧的,前头还乎乎的,有的粘在了婶儿脸上,有的都进了婶儿嘴里,我那个三爷爷一直从后面婶儿,他一会儿抱腚,一会儿搂,一会儿又抓摸婶儿的大咪咪。

 一会儿用手去扳婶儿的肩头,他就那样趴着婶儿的光腚,伏在婶儿背后,一拱一拱的,就像猪爬羔一样,婶儿是母猪,我那个三爷爷当然是公猪了,公猪母猪就是那个样子的。”

 “我那个三爷爷一边着婶儿,嘴里还一边吆喝着:‘太阳落山照西墙,狗狗,羊羊,兔子在窝里,蛤蟆水上漂,大人上,小孩各处藏,我老汉最在行,的侄媳妇儿直喊娘…’”小女孩说着又突然停下来,转问我说:“哥哥,

 为什么那么多动物都爱,人也喜欢呢?小孩子是不是也能?不然那个三爷爷就不会说‘小孩各处藏’了。”我听小女孩一口一个“”说的既轻松又惬意,毫无羞涩,难为情可言。看来她对也不过是只知其名,不明其意。

 也幸好有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童朴无的小女孩,我才能借她之口将事情真相还原,正所谓百密一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心里记挂着妈妈丰美娇的女尸如何被他们一一蹂躏,随口应承她说:“我也不太清楚。”

 小女孩却不依不饶,追问我说:“什么不太清楚?”我脸上火辣辣的,硬着头皮说:“就是你刚才问的?还有小孩子能不能?”小女孩“嘻嘻”

 一笑,粉脸上光溢彩,她干脆的说:“这个好办呀,咱俩一次不就清楚了,嗯…藏在哪呢?就藏在那口棺材里,你说好不好?”

 我被她的惊人之语吓了一跳,又见她手指棺材,一副跃跃试的神情,赶紧制止她说:“我妈妈在里面呢。”小女孩说:“我知道,正好一块。”我再次吃了一惊,声音颤抖的说:“什么一块?你…胡说什么!”

 小女孩说:“就是一块啊…你可以先我,也可以先婶儿…”我心头一震,一股莫名的悸动在我体内膨开来,令我浑身燥热,亢奋不已。

 小女孩见我反应烈,劝我说:“你不用担心,我见那么多人婶儿婶儿都不动一下,你她应该也不成问题,她又不会打你骂你。”我愈发心摇肺颤,喝令小女孩:“别再说了。”

 小女孩气鼓鼓的说:“不说就不说,我好心让你婶儿你又不,那么多人都挣着抢着要婶儿呢,就像那两个叔叔一样…算了,不说了。”

 我听小女孩又牵引出两个叔叔来,忙问她:“哪两个叔叔?他们怎么了?”小女孩“哼”了一声,对我的话不理不睬,我软声相求:“好妹妹,哥哥知道错了,快告诉哥哥。”小女孩说:“那你我不?”

 我连声答应:“!一定你!”小女孩又问:“那你婶儿不?”

 我再次犯难,又怕惹怒小女孩,只好婉转的回答:“她是我妈妈哦…我怎么好意思她呢?”小女孩说:“妈妈怎么了,还不是一样,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我家的老母狗生的小狗就和它妈妈接秧子,还有爷爷家的公羊,也经常爬它妈妈。”我苦笑一声说:“你怎么拿我和畜牲相比,我又不是狗也不是羊。”

 小女孩说:“那他们都说婶儿是羊,还是只肥羊呢。”我的心率又一次加快,追问小女孩:“谁说的?”

 小女孩说:“就是那两个叔叔,他们是做猪羊生意的,村里人都说他们是屠宰户,羊贩子,他们家里喂了好多猪羊,有公猪母猪,公羊母羊,还有种猪种羊专门给别人家的母猪母羊配种。

 有时他们也下乡去收人家的,拉回家里宰杀了卖。大伙都夸他们的手艺好,那羊只要经他们的手一摸,托住肚子掂一下,他们就能说出那羊有几斤几两。

 而且他们宰羊也很干净利落,把羊放到案板上,一人按头,一人抓腿,一刀子捅下去,立马放血,那羊还没死透便开始剥皮,他们说剥羊越趁热越好剥。

 先从羊肚子剥起,剥到羊腿时‘咔嚓’一声将羊蹄子折断,把皮割开,整张羊皮就离了羊的身子,然后接着开膛破肚,取内脏摘草包,用水冲洗几遍。

 羊挂到铁钩子上,羊皮则被扔到墙头,等晒干了再卖。”“他们杀猪也是这样,只是不剥皮,先把死猪扔进开水里烫,烫过之后开始刮,他们的猪皮每次都刮的很干净,白花花的就像婶儿的皮肤那样,他们搭眼一瞧,就知道婶儿皮光滑,是上等的好。”

 小女孩说的七绕八拐,听的我一头雾水,我喊住小女孩:“你正说着他们杀猪宰羊呢,怎么扯到你婶儿身上了?”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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