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别总马虎
结婚这么多年,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男人会对女人的

房这么渴望,甚至在丈夫的


表现中,对我

房的爱抚远远要超过

器官,我并不反感丈夫对我的爱抚。
甚至我自己也很受用,可作为一个母亲,

房在我看来却有另外一层神圣的作用,那是母亲对孩子的哺

工具,当初生杨洋的时候,当小家伙第一次把嘴凑到我的

头上贪婪的



汁,我内心的激动至今仍然难以忘记。
初为人母的喜悦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在此之前,我的

头只经历过被丈夫的手和舌头挑逗时感受到的充


情的

快

。
而被儿子含着我的

头的一刹那,我体会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两者对比犹如云泥,高下立判。因此每当听到周围男人对女


部发表猥琐的评价时,我都不以为然,乃至会有愤慨的感觉。
可作为女

,我无法和那些以讲黄

笑话作为调戏女同事为乐的垃圾辩论,也就只能把这种感觉憋在心里了,说起来。
杨洋小时候很乖巧的,每次吃完

都会安静的在我怀里被我轻轻拍着

迷糊糊的睡去,不哭不闹,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小脸红扑扑的十分可爱。
尤其他笑的声音,清脆嘹亮,身为妈妈的我每天都以听到儿子的笑声为乐,所以想尽了办法逗他开心,乎事事都顺着他。慢慢的孩子大了,丈夫因为工作原因经常要差。
那时儿子就由我独自照顾,我们母子之间在他上小学以前是最亲密无间的,儿子那个时候常常对我撒娇,最爱做的举动就是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双

把头死死的往我怀里钻。嘴里亲热的喊着“妈妈!妈妈!”
每次他这么做的时候都会把我

的很疼,可一看他那可爱的样子,我也就根本顾不上责备他。
只是顺势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亲亲他的小脸逗他一开心,晚上哄他睡觉的时候,他也总要握着我的

房才肯睡去,偶尔高兴了还会

叫一声:“妈妈我要吃

!”
然后

在我的身上咬着我的

头就是一阵


,

咬,虽然那时我早已经没有了

汁,可看儿子淘气的样子显现出对妈妈的依恋,作为母亲,我还是感到无比幸福,任由他折腾一番,哄着他玩累了再继续拍他入睡。
想想儿子在公共汽车上被我用

紧贴着时尴尬的样子,我不由得暗暗好笑。这孩子长大了,反倒越来越跟妈妈陌生了。
不过自从儿子开始上学后有了他自己独立的卧室,不再和爸爸妈妈在一张

上睡觉后,我和儿子这种亲昵的举动就逐渐消失了。和所有父母一样,我们夫

也变的只知道关心他的学习成绩和日常生活。
至于他的内心世界,却随著作为父母的我们夫

工作得越来越忙碌,和儿子自己的

渐长大并且步入青春期产生了很大的逆反心理,逐渐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玻璃,再也不能彻底交流了似的。
母子,父子日常生活中的尊敬和关心在我感觉仿佛城市中的邻居一样:表面上一团和气,内心难以捉摸。
这种感觉和我初为人母时,抱着不会说话的儿子那种心贴心的感觉已经大相径庭了,那时候虽然儿子不会说话,可他对母亲的那份依恋,远不是现在经常对我这个老妈爱答不理甚至出言顶撞的儿子能比的。岁月不光能催人老,还能冲淡一切,包括亲情在内。
对着镜子端详一阵后,我拿出一双崭新的


连

袜开始慢慢的穿了起来,我喜欢


的长筒丝袜和连

袜,


的质感,在我看来远比其他颜色的花哨来的朴实多了。
常年穿银行的制服短裙,不穿丝袜显得很不舒服,而且我身材比较丰

个子比较高,更是非常适合穿高跟鞋搭配丝袜了。
自己丰


人的大腿套上丝袜后显现出来的线条比现实更加清晰修长万分,而雪白的双腿被半透明的丝袜笼罩后,产生的独特


质感更是让人能产生无限遐想。
虽然我并无意勾引别的男人,但每当夏天来临的时候,我却总能感受到来自身边或熟悉或陌生的男人对我制服短裙下面不得已

出的半截大腿投来的

含垂涎的目光,对此我总是发自内心的感到厌恶和害羞,但对男人如此无礼的不

中偏偏却又有一丝自得。
那是对自己人过中年而姿

仍然风韵犹存的窃喜和骄傲,为此,我在厌恶中却又希望能多引来一些目光,这种矛盾的心理我都不知是何时养成的。穿好丝袜,我又开始着手穿制服短裙和衬衫。
该死的银行,仿佛拿我们这些女职员当做吸引储户的招牌,发的黑色呢料制服裙,短的连膝盖都遮不住,每个女职员都是袒

着半截大腿行走于办公区域,使银行的氛围十分暧昧,白色长袖衬衫更是透明的能看到里面的内衣。
我在办公时,经常能听到一些下

坯在窃窃私语着某个女职员今天的内衣颜色和款式,搞的我们这些女职员非常尴尬,可再怎么不乐意,也还得穿,这就是硬

规定。
等收拾好衣裙后,再穿上那双和制服裙子配套的黑色高跟鞋,弯

站在梳妆台前面


涂了涂口红,画了画眉毛的我,转身拿起提包打开门一边把长发盘在头上,一边快步走出了卧室。
客厅的餐桌上,杨洋正在狼

虎咽着他的早餐。这孩子正处在长身体的阶段。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一点不虚。
4片面包,两个鸡蛋一杯牛

不大会的功夫已经被他吃的只剩个底了。见我出来,他边嚼着嘴里的食物,边含含糊糊的跟我打招呼:“妈!您不吃了么?”早上起来我感觉胃很不舒服,因此只给儿子准备了一份早餐,没有做自己的那份。
见儿子问,就答到:“妈不饿,你吃吧,快点吃要迟到了,今天不是还有个测验么!考试的时候认真点,别总那么马虎,明年你就要考大学了…”
“知道了!累不累啊?天天这么多废话!”儿子不

的嘟囔着,抢白的我没法把后面的话说下去,只能看着他吃完早饭。
然后默默地收拾好餐具,跟他一前一后继续去赶上班的公共汽车,一切都和以往没有任何不同,每天早上匆匆的忙碌和对儿子的例行叮嘱,甚至连儿子的不耐烦的回答都没有变。
丈夫走后这几天一切如以往一样毫无波澜,如果说确实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么就是每次和儿子在挤公共汽车的时侯偶尔和他有身体的接触时,我的内心都会有些异样的感觉。
特别是在发现儿子已经成长成这么英俊阳光的小伙子后,每次偷眼看他的时候我都会像怀揣一直小鹿一样,产生一种久违的心动感。
仿佛再也没法像以前那样单纯的拿他当个孩子似的看待了,我发现自己甚至有几次在公

车上,根本不是特别拥挤的状态下竟然故意用只穿一层没有内衬的

罩的

去贴儿子握着汽车扶手的半

着的手臂。经管那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可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我仍然有些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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