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裑体很结实
所幸儿子好像似乎一直没有察觉,我也就算略微放了点心,暗自叮咛自己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别再出自己这个做妈妈的丑了。
万幸,每天沉重的工作都能把我从和儿子一起坐车时的陶醉中硬拽回现实中来。每天一坐上办公椅,开始我乏味的工作时,内心那些许的涟漪都会因为现实生活的冷酷而被抛在脑后。
我有时也会在深夜睡不着的时候,试着理性分析自己这种对阳光少年的憧憬意

中有些近乎扭曲的心理。
冷静的思考之后发现年龄因素,工作的压力,对丈夫某些问题的不

的逐渐积累,这三者的

织是促成了我现在这种


旺盛而又善于幻想的症结所在。
但就像

毒的人明知道毒品是有害的,却仍然无法戒除一样,我虽然明知道自己精神层次上远不是自己现实中这副端庄贞洁的样子,可既然现实中种种道德的约束让我无法放纵,那么只有我自己独处的内心世界中堕落一番又有什么可自责的呢?
所以尽管我知道目前的问题

源,可为自己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后的我,还是继续保持着发

生理

望时

体和精神近乎分离的状态,只是因为丈夫出差的原因,现实中的

伙伴由丈夫的

茎换成了自己的手指。
丈夫不在时,手

原本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甚至这是我和丈夫都互相公开的秘密。
可最近在我脑海中反复渴望出现的

伴侣,却是我一直在努力避讳的儿子,这种念头的罪恶感却让我无法承受,但却怎么也没法摆

,即无法摆

对儿子尴尬,也没法摆

对儿子的意

。
苦闷的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着。每天早上和儿子不经意间的身体接触…上班后巨大的工作压力,强制压抑自己…夜晚的独自宣

。
每天这么周而复始的恶

循环,压抑的情感与

望已经不是平时那种宣

能排解的了的了,即使我内心再怎么和现实生活判若两人,我也不希望主观意识上用儿子作为意

目标,仿佛男人嫖

一样。
各

英俊的男明星曾经走马灯似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为我和丈夫的夫

生活增

不少,为什么只有儿子的样子现在让我无法摆

呢?
即使我一直克制,儿子的形象还是时常出现在深夜独自自

中的我眼前,这种罪恶的念头才是我目前最不愿意承担的,不过再难熬的日子也是有尽头的,一转眼马上就到一星期的期限了。
丈夫约定出差回来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也许丈夫的回归会让我有所转变,因此我急切的盼望着这一天地到来,同时几天的寂寞苦闷也渴望能得到丈夫的爱抚,但这一切希望,却在丈夫出差回来的前一天被打破了。
这天下午我正不耐烦的在应付着窗口前排着长队的储户,忽然值班经理喊我去接电话。(我们银行规定工作时间不允许开手机。)电话是儿子学校的体育老师打来的。
儿子在体育课上因为跑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

,右手手臂骨折了,正在医院打石膏,老师让我赶紧带着钱去医院,我的心猛的沉了下去,天哪!骨折?儿子是我和丈夫的命

子,从小到大没受过这么大的伤。
这下手臂突然骨折儿子不知得疼成什么样,我连忙跟值班经理请了假,出门打了辆出租车飞也似的赶奔医院。到了医院下了车,我急冲冲的往骨科跑去。
治疗室门前儿子的班主任刘老师正皱着眉头无奈地走来走去,我刚走过去要和她打招呼,就听见治疗室里面传来儿子的惨叫声。
“哎呦!疼!轻点!啊!”惨叫声夹杂着儿子的啜泣,听的我肝肠寸断似的也不觉得要

下眼泪,我急得大喊:“杨洋!你怎么样了?妈妈来了!”
刘老师抬头看见我,忙走过来扶着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安慰道:“杨洋的母亲,放心,医生正在给杨洋正骨,把骨折的部位对正了打上石膏就好了。您别这么紧张!”
“刘老师,这,这怎么搞的?早上杨洋上学的时候还好好的…”我听着儿子不停的惨叫声心都快碎了,对老师的语气很不

,敢情不是你儿子,你是不紧张!
“是这样,下午上体育课,杨洋跑步的时一不小心摔了一

,他要爬起来的时候,用手一撑可能力度和角度都凑巧,把右臂臂骨戳骨折了。
我们的体育老师赶紧联系我把孩子给送到这里治疗,所幸,问题不大,接上骨头休息一两周,就能上课,不会太耽误孩子学习的。”看地出来,因为这起事故显然和学校的管理毫无关系,刘老师对我说起来显得无比轻松。
“那!会不会落什么残疾?”我仍然不太放心,赶紧追问道。“应该不会吧?刚才医生进去治疗的时候我也问了问,医生说只是小问题,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将养一些日子是肯定的。”
正说着,儿子脖子上吊着打好石膏的右胳膊,眼泪汪汪的从治疗室出来了,一见我忍不住哭出了声,边哭边叫:“妈…妈!”然后一头扎进我怀里。
虽然儿子已经比我高了一头,可还是像孩子受了委屈似的那样大哭,看着他吊着的手臂,我也心疼的掉几滴眼泪。
忙一手拍着儿子结实的后背,一手掏出纸巾给儿子擦眼泪,儿子疼的眼泪鼻涕全

出来了。真不知他到底受了多少苦,此时此刻,仿佛又回到了儿子小时候,我重新又感受到了儿子对我的依恋。
“好了!好了!天天跟我顶嘴,天天拿自己当大人,我还真以为你是个小男子汉了呢!受这么点伤就哭成这样,羞不羞啊!别哭了,儿子乖,没事了,还疼么?”
我一边安慰着儿子一边不等他回答,就连忙追问医生:“医生,我儿子的手不要紧吧?会不会落残疾?”
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他把儿子照的X光照片递给我,简单地说了说病情,告诉我杨洋的手只是轻微骨折,接好之后不要有剧烈的运动,保持一个月左右就能拆石膏了。
然后替他开了两个星期的假条给了刘老师,就示意我们可以走了。从医院出来边走边聊,我才知道刘老师替杨洋垫付了医药费,忙取出钱还给她,她也没推让,收起来之后嘱咐杨洋好好养伤,养伤期间文化课不能耽误,要做自习,我们母子又对她感谢了一番后这才分手。
“杨洋,你别总这么抱着我!”刘老师走后,我和杨洋往公共汽车站走,一路上,杨洋非要用没受伤的左手搂着我的肩膀一起走,我一时受不了儿子这种突然而来的亲昵,试着要挣脱儿子的怀抱。
他这么做让我太不适应了!在大街上,儿子此时也不是小孩了,个子比我还高,身体也很结实,这要让陌生人看见成什么样子啊!而且本来我对他内心就有那么种难以启齿的想法,虽然他并不知情。
可我自己知道,正因为如此,我对他的亲昵举动更是十分戒备,这种戒备不是对孩子的,而是对我自己的戒备!“妈妈!怎么了!小时候我不是经常这么搂着您么?就算我长大了,我也是您的儿子啊!今天那个医生老头给我接骨的时候疼的我难受死了!我就想要妈妈抱着我!可你却来的那么晚!”说着儿子哽咽着仿佛又要哭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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