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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撞开紧致宍
 这软再度收缩,蛇茎宛如被猛兽下的骑士,却丝毫不害怕的更加骁勇善战,自入之后就未曾动弹的蛇茎在王蛇的指使下,不顾杜琼雪颤抖的身体,气势汹汹的顶入得更深,像锁扣一样稳稳的杵在过分感的雌体内。

 原本蛇族的配是过于寂静的,但他在于异族的媾间找到了新的乐趣,四周死寂,最初还在跳动的火光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熄灭,有着细软嗓音的人类被当做乐器,雌息声、柔媚的呻和奇异的蛇信嘶嘶声居然别样的契合。

 尽管巨蛇四处游走,挑逗着她的感点,将她推上情,甚至她从腔到足尖都因快而绷得死紧,但蛇族杵在体内稳如磐石,缓慢的快不过是隔靴搔,她始终无法获得更大的快意。被酸软,出汁,泥泞不堪的蛇茎,想要滑的体内送,想要体会尽情的

 原本充恐惧的雌又怂又,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小嘴发出动物乞食的祈求声,要是能动,指不定就壮的蛇身让那长的蛇茎全没入自己的体内了。蛇却迟疑了。急红了眼的他没有全入的原因好像来自于雌

 他隐约能记起雌对他的器畏惧的画面,当时握着硬的手都在颤抖,现在又这样不遗余力的勾引着他。

 黑亮的蛇兽注视红着脸的雌,她眼底的饥渴真真切切,腔反复裹着她体内的半蛇茎,一点也不见当时的惧怕,甚至像是进入了发情期,或许她发情了。

 在他的抚下。个不停的水散发着雌动情的气味,像是任人攫取的良蜂,让他想要不管不顾的捣出更多来,更何况被冷落在外面的半蛇茎已经嫉妒到疯魔,急不可耐的想要的抚慰。

 蛇的媾间一个重要的仪式就是尾,但配对象的“与众不同”让他有点苦恼,没有尾巴的人类的一条腿被蛇族绕,蛇尾与肌肤间甚至不留一丝隙,巨蛇借着力,凝视着感受着他的入的雌,占有的望让他想要把她享受的表情变得凌乱。

 那片薄膜就像时少女最后一块遮羞布,至少在它被雄头顶破之前她还能推说这些都只是望的游戏。

 她依然是少女,不被列入掌控范围内的奴隶,但实际上它已经在无形之中变得残破不堪了,被男了好几次,尽管是无意的。

 但食髓知味的雌已经不愿意让它阻挠这场本可以酣畅淋漓的合,劝着想要巨蛇把这娇小稚的雌坏。蛇茎像蓄了力的弓矢,毫不留情的闯进了杜琼雪的深处,发望的兽再不见半点墨的影子。

 她以为会带来至高无上的快媾,却因为这野蛮的干而发出哀嚎,泪珠终于滑落下来,终于与那蛇腹密不可分,大的蛇茎完整的没入了她的体内,被劈开的痛苦让她咬着牙颤抖。

 “出…去…”她低叫着抗议,语气里是恐惧与压抑的痛苦。真是出尔反尔的雌。杜琼雪已经完全与墨记忆中被卷入的那些雌兽重合了,原本妩媚的表情变得狰狞,淋淋的中溢出血腥气,王蛇身上的神纹如同被神明召唤了一般随着呼吸闪烁,在黑暗的内耀眼又诡秘。

 他看着痛苦的雌,满意的将自己的独占全部倾注于她的体内,他没有告诉她,一旦与他配,她就必须成为他的配偶,再也无法摆他。

 比眼前的奇景更加让她在意的是体内的剧痛,杜琼雪眨了眨是泪水的眼,腿上泛起的疼痛让她意识到毒素已经在褪去,她有能力把体内的入侵者赶出去。硬生生顶着快要有她一般重的蛇身。

 她跪坐起来,对腿上的伤口不管不顾,先是被眼前人蛇合的场面吓得停滞了一瞬,又颤抖着手想要分开那挤皋的蛇腹。

 “没用的。”显然她没能撼动它半分,蛇首自她背后探出,离她极近,那微凉的光滑鳞片甚至贴着她的侧颈,蛇信过她有些干涸的,金色的瞳半是蔑视半是宠溺。雌想要反抗他,他能理解。

 毕竟她看起来的确痛苦极了,那的气息都淡了不少,但他不可能就轻易的放过她,相反的。

 他对驯服她充了兴趣。不乖巧的,要变得听话才对。蛇冰凉的尾尖扫过她的足踝,留下一片水痕,原本应该戒备的蛇族全身心的投入这场驯化,束缚着人类要把她带往望之海。

 ***本应该让人死、心驰神往的巫山云雨,杜琼雪却以为自己陷入了泥沼,蛇鳞冰冷,蛇躯的线条优美灵动,这真是一条美丽又戾的蛇。

 甚至那金色的神纹还少了几分情事中的气,让绕在她身体上的蛇多了几分香火焚养的神圣感,在洁白的女体上宛如奢华的装饰品。如果没人看见那蛇有意的摩挲少女的侧,卷得那处酥麻,蛇茎在少女腿心深埋。

 甚至还有意无意的在她体内捣动,那比太阳还要炽热的眸将那承的雌当做了风景线,少女被他入得难捱,咬着手不愿意呜咽出声。

 他得越紧越希望靠她更近些,简直像患上了肌肤饥渴症,恨不得和她成为连体婴,要着她的身子,还要长驱直入的干透她的。蛇去人类背后的汗珠,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雌对他说冷的画面。

 他的器被绵密的壁裹得死紧,又又热的,连她的汗都染上了情的温度,他于是亵气的咬在她圆润的耳垂,那块毫无遮拦,形状可爱,他也咬的得用力,换来杜琼雪无力的摇头,却摆不了这如影随形的魔鬼。

 “还冷吗?”她听见他在耳边问,情中的声线感极了,惹得她再一次收缩了下身,那真实的,仿佛能被描摹出形状的器,被的感觉让杜琼雪险些哭出来。

 厚厚的兽被早就被他用尾巴盖在来身上,现在他又着她,裹得她密不透风,还着她动。浑身上下,尤其是那一块被这恶劣的蛇搅得发热,体流逝,她严重怀疑这被子都能被她的体

 “嗯?”见她泪眼朦胧却并不回答,他再次问,发情期让墨直白得暴“是我得你不舒服?”听起来是不虞。像是为了足她,那原本只是轻轻动的器变了攻势,开始快速的进出起来。

 棱的头引路,撞开紧致的道,茎身就跟着全没入,配合默契得像整列有序的兵团,冷冰冰的无视被折磨得难言的得那处出亮晶晶的泪。

 刚刚才被破了身的少女哪里忍得了,咬着舌还能忍住磨带来的快,刚开始好歹还能提起力气反抗那么一小下,现在被搞得酸软无力,甚至因为自己了力趴伏着,那气焰嚣张的器就要开拓更深,眼看着就要进她的子

 “痛…”在一片靡水声中溢出的少女软哝,我见犹怜,正是归咎于那折磨人的快。人在付出之前总是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不是无用功,为了避免这最后的、突破了底线的占有。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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