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以为闭目养神
她讨好的去蹭墨的侧面,哪知冰凉的鳞片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让她以为这是宫殿内晶莹剔透的莹莹玉石,对蛇族的身体痴

起来。
她以为的墨是沉静内敛的,看起来正直又威严,居然忘了那充

爱意的毒素,又傻呼呼的放松了身体,把蛇的凉看作最后一

救命稻草。
墨把雌

的快乐和痛苦看得分明,宛如眼睁睁看着她在

望之火中被灼烧得扭曲,而他却迫不及待的想要添柴加火,把她在他

下彻底点燃,玉石俱焚。
“哭吧。”他带着笑意说。随后欣慰到失态的顶开了柔软的宫口,把

热的宫口冻得发凉,把失神的雌

恶狠狠的拉回了现实。
她辛苦粉饰的理智崩塌,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自己被一只被认为低等的、与恒温动物不同的冷血生物占有了,它的

器还在她体内肆

,玩

着她任意一个

感点。
雌

的泪一点点的,落在兽皮上,反而衍生出更多的情

纠葛,快

像蚂蚁,见


针的麻痹着杜琼雪的思绪。
她一边哭着一边被顶得发出细碎的呻

,到最后都往了自己为什么哭了。蛇的尾尖绕在她的脚踝,那迟迟不软下的

头抵在最深,前

与她的

水混合。
在体内被捣得

七八糟的,她一不留神就隔着泪与蛇眸朦胧对视,听见蛇类的嘶嘶声,居然献祭一样的吻在刻画了金色神纹的蛇首。
那张小脸哭的

是泪水,令他满意的是全是来源于他赐予她的快

,每一次贴着紧致的



动,她的哭叫就越清晰一分,他干得快,她就一个劲的抖,都得他控制不住的想

得更深,她表现得越痛苦。
他反而越是愉悦。以至于他再没有关注雌

的感受,一个劲的

干、深入,

头撞在内壁,蛇腹就有样学样的撞着

口,把雌

的下身磨得惨不忍睹。更明显的是少女的体表,

是情

的痕迹,像是被人缚在

上玩

了太长时间,浑身留下泛红的条纹。
就连

尖都被咬得破皮,一碰到兽皮就热痛起来,让情

中

泣的人还要分出气力痛得

气。“舒服吗?”他不在意雌

被

的凄惨,不依不挠的要让她

足自己的征服

,

器故意

下来,卡在被

得发热的宫口,像钓鱼的饵。
杜琼雪还没从情

中缓过来,反应有些迟钝,他于是好脾气的等了等,蛇尾再一次收紧去感受她的存在。高高在上的蛇,被蹂躏入侵的少女。
这样的高低落差让她羞

到不行,但生理上的绵绵

意让她想要被这

鲁的蛇顶撞,干脆利落的


,让这发

的小

得到教训。
“舒…舒服…啊”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不停的

,蛇茎干得又快又准,让刚刚还对蛇

巴心

难耐的雌

颤抖着高

,哆哆嗦嗦的在被下爬行,想要逃离这单纯的发

。
雌

的动作让


变得逐渐难以掌控,挑衅一样的举动让他用蛇尾

了一鞭,打在她的腿

,她

叫一声,那

软的


又继续被迫为他服务,绞得他以为她身体里藏着一条雌蛇。
“说你是我的。”继提问之后他并不

足的继续讨伐她的理智,被

着猛

了几番的杜琼雪哪敢反抗。
就连双手都被这所向披靡的巨蛇束缚,她埋首于兽皮之中,还以为自己也是兽,少女沙哑的声音重复:“我是你的。”

含着臣服,让他欣慰的顶了顶酥软的宫壁,一下下的把她送上极乐。
她不知道蛇茎在她宫腔内

了多久,更不知道墨的第一次


来得如此之迟,只记得自己还在云端,晕乎乎的被墨咬住了后颈,粘着自己的蛇身终于因发力离开一点。
给了她一点

息的空间,然后被快

麻木的宫腔被一股股微凉的


浇了个彻底,简直是为了解腻一样的刷新她的感官。
她连发

都快要不会,尖叫着抓紧了身下一片凄凉的兽被,腿也不管不顾的踢蹬着想要逃离,最终还是如死去的猎物一样绷紧了身体,颤颤巍巍的在高

中啜泣。
意料之中的,被蛇

绕着无法逃离的少女,被困在蛇的巢

中,占有了一次又一次。
***如果一场梦必定

来清醒。那杜琼雪的清醒来的过于迟,显得梦境过于漫长,仿佛代价也相应的太大。向来作息良好的她在深夜才醒来,她也不知道过了几个

夜。
在这段光怪陆离的日子里墨化身的巨蛇几乎时刻不停的

着她

媾,黑与白在昏暗中模模糊糊得混为一体,直到蛇鳞滚烫,原本纯洁不知外物的处子肌肤与鳞纹都变得

稔。
她软软撑起手臂,试图立起身子,看见滑落的

糙兽被下一身原本

白的皮

没一处是完好的,咬痕都算是轻微的,更让人脸红的是那大面积的、层层迭迭的暧昧绞痕。
就像是怕人不知道她被一只蛇形的怪物狎玩了太久,整个身体都留下了它强硬的印痕,像某种兽类宣誓主权的野蛮手段。浑身散发着情

后的慵懒气息的女

皱眉,腿间的雌

被磨得发肿,她不敢去看,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她躺了会醒神,山

外黑沉沉的,但还好墨虽然不在,

内火依然烧的很足,杜琼雪探出半个身子去靠近燥热的火堆,被雄

细细

过的玉指想要汲取火堆的温暖。女

圆润的指甲干净秀气,甲

还有小小的可爱月牙。
她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脸上着了火,想起

壮的蛇硬生生挤进她的掌心,对她的手又

又吻的,而她

迷糊糊的顺着蛇身去看那迭合的神秘之地,只记得覆着金纹的蛇腹上

是晶莹粘腻的


,那

靡的场景让她的羞

心在情

中又挣扎了好一会。
“混蛋…”她小声抱怨,觉得这火堆也变得让人憎恶起来,玉腕收回,把那点火光还回那旺盛的火,整个人再度缩进了被墨更换过的兽皮中。活


一只掩耳盗铃的鸵鸟。
她的自我纠结没能持续多久,墨就已经回来了。一簇火红的、还带着夜晚的凉意的花在她枕边散发着清香,她闭着眼嗅到花香,也不敢睁眼,整个身体蜷缩着装睡。思路被打断。
她心里

七八糟的,不敢也不想看到那位和她共赴巫山云雨的男

,只恨不得缩到最角落去,逃离那即使看不见也灼热可怕的视线。
“醒了。”王蛇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装睡,以为她只是闭目养神,他嫌弃的看了看不停的散发着热量的火堆,燥热和干燥让他本能的不适。
然后蛇族就行云

水般的上了

,搂住了那个同样温热的雌

,就好像刚刚觉得温度这东西没必要存在的人不是他。
他只是一个渴望温暖的


汉。杜琼雪把自己整个人都包进了被子里,连脑袋都藏在臂弯里,只留下几缕青丝软软的散在外面,整个人在被子里闷的发热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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