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钓竿稳稳地被他握在手里，所以这场拉扯的结局是注定的，电梯门从中间敞开，顶部的白光将楼道照亮。程勇愣了一下才走出电梯，心中感慨小区的物业终于想起来要修这一层的灯。
习惯了楼道的昏暗，眼前纤毫毕现的防盗门竟让他有些陌生，程勇掏出钥匙
进锁孔的瞬间，忽然感到一股淡淡的不安。好在锁
的转动很顺畅，好在悦耳的咔嚓声很清晰，好在门开了，楼道里的白光争先恐后钻进来将漆黑一片的客厅照得影影绰绰，程勇端着手机僵立门口，在地板上投下一道
长的影火。过了许久，他抬脚迈过门槛，坐到了客厅内的沙发上。防盗门仍敞着，客厅里的灯也没有开，只有男人独自坐在沙发边，静止不动地仿佛也成为了家具中的一员，仅在朦胧的环境中多挡了些光线，添了一道阴影。
程勇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将手机外壳捏得咔咔作响，屏幕上来自杨仪
的信，息停滞多时，可每看一眼都让他心态爆炸：“来酒店，我开了房间。”外间忽然涌进一阵风，防盗门被吹得“嘭”一声闭住，手机屏幕也恰好于此时熄灭，客厅刹时不见五指，程勇在黑暗中静坐良久，冷不丁笑了起来，声音宛如来自地狱。笑声渐歇，手机再度亮起，照出一张表情瘆人的脸。
程勇打开通讯录，选中一个刚刚通过话的号码拨过去，等对方接起后咧了咧嘴。“喂，山哥。”他脸上挂着笑，眼中却装
了森冷的寒意：“今晚有空吗？”＊＊＊“这个，还有这个。”程勇随意点了两样东西，视线从货架上形状备异的玩具间掠过，最终定格在一个连接着长杆的机器上。“真有眼光，这是刚到的新款！”老板递出打包好的袋子，一边恭维道。
“这是什么？”程勇接过袋子。“嘿嘿，炮机！”老板在杆头装上假
具按动手中的遥控器：“既能磨到她水漫金山…”长杆在他
的笑容中前后运作起来速度慢得令人发指。“…又能干得她哭爹喊娘！”老板忽然连按三下遥控，机器的嗡鸣刹时暴躁，假
具化作一支
头，在长杆的带动下刺出一道道残影。程勇目不转睛看了几秒，不屑地笑了笑！“奇技
巧。”他扭头走出去，拎着黑色的塑料袋。月亮被云遮住，老旧的路灯闪烁不定，街边一片昏暗，身后店门上用铁架焊接着一个广告灯牌“情趣用品”的字体在他肩头酒下一道涌动的红光。程勇钻进车里，循着导航的路线来到酒店在
仄的走廊中找到那扇虚掩的房门，他推开门，看向背对着坐在
边的杨仪，杨仪微微侧头，也用眼角的余光看向他。灯光下妇人的轮廓变得朦胧，往日里的棱角在此刻软化成了一个柔和的光圈，程勇呆了一瞬才在那轮光圈中看清她没有表情的脸，眼神中一如既往的淡漠像是对他三天来各种意
的讥讽。他不再犹豫，裹着外界的低温踏进房间，用力关上门。“
吧。”他站到杨仪身边，俯视雕塑般纹丝不动的妇人许久，将塑料袋往边上一放：“怎么，要我帮你？”杨仪
深呼吸，素手终于抬起，一件件衣物随之褪去，如同过去的数十天那样。程勇等了一阵，在妇人双手背到身后，微颤着去解内衣的钩扣时将其拦
抱起，径直扔到了上。惊呼还未落地，程勇紧跟着扑了上去，将余音
成一声短促的闷哼，他的嘴
雨点般落下，像一匹饿极了的野狼，双伴着“滋滋”的
声自杨仪的脖颈一路下移。在两片溢出
衣的白
上各嘬了一口，他向上掀开碍事的罩，没有注意到那两颗蓓蕾被边缘刮过时妇人身体的战票，双手缓缓复上暴
在眼前的两团柔硕：“怎么长得…怎么能这么大？”他用力抓
两个软的团，将整张脸埋入其中，贪婪地闻妇人的香，可不出意外，他的问题无人应答。良久，程勇拔出深埋的脑袋，看向默不作声的杨仪
。杨仪将脸撇在一边，对男人阴沉的目光似无所觉，她眉头微，双眸紧闭，嘴巴抿成一条下弯的曲线，表情痛苦中透着倔强，她早已习惯了男人的鲁，只求今夜能快些结束。她觉得她花自己的钱来酒店开房已是做出了让步，并未多想对方可能会有的过
报复，于是当程勇从她身上爬下去，身侧专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时她仍旧闭着眼没有去看，直到手臂被强行拽开。紧接着一条丝带般的东西
上手腕，她才惊觉不对，猛地扭头。“你干什么！”杨仪挣了挣绑住手腕的黑色束带，发出今晚第一道完整的声音。束带绑得极紧，全力拉扯也仅能屈起手掌她尝试几次后便不再浪费力气，转而瞪向那个半蹲在她面前的男人，可面对她的质问，程勇一言不发。
就像是在模仿刚才的她。杨仪
看着他默默站起来，踩着面跨到她身体的另一侧，再度从口袋中
出一条束带，眸中终于涌现出慌乱：“你要干什么！？”程勇慢条斯理地蹲下身，将束带一端固定到
脚，不顾杨仪的反抗绑住她的另一只手腕，又从尾的塑料袋中取出一个通体黑色的橡胶头套，淡淡回道：“没什么，叫了个朋友过来。”杨仪
愣了一秒才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顿时激动地扑腾起来：“不…不行！这跟约定好的不一样！”“这个朋友你也认识。”程勇并不理会妇人的叫喊，只拿着头套在她脑袋上来回比划，声音依旧寡淡：“他叫高山。”
“不…不。”慌乱在这一刻彻底化作恐惧杨仪
奋力挣扎，却只能像一条案板上的活鱼，徒劳地抖颤浑身的软，她红着眼睛大喊大叫，仍无法阻止头顶被戴上头套，厚实的边缘带着冰冷的温度。随着脑侧男人双手的拽动一寸一寸逐渐下挪。“程勇…你不能这样！”话音落下时，眼前也只剩一片黑暗，头套盖过她圆睁的双眼裹到下巴，仅
出嘴巴和两个小巧的鼻孔。“乖乖戴着，高山不像我…”程勇摩挲着杨仪
被完全包住的脑门：“…如果被他认出你来，以后的苦头可有的吃了。”他翻身住杨仪的双腿，在隐含哭腔的悲喊中伸手解开她箍在前的内衣，接着扯下内
抛到一边。“我听说。他会把玩腻的女人扔给手下，看着对方被一群男人轮
内
，然后打赌她会怀上谁的孩子…”程勇虚拢住面前的硕感受着掌心中细的不断震颤：“我还听说。他跟他的儿子有过共享女人的经历…”敲门声突然响起，令身下妇人的挣扎骤然停滞。程勇扭头看了眼房门的方向，俯身趴到杨仪
耳侧，轻声问道：“你应该也不想…被小伟的舍友
吧？”房间静了几秒，终究在男人擦着面蹭下时再度响起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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