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眼镜那条黢黑的
茎比他稍短，有12公分长。剩下的两人中，就连胖子肥圆的肚皮下面都藏着一
15厘米的
，更别说大炮了，这么说吧，在这个测量游戏之前，大炮的绰号，是大壮。足足20公分长的乌青
，身中间还有一段更加庞大的隆起，两头略细，中间巨
的模样，仿佛一条羁患肿瘤的恶龙，让这只茎和它的主人一样，只看一眼便觉得骇人。“这算个啥？我爸那
巴才叫牛
！”记忆里，大炮甩着恶龙大声叫嚷着。“有多牛
？”“知道啥是入珠不？”…“喂，妈。”“臭小子舍得给老娘打电话了？”开学已经一周，这还是小伟给老妈打得第一个电话。原因有两个，一个可以明说，另一个就有些不可告人。也许是那一夜的放纵让他的
望再次升腾，又或许他本就有这样的打算。昨天夜里，等舍友们全部睡下后。他拎起书包悄悄跑到厕所，取出那个外表妖异的飞机杯，狠狠
了一发。
完之后，他才后知后觉有些不安，决定第二天给老妈打个电话，探探口风，好在对面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样，让他心下一松，说话也变得自然起来。“我的手机…一天起码有二十个小时电量不足…”小伟语气幽怨地诉说起原因。老妈给他带的这破充电器，一晚上只能充百分之二十的电，还是虚的！亮会儿屏幕那电量跟倒计时似的，唰唰掉！
“嗯…那什么，我一会儿再去找找…”“你不会这几天根本就没找过我的充电器吧？”“怎么可能！？”杨仪
厉内荏的声音传过来：“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形象啊？”“懒猪。”小伟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死猪！”
“懒猪！”…“妈，这几天，你没再犯病吧？”扯皮了好半天，小伟终于问出憋在心里的话。“呸，撕烂你的乌鸦嘴！老娘身体好着呢！”声音一如既往的活泼，听不出一丝异常。
若不是昨晚淌着
的
依旧会颤抖着
他的，小伟还以为是他的飞机杯因为距离太远，跟那个俏丽的妇人断开了联系。挂断电话后，小伟长舒一口气，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不管老妈出于什么原因选择隐瞒实情，起码目前看来，他暴
的可能已经无限缩小，这就意味着，今后他可以随意使用飞机杯来发
过剩的望，再也无所顾忌。“啊…”一串
的叫声从横立在桌面上的手机内发出，高矮胖瘦四个人影，光着膀子围成一个半圆，盯着手机屏幕，眼睛都不眨一下。屏幕里，一条长在暗红的中翻飞，
间带出一片淋漓，使得围观的四人呼吸渐渐沉重。得益于胖子一个月的辛勤收集，最近几天，寝室里每晚都会上演这样的固定节目，当然，与之对应的是，宿舍的铁皮门一到晚上就会被反锁起来。
“伟哥，真不来一发？”胖子发出一声
足的叹息，拔离身下还在嗡鸣的白色飞机杯，冲小伟问道，小伟按了按
下早已坚
的，咬着牙摇了摇头。“毛病！”胖子“切”了一声，随手将飞机杯递给另一侧的眼镜，在他眼里，小伟每晚的拒绝都是因为某种洁癖，哪里能想到，这货其实是舍不得浪费
，一部片子看完，已近凌晨。再等众人打扫完战场，胖子悄咪咪出门把飞机杯洗干净带回来时，又是小半个钟头过去。疲惫的损友们互相招呼了一声，各自上
躺下，没一会儿，便都陷入深沉的睡眠，几道不同的呼吸先后变得悠长，中间还夹杂着轻微的呼噜声。小伟耐着
子又等了十几分钟，这才缓缓起身，朝舍友的铺上瞅了几眼，下取出储物柜里的书包，动作轻缓，打开门溜了出去。宿舍里没有独卫，要上厕所只能跑到楼层尽头的公共卫生间。听说新教学楼建起后，学校还准备盖几栋新的宿舍楼，到时会给每间寝室规划独卫，但明显跟这届高三没什么关系。
“妈，睡了没？”厕所隔间里，小伟打开微信，向老妈发去一条信息，人的胆子会随着不断地试探越来越大，连续几天貌似无恙的自渎，让小伟再度怀念起尚在家中时，隔着一道门聆听老妈
声的日子，不过几秒，便有信息回复过来。“没。”紧跟着又是一条：“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小伟嘴角翘起一个弧度，从书包中拿出飞机杯。
看着杯口的
，凑到鼻尖轻轻闻了闻。入鼻的只有厕所中令人作呕的滂臭，但他又分明闻到了某种靡的味道，下身渐渐立，将
子顶起一个帐篷。他直接给老妈拨过去一个语音，却在响了几声后被无情地挂断。“干嘛？”老妈打字问道。接连几
的深夜
，似乎让这个妇人重新找到了某种规律，竟不敢在此时接听儿子的电话，小伟看着屏幕上“对方已拒绝”几个小字，心里有些恼火，随手回了句“我在上厕所”接着放下手机，开始
老妈的。直到一股
从中漫出来，他
抵在入口，准备入时，才收到一条新的消息：“上厕所打什么电话！”这个女人，总是这么嘴硬，但跟直接听到声音比起来，这样隔着屏幕老妈，似乎另有种独特的趣味。小伟咧嘴一笑，手上发力，径自将飞机杯套到底，大开大合地
干起来，另一只手不慌不忙地打字问道：“你干嘛呢？”等了许久，再没有新的回复，可他却愈发兴奋，脑中已经浮现老妈被他到不能自已的画面。身下几乎将
囊浸透的黏滑就是证明，他故意停下套，待看到“对方正在输入”后，再突然暴烈地动，借此打断老妈的动作。在久未收到信息的空白时段，和紧紧
绕的媚中获知另一边的真实，并从中汲取掌控母亲身体的快
，时而停滞，时而狂猛地中，手机忽然一亮，一条未读消息艰难地显示出来：“看巨。”小伟看见屏幕上的错别字，脸上几乎笑出了花，就在这时，一条电量不足的提示跳出来，令他表情顿时一僵，这几天光顾着下身
，却苦了他的手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怪病再次发作后，在确认白天不会犯病前，老妈肯定是不会出门了。“记得找我的充电器！”小伟刻意如此回了一句，随后装起手机，专心致志套
起飞机杯。大量的汁将他的下体染得一片光亮。在
动间反
着道道白光。中层层媚密不透风地住，却因为过分的
滑无法起到阻拦的作用，只能徒增快，使他得愈发舒畅。腔道尽头的小嘴在接连不断地冲撞下逐渐变软，
头已经能顶入一截，享受到柔缓地。到底地扦中，飞机杯被撞出一个个鼓包，又在离的瞬间恢复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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