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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这可削铁如泥
 只是苦了我了,下面被子束缚的极其难受,只能在院子里随意看转移注意力,不过有时候眼睛是不受大脑操控的,不知不觉的就会被吸引到那两个白球上。

 丫丫还在那里玩闹,仿佛那不是吃的而是玩具,不过好像也不算错,子还真就是大人的玩具。

 玩到兴奋处嘴里还嘟嘟囔囔的:“洋洋…洋洋…妈妈…洋洋。”这丫头还有心思惦记着弟弟呢,听到她叫洋洋,我抱着小洋走了过去:“来看看洋洋弟弟。”不过我是热脸贴了冷股,丫丫并不领情。

 她看都没看小洋一眼,而是松开手里的大白子跑了出去,站在门外看着驴棚里的羊,这丫头要干什么啊?

 看了一会儿又咚咚咚的跑回来,继续揪捏着妈妈的大白,看着丫丫这架势,我突然好像明白丫丫在干嘛了,她在模仿大人学着挤“羊。”,而妈妈…就是那只母羊。

 这个想法很离谱,丝毫不下昨晚妈妈光着地爬,但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而且就妈妈和李思娃来说…他们干得出来,李思娃又不是没给妈妈挤过,变成一只母羊,无非就是姿态不同?或者说还要加一个地点?当然我这么想其实也有些牵强。

 毕竟我妈现在是蹲着不是爬着,昨晚爬显然更像一只大白羊,可毕竟棉口罩不能一直绑在膝盖上,大白天的怎么出门啊,其实我感觉,如果不用爬来爬去移动的话,用棉被或者褥子垫在下面,膝盖或者手掌会舒服很多。

 毕竟褥子比口…嗯?我回来那天驴棚旁边,好像就有一破褥子,看上去脏兮兮的,我一直以为是给羊羔用的,但是现在…更像是给软蹄子“母羊。”用的。

 要是搁过去,我心里可能要问候李思娃的祖宗十八代了,可现在我却不知道该仇恨谁,因为妈妈很有可能是自愿的,甚至是主动的,李思娃仅仅是个听话的跟虫。这个时候妈妈就跟武则天一样,李思娃只是她的面首。

 虽然地位不高唯唯诺诺的只是一个工具,被女皇肆意玩,但说到具体的玩却又反过来了,女人给男人巴叫玩男人吗?

 让别人骑在自己的股上叫玩别人?还是说趴着像畜生一样被人挤,叫玩的老头?成年人的世界…好复杂啊。

 “哇哇哇…哇哇哇…”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更可能是我情绪波动太大,手上的力量没控制好,小洋有些不舒服哇哇哭了起来,一听到小洋哭,可把李思娃心疼坏了,煮好的羊都没来得急沏出来。

 就手忙脚的伸手接过小洋:“呦呦呦,不哭了啊不哭了爸爸来了,爸爸来了,你看爸爸手里是什么…”李思娃在那边哄孩子,妈妈这边挤完穿好衣服,拿着碗特地在灶火上过了一下。

 然后就跟丫丫说已经煮过了,经典的骗小孩手法,这更说明了刚才丫丫就是在挤“羊。”,人是不用煮的。

 吃完早饭是妈妈收拾,我和李思娃直接去上班了,其实在发现昨晚那个惊世骇俗的秘密之前,我回来这几天特别留意过村里有什么关于我家的传闻,如果有什么不好的事儿,或者有什么重大的变化,不敢说城风雨也会有点迹象。

 老光娶娇多好的话题,没点什么风言风语的话,简直对不起七大姑八大姨的那张嘴,一旦跟裆里那点事儿沾边了,那就更了不得了,是很难瞒得住的。

 传闻当然是有的,基本就是说我妈漂亮皮肤白什么的,说城里来的穿衣服就是好看,再稍微过一点。

 可能调侃我妈股什么的,跟以前的区别不是很大,以前牛牛满月的时候,一群老爷们儿好像也这样,偶尔开个黄腔,这并不算什么改变,李思娃这边闲话倒是有新的变化。

 那就是别人已经知道他只有一个蛋了,这种事儿也确实不好隐瞒,在煤矿下班大家一个池子洗澡,别人又不瞎。

 按说这样来看,接下来的话题就应该是,伤男老汉望空流泪,活寡妇娇张腿要出墙。老夫少的,现在这个老头的男还伤了,家里的还那么年轻漂亮,他足不了。

 那还不跟水帘一样,说不定家里的擀面杖都磨光亮了,擀的面条都有味儿,而那个窝囊废老头,整天面对漂亮媳妇巴硬不起来,除了吧嗒吧嗒抽烟什么都干不了,可实际上传言并不是这样。

 他们意没意我妈先不说,最起码李思娃这边,很多人其实是羡慕的,每天可以抱着柳老师那么漂亮的女人睡觉不说,而且第一胎就是个儿子,少个球少个蛋一个卵子怎么了?

 人家有儿子,有些人两个球能耐什么,不还是一堆丫头片子吗,计生办的罚不死你,是,传闻柳老师是白虎,可现在人家李思娃已经有后了。

 就算是死也能闭上眼了,下去了能跟列祖列宗有个代,人家现在是漂亮女人玩过了儿子也有了,不像有些人连个上坟的都没留下(上坟的都是男的)。

 总之就是说,关于李思娃少了一个丸这件事,在外人眼里不算是一个太负面的事情,在已经有儿子的情况下,这个好像不是很重要。

 在我骑自行车快要到的时候,椅坐在门口的猴子看到我立马跑回店里,这小子搞什么名堂?当我推着车进门的时候,这小子拿了把剑,站在店里的正中央,摆了个造型一动不动,我把车支在墙边假装没看见,猴子看到我准备换工作服了,才憋不住开口了:“你看我帅不帅。”

 说着还挥舞了几下,只不过手里的剑,挥舞过程中有些晃晃悠悠的不太稳。“傻的,你那两下子别没伤到别人,先把自己给砍了,剑也打磨的不行啊太丑了。”

 “你就是嫉妒,你做的话可能还不如我呢,我这可是削铁如泥,燕赤霞拿我这把剑的话,那个老树妖早就被打死了。”然后就又是一阵毫无章法的舞。

 “我闲得慌啊做这种东西,还削铁如泥还千年老树妖,你这玩意儿砍个硬木不好都卷刃。”猴子自己挥舞了一会累了。

 毕竟那是钢板打磨的真家伙,然后垂头丧气的提着剑朝我走了过来,一股坐到我旁边:“仗剑江湖真不是人干的事儿。”“仗剑江湖?你直接说你想要的王祖贤那样的女鬼不就完了,说的那么高尚干嘛。”

 “嘿嘿其实也不光是这个,手里一把剑降妖除魔多痛快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管,顺便锄强扶弱什么的。”

 我把猴子的剑拿过来一看就知道了,刃他打磨的太薄太了,钢板太软基本轻轻磕一下就是口子,属于中看不中用的那种:“算了吧就你这个样子,估计刚开局聂小倩就把你干了。”

 这次猴子没有反驳:“哈哈确实,不过我情愿是小倩干我。”我拿着打磨的银白色的铁剑,虚空做了几个有力劈砍动作,就好像真的在砍什么人,然后对猴子说:“万一小倩就是老树妖呢?那你还接受吗?妖怪嘛千变万化的。”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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