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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王寡妇仍然哭
 她们家和李思娃家差不多,只不过更破一点,其中一间屋子已经灭灯了,应该是她跟女儿的,另一间是他死去儿子的还亮着窗户。

 其实走到院子里,我已经听到了一些含糊不清的说话声,就是外公的声音,对于男女之间这点事儿,我觉得自己已经看的很开了,只是有些想不通,她儿子可是今天刚下葬啊…瘾头就那么大吗。

 她们家的窗户很老,就是那种木质的格子窗户,有点像古装片里那种只是更土一点,一眼看上去会觉得,这玩意儿应该糊的是窗户纸才对,离近了才能看清楚确实是镶的玻璃,只不过里边糊了一层老报纸。

 大冬天的窗户关得很严实,我本以为看不到什么了,没想到靠下的一个小框子里,不知道被谁从里边扣了个小口子,把报纸扣开了一条隙,而且还擦得很干净,能清楚的看到屋里的情况。

 虽然我心里已经有底了,但是屋子里的情况,跟我想的还是大不一样,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两张老桌子两个柜子一个老箱子,最里边是一张边是两个取暖的火盆,王寡妇和我外公两个人,光着股在上,做着最让人着的原始动作。

 如果说算上小蕾的话,我也算见过三个女人的身体了,加上王寡妇就是第四个,她的身体和前面三个完全不同。跟妈妈赵婶儿小蕾他们白白的不一样,王寡妇的身体算是有些黝黑的。

 当然说得好听点,也可以叫小麦色,可能是常年干重体力活的缘故,虽然她的股和子也不小。

 可是并没有妈妈那种柔的感觉,反而能隐隐的看到一些肌线条,最明显的就是股和大腿,坐在枯瘦的外公身上,结实的大股蛋子不停的上下起伏,带动壮大腿上肌也是不停的收缩,我都担心外公的身板能不能承受的住,她的两个大子,我看着也很新奇,跟我以前见的完全不一样。

 妈妈和赵婶的子都是很圆润的白球,小蕾的小子不出意外的话,将来估计跟妈妈的差不多,应该也是圆溜溜的,而王寡妇的子形状就很不一样,子到头那部分是尖的,如果说妈妈她们的子,是半个圆球扣到了口。

 那王寡妇的子,就是圆球上又扣了个漏斗,就像两个梨一样,不仅是这样,两个褐色的头也不老老实实的呆在前,不管是头还是子本身,都往身体两侧外扩的厉害,不是我故意骂人,就这对子,真的很像下崽母狗的子,又尖又长还往两边长。

 不过人毕竟和猪不一样,最起码这对子光滑不下垂,丰硕的子被外公那干枯的手掌捏来捏去的,感觉该很有弹

 怎么说呢,王寡妇其实算不上漂亮,身体有些黑黑的,还有那外扩的大子加上结实的股大腿,有点像过去那种老宣传画里画的,那种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女民兵,就是一眼看上去不会很漂亮。

 但感觉很朴实很有力量,看多了甚至觉得还清秀的,只是现在光了衣服,就有了另外一种意思了,俗话里什么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指的就像她这种,一只强壮渴望配的母老虎。

 但这不代表她没女人味儿,梨形外扩的子加上紧实的大股,让王寡妇散发出了一种特殊的魅力,一种野的气息,虽然她的没有妈妈的浓密,只是比较杂乱。

 但是配合她小麦色健壮的身体,给人一种回归原始大自然的感觉,男女配,仿佛就是自然天,不再是什么肮脏不可见人的玩意儿。

 到了这里好像没什么离谱的对吧,就是一男一女在而已,我又不是没见过,那到底有什么出乎我意料的呢?离谱就离谱在王寡妇…她…在哭,不要误会她不是像我妈那种,叫一样嗲嗲的哭,要真是叫我也不会意外了。

 其实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哀嚎,是今天中午起灵时的那种哀嚎,王寡妇哭的极其凄惨,像在哭自己死去的儿子,丧子之痛好像还没缓过来,一位悲痛的母亲,仍然接受不了儿子永远离开了自己。

 怪就怪在她脸上还在痛哭,下面却光着身子,摇摆自己的大股,用自己腿间长,疯狂的吐着外公大的

 前的大子,也被她带着上下跳动,外公都快捏不住了。单纯的思念儿子痛哭,或者单纯的跟外公上,好像还能接受,可这两个场景合在一块儿,看着这个诡异的画面,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一位痛失爱子的母亲,正不停地让身下的自己?

 “翠芬啊…别伤心了,孩子怎么说也算入土了,你辛苦把他拉扯这么大,还给他找了媳妇,孩子在下面不会孤单的。”外公劝解的话倒是没错。

 只是…他是一边人家的,一边捏着人家子,有时候手指还人家头,怎么看都不像开导人的样子。骑在外公大上的王寡妇听到外公的劝解哭的更厉害了,股也不动了趴在外公身上。

 前的大子挤在外公膛上饼,抱着外公不松手。外公一手摸着王寡妇的翘股,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王寡妇背:“过日子得往前看,你看我们家年前小娟的事儿,不也快过不下去了吗,现在还不是照样好好的,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可是…我还是放不下柱子,柳叔我好难受…快点我…用你的巴把我里边填了。”王寡妇的声音是哑的,刚说完再次坐了起来。

 耸动着自己的大股,不过这次她还没动几次,外公就抱住了她的股不让她动了:“你累了一天了,还是我来吧!”

 搂着王寡妇轻轻地把她放在上,外公了几下自己的。外公的大,跟我的几乎差不多,也是极其浓密,只是像胡子一样有些已经斑白了,不知道是不是基因问题,不管是外公还是妈妈。

 他们的生殖器都给人一种,发育到极致透了的感觉,说起来有点怪,但我感觉妈妈那黑亮的,很可能就是继承了外公的,肥厚成来自外公壮的,可能我的巴大,就是继承了妈妈这边的基因。另一边王寡妇的

 就比较一般了,比较长但是稀稀拉拉的不算密,整个上平均分布,跟赵婶那个仅仅嘴是黑的不一样。

 王寡妇整个算是褐色的,好像左边梆子上还有一颗黑痣。这颗黑痣有点画龙点睛的意思,有了黑痣的衬托,旁边的就显的颜色就不那么深了,再配合她小麦色的皮肤,让这个四十多的看上去也还凑合。

 两个人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了,外公趴在王寡妇身上,熟练的用头顶开小,干瘦的股往下一沉两个人就贴在一起了,然后慢慢的动自己的:“舒服吗,安心吗?”

 被外公的大进自己下面的,王寡妇仍然在哭,只不过比刚才好了很多,在外公不紧不慢的时,王寡妇两条大腿抬起,紧紧地着外公的:“柳叔别…别拔出来。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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