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琴姐跪庥上
猛地有人大喊:“抓住那个人!”马良被这一嗓子喊回了神,扭头看到不远处一阵

,一个破衣烂衫的年轻人正在往这边狂奔过来。
然后一阵风似地经过了地摊前,吓得孙翠惊叫一声退到摊后边,随后人群里窜出四五个人,拽出身上的

,跟随一个黑衣人一起,衔着那个逃跑的年轻人追远。
集市上很快恢复平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这里是三家集,不是县城市场,没有人对这种事情感到好奇。只有马良仍然呆呆望着那破衣烂衫的年轻人消失的方向,是三连那个杀死炊事员逃跑了的哨兵!
马良猛地站起来:“孙姐,赶紧收拾收拾,咱们现在就走。”三家集旁边的山后面,聚着七个人,他们是孙翠和九班。胡义皱着眉毛问马良:“你确定你没看错人?”
“没错,肯定是他,三连这个哨兵,全团就属他下巴大,绰号就叫“大下巴”那我能认差了么?”小红缨一翘辫子,怒冲冲道:“现在就去追那个王八蛋,今天我非得要他好看!”
“追个

啊追,这都隔了多长时间了,够他翻两座山了。再说了,他后边不是有人追着呢么,不用想,肯定是便衣队,我看啊…让那小子落在便衣队手里,比落在咱们手里强,你说他得遭多大罪,这不更好么?”
能说出这番话的人,自然是罗富贵,小红缨歪着小脖子瞅了瞅罗富贵,又低下头啃着小巧手指非常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毫不犹豫地改变了主意:“骡子说得对,那咱们回家。”
马良斜眼瞪了罗富贵一眼:“你俩能不能别说胡话了,如果他让便衣队捉了去,他是遭罪了,咱们一样得跟着遭罪,又得搬家,大北庄就不能再呆了。”
胡义一直在思考,考虑的不是追不追的问题,而是该怎么追的问题。便衣队的出没范围,距离这里最近的是绿水铺,来自绿水铺的可能

很大,就算不是来自绿水铺,看来也有必要再见一次李有才那条泥鳅了…
***绿水铺赌坊,乌烟瘴气,牌九被推得稀里哗啦一片响,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只对坐了两个人,一个是

脸横

的汉子,对面是个长相秀气的年轻人,小分头搭配着他的脸显得格外阳光,干净的白色内衫,整洁的黑色外套敞着怀,自然是四里八乡都认识的汉

李有才。
他正抿着嘴

,两只手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把手中的牌九亮出牌面来,眼角随着牌面

出越来越多,也垂得越来越低,终于无奈地叹口气,随手把两张牌扣在桌面上了:“砍九,再来一局。”
对面的汉子笑嘻嘻地瞅了瞅他:“对不起,不下注我可不陪你玩儿。”“我说砍九,这你可太不够意思了吧?老子是那赖账不还的人么?”汉子一伸手:“那你先把欠着的还喽?”
“我…”李有才眨了眨眼睛,无奈地一扭脸:“行行,老子下注还不行么。”说完了话就摘了身上的

套,咣当一声扔在赌桌上。
汉子瞅了瞅桌面上的驳壳

,嘿嘿一笑:“我说你小子真行,够豪气,第二回了吧?这便衣队里有你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那就再来!”
一个黑衣人跑进了赌坊,匆匆来到李有才身后:“二哥,你赶紧到嫂子那去看看?”李有才一边抓好了自己的牌,一边随口叨咕:“嫂子?我嫂子好几个,全在落叶村呢早他娘的不认我了。”
对面的汉子啪地一声将牌九亮在桌面,同时笑道:“至尊

又是我的了。嘿嘿,他说的是你相好的琴姐吧?”李有才这才反应过来,扭头问身后的黑衣人:“琴姐?怎么回事?”
“刚才我听见队上有弟兄说,早上你出门后,有人看见卓老四卓队长…就去琴姐家了。”想到琴姐,李有才忍不住

儿梆硬,琴姐可是绿水铺的一枝花,樱

贝齿瓜子脸,身子高挑匀称,一对大

房


多汁,雪白的肌肤紧绷富有弹

,自打两人好上后,李有才恨不得一天到晚腻在琴姐身上,连晚上出去赌钱的日子都少了。
远远看见家门虚掩,李有才心头大恨,脑子中已经脑补出卓老四把琴姐扒光,

在身下狠

的情景了。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子,才到门边,忽听到屋子里传来嗯嗯的一阵呻

声和

体撞击的啪声。
“果然这娘们在偷人!”李有才一股怒火直冲顶门,想要一脚把门踹开,又怕惊走了

夫,尽量轻手轻脚地开了门。
里间声音越来越清晰,李有才强忍着愤怒,

开蓝布门帘一道

,觑见

上一具健壮身躯正

在赤

的琴姐身上,疯狂耸动,看这身形背影。
果然是卓老四这厮!琴姐如同水草般美丽的长发搭在炕沿左右晃动着,雪白的

房上红痕遍布,一个光亮的大脑袋正埋在中间啃咬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随着男人健壮的

身耸动轻轻颤抖。
“啊…”琴姐仿佛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长长呻

,两条笔直的大腿抻直蹬向了屋顶,连秀美的脚掌与脚趾都绷紧成一条直线。
李有才知道琴姐美了一次,熟悉琴姐身体的他知道每当这个时候,琴姐紧窄的小

内所有


都会紧紧收缩,那股子酣美劲能让人恨不得将身子都

进肥美的


里。
琴姐身上的男人停住了身子,似乎也在享受那一阵阵紧缩带来的快

,当琴姐白

的身子震颤停止后,又开始进一步

动。“求你了,我真不成了,从早上到现在,你整个不停,我真受不了,有才快回来啦,撞见咋整?”
琴姐的脸上红

未退,开口求饶。妈的,从早上干到现在,老子在外面挣钱养家,你个娘们竟然偷汉子,李有才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的驳壳

刚才输给砍九了,只能从灶台上抄起一把菜刀,但没有敢立刻冲进去。
他知道卓老四是

不离身的。“咋整?李有才那小子上次伙同外人搞了他老李家一笔钱粮,我给侦缉队长说是李有才勾结道上人物干的,那是老子看在乡里乡亲份上,给李有才面子,你当老子真看不出来那伙人是山里的八路?哼!”卓老四啃咬着丰硕

拔的

子,含糊不清说道。
果然,和八路合作搞钱粮的事瞒不过有心人啊…李有才站在门外不敢妄动了,小不忍则

大谋啊…现在还不是跟卓老四翻脸的时候啊。琴姐在男人的撞击下再度呻

起来。声音带着颤抖:“那你…你体谅一下我…我真不成了,让我歇一下吧…”
“好吧,再

一次就放过你。”卓老四的脑袋从雪白结实的

脯中抬了起来,李有才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果然是卓老四!
李有才有些犹豫了,不是不想杀他,而是没把握杀得掉。这个卓老四人高马大,年轻时练过把式,现在三十多岁生得虎背熊

,李有才这样的小身板的,估计他一只手能打三个,李有才琢磨着要不要进去搏一搏。忽听到琴姐发出“呜”的痛苦声音,往里看,卓老四的身子已经站立起来,琴姐跪在

上,卖力地含着他那

乌黑发亮的

长

巴。
同是男人,虽然李有才恨不得进去剐了卓老四,还是从心里佩服那小子的

巴真他妈大,琴姐用尽力气不过才

进去一多半,已经可以看到喉咙处的凸起,还有一小半在琴姐的手上不住套

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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