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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不好面对
 这个深吻无比漫长,两人脸对着脸颈勾着颈,互相转着头各种角度深深吻着着,任由范闲那甜蜜的唾渡入到自己口中。

 然后不经意间咽了下去,后来范闲干脆一股坐在柳如玉丰硕长的大白腿上,一手勾着柳如玉脖子一手着大房,嘴里深深的吻着着,靡的声响,下的玉人更是玉脸羞红,根本不敢睁眼。

 只是一味闭着任亲任摸,情动起来后娇细细,睁开眼后媚眼如丝,勾魂摄魄。范闲慢慢调整姿势,光着身子在柳如玉身上,把她转过来,横躺在木榻上,然后大重重顶进去慢慢旋转起来。

 但嘴儿还是没有分开,就这样做着爱,享受着一种别样情怀的男女爱。呜咽咽的呻在口腔里变成了沉闷的奇异闷响。

 就算下身动静再大,水花再响,再怎么酥难忍,四只手臂也死死搂着对方的脖颈身躯,脸庞黏在一起,誓死不分开。

 直到绝顶的高汹涌而至,冲破了一起阻拦障碍,让下身的女人痉挛颤栗,再也克制不住打起了摆子,后仰着头娇啼长身嘶鸣着,划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夜,深了。

 但夜再深,也没有吻深,吻再深也没有范闲得深。女和少年二人将各种姿势玩了个遍,媾不休炮声不止。

 这一晚上的做好比柳如玉一辈子爱经验的体会都要深,都要刺,都要难忘,她心里清楚得明白,此生,想再忘掉这段孽情,是绝无可能的了。

 将浑身酸软已不能走路的柳姨娘悄悄地送回了她的房间后,范闲躺在自己的上消化着今天的一切,居然在入京都范府的第一天就将多年来的假想敌人柳姨娘了死去活来。

 他都佩服自己的胆包天,俗话说走进女人内心的最快的捷径就是道,果然是至理明言啊…先放松她的心理戒备,再用高超的能力来征服她的身心,目前看来是效果是可以的!

 想到这里,他的角浮起一丝苦笑…自己真的要和那个病重的女子结婚?他决定找机会去看看那位林家小姐,做了这个决定,他的目光复又落在随意搁在墙角的那个狭长的箱子上,有些好奇,那把钥匙会在什么地方。

 还有今天见到了范建,范思辙,范若若三人后,发现自己的面相与他们完全不同,结合多年来范老夫人,费介老师漏出的支言片语判断,证实了他多年来的一个猜测:叶轻眉可能是他的生母。

 但范建九成不会是他的生父,所以今晚他挑柳如玉才没有什么伦理负担。真气缓缓淌,因为旅途而停止了数十天的修练,又悄无声息地开始了,在进入冥想前的那一刻,范闲想起很多事,心中涌起无数。

 ***阳光透过窗影铺洒而下。范闲翻身爬起穿好衣物,只觉神清气,昨晚一场酣畅淋漓的盘肠大战让他把多旅途的疲惫都消除了,走至外间来,推开窗户、打开房门通通风。

 他总觉得这屋里有股说不出的味道。范闲洗漱完毕,慢慢走到饭厅,桌上已摆好香的早饭。

 早饭很丰盛…一盆珍珠白玉粥,四碟开胃小菜,一篮糯米糍粑炸糕,一盘水晶蟹饺,一盘高邮咸鸭蛋,一盘豆沙莲蓉包。大大的餐桌旁只坐了一袭淡粉衣裙的范若若,其它人都不在,连伺奉的丫环都没有一个。

 看出了范闲眼中的疑惑,范若若轻声道:“爹公务繁忙,早已出门。范思辙想来还在酣睡。姨娘刚才派人来传话说,她身子不适今要卧休息。”

 范闲听到这消息只是呵呵一笑,只是发现说到这里时若若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范闲心知肚明姨娘是啥毛病,自故自找了个位子坐下。

 “哥哥,肚子饿了吧!莲蓉包,很好吃的。”说着,若若端着装豆沙莲蓉包的盘子走过来,坐在范闲身边,她柔软的身体紧挨着范闲“哥哥,来,豆沙馅的。”若若拿起一个莲蓉包,递给范闲。

 范闲一口咬住了下去,微微一笑:“还是若若对哥最好。”若若又拿第二个,范闲马上吃了下去。

 若若拿第三个的时候,范闲说:“若若,你也吃。”若若笑着点头,将包子放到自己的口中,只咬了半个就放回盘中不吃了,范闲却伸手将若若剩下的半个拿起一口吃了下去。

 若若笑着问:“哥哥,你怎么吃我剩下的啊?”范闲边喝白玉粥边道:“嘿嘿,若若是大美女,吃过的包子肯定好吃啊!”若若微羞轻轻地打了范闲一下,但心中却很是甜蜜,吃完包子之后,她又去拿了一块糯米糍粑炸糕,递给范闲道:“哥哥,吃炸糕。”范闲咬了一口炸糕,感觉软糯甜,心中说不出来的舒服。

 “若若,你自己也吃呀。”若若并没有去拿桌上的,而是张开樱桃小嘴,在范闲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小口,脸上溢了娇羞的色彩。

 “哥哥,你吃。”若若又把炸糕递到范闲的嘴边。范闲忙张开嘴巴,咬向了那个缺口,入口的炸糕,甜糯腻润,上面还带着若若玉的气息,甜糯中带点清香,让人回味无穷。

 “还要吃一口。”若若探过嘴来,又咬了一口范闲手中的炸糕。兄妹两人你一口一口地咬着,给炸糕增添了许多美味,更给饭厅增添了许多欢笑。若若又拿起半个咸鸭蛋,正轻轻地挑着蛋黄吃,突然悠悠地问了一句:“哥,红皮鸡蛋还好吗?”

 “红皮鸡蛋?”好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那是在费介走了一年后,六岁的若若因为体弱多病,而老夫人心疼这个孙女,所以就从京都接到淡州来养病。范闲和这个小丫头很投缘,所以时常带着她玩,给她讲故事,他经常讲些鬼故事给小丫环们听。

 然后吓得那些青春气息十足的女孩子们尖叫不停,大家在上瑟瑟挤成一团,虽然范闲为了掩饰自己,不可能用言语去调笑她们,但这个时候总是可以享受一下小箩丽们香泽腻脂的拥抱。

 他安慰自己,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还处在需要触摸的期间,这些不算无,只是很正常的需要。

 他可以摸丫环们的小包,丫环们也想捉他的鸟雀雀,淡州是很热的,大家都穿得少,在某次嘻闹中,寡不抵众的范闲被丫环们合力扒了内出他那异于常人的,特别是割了包皮后自由生长的头足有鸡蛋大小,猩红昂扬。

 那狰狞模样把小丫环们都吓得当场呆住了,就在大家不知所措之际,若若在旁边懵懂地问了一句:“这是哥哥的红皮鸡蛋吗?”红皮鸡蛋?别说,红通通,圆滚滚的,还真有点像。

 “对,对,这是少爷的红皮鸡蛋,少爷的红皮鸡蛋,哈…哈…”十二,三岁的小丫环们已渐知人事,不知是那个胆大的小丫环带头,亲了红皮鸡蛋一口。

 就引发了小丫环们的集体狂,一拥而上,对着范闲的红皮鸡蛋又亲又摸又捏,最后搞得范闲光起股狼狈而逃…这是范闲在淡州难得少有的一件囧事,范闲收起回忆的思绪,看着身边那张似笑非笑的清丽脸庞不知该如何回答,不好面对,那就遁。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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