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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要涕泪横蓅
 显然,这个刚俊朗少年有一副强健的体魄。柳氏微笑着说道:“进来吧,大老远的,老坐在那雨檐下发呆是个什么事儿?叫外人见了,不得说我们范府是个容不得人的地方。”

 容不得人?那自然是彼人有不可容之处,范闲心中轻叹,知道姨娘是在提醒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倒也佩服对方说话漂亮。

 范闲跟在柳如玉后面慢慢往厅里走,离她并不太远,自然把目光投在眼前那个曼妙的身姿,扭动着的翘上,鹅黄罗裙被一具极为丰浑圆的紧紧地撑起,一股子成妇人的幽香钻进鼻孔,真个如兰似麝,幽香传到范闲的鼻子里。

 他嗅了两下,就感到深藏在裆里面的忍不住要蠢蠢动了。入得内厅,范闲赶紧找了个椅子坐下,茶是地道的五峰采花,点心,也是地道的江南小酥饼。

 范闲一边和对面的美妇人说着沿途的见闻,一边闪亮的眼睛扫量着柳如玉凹凸有致的丰腴身段,刚好能从美妇人领口看到那两团白皙,被白色的束遮住大半个,中间是一条深深的沟,实在人之极。

 范闲只觉得一团火从小腹升起,下的物事也随之起,把宽松的子顶起老大一坨,忙把双手放在小腹处掩饰隆起的帐蓬,正说着话,内院的大门处微微嘈,丫环们急着在接什么人。

 但声音来的太快,丫环们都没有拦住,一位身段高挑的少女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这少女长相清纯,天生一股柔弱之中还带着一丝微微高冷,她的眼神非常干净清澈,眼尾上扬,看上去非常妩媚,像狐狸眼,妩媚中带着一丝丝俏皮,一对小酒窝巧笑可爱,小巧的琼鼻下,薄薄的樱桃小嘴煞是人。

 一头青丝梳成三丫髻,饰以三个珠花环,出雪白秀气的脖颈,一身水湖绿的窄袖衫,出光洁漂亮的锁骨,可看见她的身材十分高挑。

 前晃动着发育成的两只白兔,随时都有会突破衣衫的束缚涌而出,里边白绸衣及透又薄,两凸点隐约可见。

 下身套一条蓝丝绸裙,一鹅黄缎带束,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少女两眼直直地望着丰神俊朗的范闲,寻找着记忆中熟悉的那一张脸,眉宇间的清冷渐渐淡化为惊喜,两颊上现出激动的红晕,香肩微微抖动,张言,突见柳姨娘在旁,却又生生止住,退了半步,以极轻微地动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裾,裣衽一礼,清柔的颤音显得十分的礼貌与自矜:“见过哥哥。”

 二人的目光撞在一处,都是那般的喜悦,虽然七,八年未见,但数年书信一直来往,想来这个世界上相知最深的,便是这一对兄妹了,她再次仔细端详范闲。

 只见这个多年未见的哥哥身材欣长,生得十分帅气,红齿白,剑眉斜飞入鬓,双眸黑如点漆,英俊至极、有着一股令人陶醉的贵公子气质,没来由的粉面一红,心头如小鹿一般一阵跳!

 范闲微微一笑,只好起身伸手虚扶了一下:“若若妹妹,无须多礼。范闲起身刹那间,衣衫下一形之物隐约可见,坐在对面的柳如玉凤眼一眯,忙借机端起五峰花茶轻酌一口望向窗外,陷入重逢惊喜的若若并没有发现范闲异状。

 但身为成妇人的柳如玉却目光如炬,心中暗暗吃惊,眼睛又不受控制的往男人下飞快地瞥过,范闲已坐下说话,重新将那两腿间的耸立物在手掌下,看向柳如玉的目光似笑非笑,柳如玉脸色微红,只觉口干舌燥,身体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麻,两腿不着痕迹的轻轻夹紧了些,随即起身款款离开,这时,范思辙大呼小叫的声音传了过来。

 原来刚才进府的时候,范闲好笑地逗了这位看似霸道嚣张,其实无城府的正牌少爷,这会儿,反应过来的范思辙拿着子就要来找范闲算账。范闲倒也不惊不慌,悠闲地坐下来看他折腾。

 范闲打算看在父亲的份上,为了避免将来范府因为这小子得罪真正的权贵,而落个悲惨下场,范闲决定拔冗亲自…教育一下这个“弟弟”突然,冰冷的声音自范若若的那双薄响了起来:“把手伸出来,”说完这句话,范家小姐从桌下取出长长的戒尺。

 “为什么?”范思辙咕哝道,脸上显得十分害怕,却还是乖乖地伸出了手。啪两声,范思辙的手上出现两道红印子。他的眼睛里开始冒出泪花花,却还是咬牙忍着,骂道:“姐,为一个外…”

 “外人”两个字没有说完,范若若已经毫无表情地又是重重两记戒尺,在了小胖子的手上。范闲此时才发现,妹妹眉宇间的高冷,在一般人的眼中,确实很有迫感。

 “第一,哥哥的名讳你是不能直呼的。第二,你要明白咱们家的身份,不要说出那些混帐话来。第三,对兄长不敬,自然要领罚。”

 范若若淡淡地说着话,手里拿着戒尺的模样,让范闲联想到了那些表面柔弱可爱、实则无比凶恶的幼儿园阿姨们。范思辙狠狠地盯了范闲一眼,嘴巴一扁,低着头就往后院跑去。

 “每次一哭就去找他的妈。”范若若叹息了一声。“我很好奇,思辙是哪两个字。”范闲问。“思虑凝滞如猪,横行霸道留辙。”

 “如此雅训的名字,被妹妹解成这两句话,倒是好笑。”兄妹俩正寒暄着,身后的走廊中一个下人前来禀告:“小姐,老爷回府了,让范闲少爷去书房见他。”若若颇为不舍地说道:“哥。

 那你先过去吧,我去看看范思辙那小子。”下人带着范闲到了书房门前的走廊,躬身道:“老爷说了,不用禀报,直接进书房便是。”然后就退下了。

 范闲走到书房的门前,深了一口气,这将是他与他的父亲大人十六年来的第一次独处,虽然心里并不是多认可这位素未谋面的父亲,但难免有点紧张。范闲推开书房大门,只见到一名中年男子正在低头处理公务。

 司南伯五旬左右,方面大耳,庄肃端正,下颌留着时人最喜欢留的四寸美髯,看上去便知道情严肃,不苟言笑。“把门关上。”司南伯抬头瞥了范闲一眼,只说了这么一句,便继续埋头处理他的公务。

 范闲只能毕恭毕敬地站到父亲范建跟前,静静的等着。半响,司南伯终于停下公务,放下手中的笔,眉眼间带着一丝疲惫,像是做足了什么准备一样长呼一气,双手伸了个懒

 “等急了?”司南伯这才抬头看着等了自己好一会的儿子。四寸美髯下竟不经意地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给父亲大人问安!”范闲一直站着看范建处理公务,现在范建终于停下来,这才扫扫衣袖,双手作揖后,跪下来向司南伯请安,然后抬头挑眉,眼里也是一样的狡黠,道:“回父亲大人,不急。”说罢自己就站了起来。

 眼光直视着这位父亲大人“淡州那么多年都等了,不急这么一会。”“你这句话倒带着怨气,是不是要我涕泪横,抱上你哭上半个时辰,以表达我的歉疚之情?”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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