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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知火候未到
 可当初为了救霍醉,绞尽脑汁制住燕七栀,又是怎的不从心了?为何还是闹得金丹逆行?宁尘如今复盘,恐怕只在自己临走时对燕七栀那一句:“对你不住。”所以想要“从心”也有捷径。

 哪怕有愧,也可以自己找个万全借口。皇寂宗是敌非友,那燕七栀先前还对自己严刑拷打,自己反而制之,于理来说无从指摘,只是于情有碍。

 如果能哄得自己过了这道心坎儿,大概便不会金丹逆行。只不过如此这般,那“我道”也即是“痴我”之道了。

 自己骗了自己,道心虽无损耗,却又能蒙混多久?宁尘忍不住嗤之以鼻,真想得成正果,非得走那“真我”之道不可。

 弗一想通,宁尘只觉得全身一震,气海中逆行金丹竟戛然而止,他化出一问,又择定真我之道,使得伪丹骤然凝实,缓缓恢复正旋,眼看就要成就

 宁尘心中欢喜,忍不住大叹一声,自己都他娘灵觉后期了,这才真正结成圆金丹,说出去都叫人笑掉大牙,眼下三五天功夫金丹便能夯实,只要不去主动双修恶采,今后哪怕有些差池也再不至失控逆行。

 至于如何解那一问,但叫它来方长吧。“好阿翎,亏得你及时提点,更得好好叫我亲亲你啦!”宁尘把手一招,把苏血翎唤到自己桌子一边,夹了一口鱼喂给她吃。原以为亲箸相喂尽显亲昵,没想到阿翎把头一撇:“我不吃。”

 “啊?为什么?”“不干净。”宁尘低头看了半天:“哪儿不干净啦?我都吃好几口了,好吃的啊…”苏血翎垂下眉去:“吃进去不干净。”宁尘哑然失笑。这船家备的都是现捞现捕的河鲜,凡人吃食不似灵兽仙植那般纯净,其中无法炼化的杂质颇多。

 吃到腹中的杂质多了,总要向外排的不是。苏血翎元婴修为早已练就辟谷不食,非是灵力纯的仙肴才不入口,真应了后世那句仙女不拉屎的俏皮话。“我一个人吃喝有什么意思,陪我吃!”宁尘不由分说,揭开苏血翎面巾就送去她边。

 苏血翎实在没辙,只好微张小口让他喂了,那河鲜味道不错,苏血翎被宁尘强喂两口,无奈之下自己也笃了筷子吃了些。

 宁尘倒了一杯船家自己酿的薯酒,喝在口中又辣又涩,他心下使坏,拉过阿翎接吻,都渡去了她嘴里。给人喝完还多叮嘱道:“不许用真气散酒力!”

 阿翎知道他捉弄自己,可心里不知怎地却也欢喜,不多一会儿,一壶酒都被宁尘连引带劝灌入阿翎腹中。

 那酒劣而烈之,阿翎喝得双眼离,脸上尽是红晕,硬邦邦的身板儿也软了些,直往宁尘身上去靠,叫宁尘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一顿,她外面穿着灰扑扑不起眼的短衫长,宁尘松了她袍带伸手往里去摸,着手处又硬又光,不由得“咦”了一声。

 阿翎酒中微醺,见他模样忍不住笑出声,自己拨开衣襟去给他看,原来里面还有一件贴身的夜行黑衣,之前总穿的那套黑衣乃是护卫法袍,除隐匿功效之外也织入了御敌护身的阵法,而这件紧身的却把所有法织都用在了蹑足潜踪的法术上。

 但凡宁尘需要,她将外袍一便可施展影遁之术。这套紧身黑衣乃是魔礁黑鲨的鲨皮所制,那魔鲨潜于海中伺机而动,专以灵兽仙鱼为食,连元婴修士的神念都能避过,更别说如今制成衣物又嵌织了数种隐匿法术。苏血翎正是有此物相助,才能潜至燕庭阙身边而不被发觉。

 宁尘哄着她把外袍都了,只见黑衣与阿翎身体紧紧贴附,腹曲线一览无遗,连前两颗头都分毫毕现,如同再生的一层肌肤,若不是颜色深暗,简直如体一般了。

 宁尘咽着口水道:“我说阿翎,你穿这么一身儿,若是潜入哪处被人捉到了,还不的人家大发?”阿翎笑道:“羽化期以下,没人捉得住我。”

 话音一落,就见她身子往前一探,骤然消失在宁尘眼前。宁尘赶忙拿神念去扫,却全然察觉不到阿翎所在,这才心服口服道:“你跑哪儿去啦!快出来吧!”

 扭头一看,一团黑雾竟从宁尘影子里剥了出来,眨眼一晃恢复了阿翎模样,无声无息,无风无波,端的是神不知鬼不觉。宁尘张大嘴:“这便是影遁?”

 遁术算在身法之内,乃是灵觉期往上才能修习的法术。与平常身法比起来,遁术只胜在隐秘诡奇,尤以剑修为尊。剑修修至人剑合一之境,可神意化灵融入剑光而遁,乃世间最常见之遁术。其余诸如水遁火遁,无非是海外仙岛中修士亦或避灾避险时所用,通晓者人数不广。

 然而外道暗修掌握的遁术却大不一样,当阿翎在万法宗带宁尘以心尖血施血光遁法,求的便是借血光凌厉,好在数名分神期敌手的阻拦下抢出一段距离身玉珏。

 方才用的影遁之术也是一般,不求速度,只叫人无从感知。抢占先机也好,轻身远匿也罢,当真无往不利。宁尘见猎心喜,央求道:“阿翎教教我吧!这功法实在有趣!”

 “你若要学,我自然教得,只是想要得如我一般,非得有这件法衣才好,你想要,我就给你穿。”那本就是阿翎的宝物,自己只是好学心起,自然不能夺人所爱,他一摆手:“回头你教我个皮就好,衣服我不要。倒是不知,这衣服如何得?”

 阿翎不必说话,伸手在脐上三分轻轻一划,出一条来,原来这套黑衣仍是分得上下两件,只在中间以法力相接,这才看上去天衣无浑然一体。宁尘将她搂过来从后面抱住,也不急着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只隔着那薄如蝉翼的鲨皮去摸阿翎。

 阿翎身材修长,偏偏那对鸽在宁尘女人中最是小巧,尚不如洛笙那对早子,可如今叫这紧身的衣服一挤,仿佛还大了半分似的,一手子一手捏她股,宁尘兴致盎然,问道:“先前说想要霍醉那样的,又是哪样?”

 苏血翎给他三两下捏的微微气,强着嗓子轻声道:“你那…只了她一下,我却见她成那样子…我…也想试试。”

 她本是个冷硬子,如今和宁尘亲密无间,这才拼了命说出这么一句。宁尘闻言爱的她更紧,手上忍不住多用了两分力,得阿翎哼一声。

 伸手就去扯她子,那鲨皮弹甚强,不费吹灰之力便拉到大腿,了白花花的股出来,宁尘把手伸到阿翎牝户之间探了探,不过微有意,丝儿都拉不出来,知道是火候未到,便抱着那白白股蹲下身,拿舌头去

 “什、什么东西?!”阿翎往日见着宁尘那白玉老虎都是硬的,只等那虎头顶在自己门上。结果硬的没吃上,却来了一条时软时韧的东西往口钻,立刻一个灵想要挣开,却因宁尘抱着股动不得半分。

 她回头一看见是宁尘亲她私处,心儿顿时化了一半。宁尘舌尖从她红豆一直到会得阿翎连连晃动股,口中忍不住道:“说好、说好是要我…你别了…”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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