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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听怜晴说
 虽被劈头盖脸了一身,却也好过吃了那秽物。齐嵬气吁吁向后歪倒,墩坐于地,骂道:“你这腌臜货,将她得这般肮脏,还叫人如何玩得?”

 “我没忍住,齐兄莫生气…”两人虽出了一回,但吃了那龙虎啸海丹,今晚没个三五趟却是不会软下的。

 童怜晴也不做声,只将掌心捏着的鱼鳔套子给冯克行去戴。齐嵬伸手扯掉鱼鳔,拿指肚撮细,扯着童怜晴儿将那鼓的套子系在了她头上,又狠狠拍了她股一掌:“来,该愫卿为我巴。”童怜晴只是一味合,极尽媚态去哄二人出

 待冯克行出了第二次,也将套子栓了另一只头,端的靡不堪,一轮过后,童怜晴伏去齐嵬身上,重新以相就,又要去着冯克行的巴在嘴里。谁知冯克行一把将她推趴在齐嵬身上,拱在她身后就要往她后庭去

 童怜晴中还含着齐嵬那巴,却是再矜持不住,赶忙用手推他,口中连声叫道:“七娘规矩!客人绝不可强要那处!二位公子可使不得!”然而冯克行虫上脑,仍死命去往那后去撅:“愫卿若给得,那便不算强要。”

 眼见后庭就要被捅穿,童怜晴使劲一挣,却从齐嵬身上翻了下来,面带婆娑道:“二位公子用强,妾身可无法侍候了。”

 “好好好,不碰你那处便是!只是咱这宝贝,好歹也需有个去处!”冯克行说这话时心中已是不悦,齐嵬反倒呵呵一笑,重新从后面抱了童怜晴在怀中,去还又躺下去,捧着童怜晴双腿大开,叫她仰在自己身上。

 “世间既有一女事二夫的美事,今何不叫愫卿尝尝一含双的妙处。”冯克行连连叫好,趴过来与齐嵬将童怜晴夹在了当中,挑眉问:“愫卿,七娘可没不许这个吧?”

 童怜晴不是没尝过这招,不面色铁青,可那也总比穿肠破菊好些,也只得无奈点了一下头。于是那两人将巴并合一处抵在童怜晴门处,口中还一二三喊了一号,齐齐用力强突进了童怜晴里。

 “啊…”饶是童怜晴身经百战,此时被人双强开,顿时一声惨叫,小撕了一处血珠四溅,那两人闻声念更盛,只拼命去往里去,硬捅到再无可进,直将花魁仙子那内壁又撕破两道口子。

 两人巴贴巴也不嫌,一个拿胳膊从后面箍住童怜晴脖子,一个死死抓住她一对子,制得她动弹不得,噗嗤噗嗤得她内淌血。童怜晴再经人事也承不了那娇处剧痛,忍不住哭喊到:“冤家!

 你叫我如何抵得住!啊…我不成了…”一声泣鸣之后,童怜晴一溃千里,再护不住念。院中响起哀叫连连,痛中有酸酸中有麻,接连被出了三两次高。齐嵬冯克行只当是童怜晴讨饶,只有墙外宁尘知晓那声冤家是喊得自己。童怜晴虽不知他是否已经回还,也不知他是不是藏于墙外,可宁尘却有片缕默契,能知她一二心事。

 宁尘如今拿着新戒指通行无阻,又不制他的修行境界。真要跳进墙去,那屏障断然挡他不住。齐冯二人又是在筑基的金丹,他一脚一个就能打发了,可是他自始至终没动。

 开始的时候还气有人抢了他的情儿,后来却隐约觉得有些问题。这事儿起的太寸,柳轻菀先前连玉戒的钱都不想给他退,又何必在此时给他这戒指?先用童怜晴了他,只要宁尘醋火迸发伤了客人,柳轻菀便有由头吃得他骨头都不剩。

 柳轻菀那枚戒指,方便给的他恰到好处,恐怕就盼着他坏规矩呢。柳轻菀贼,手中掌得规矩和信用乃是她处世根基。

 哪怕打定主意吃他害他,也定要叫宁尘说不出半点儿道理才行。唯独不确定,童怜晴于此事是全然不知还是无奈而为,而且说到底,宁尘又凭什么出头呢?童怜晴毕竟风尘女子,还不叫人家挣钱了是怎地?

 人家稀不稀罕你还两说呢。宁尘也没别处好去,心思烦闷间倚着墙儿坐了。童怜晴不栖与旁人还则罢了,宁尘只当她是个合心意的伴儿,如今听得她在别的恩客下承,宁尘嘴巴怎么咂么怎么不是滋味,那女子的分量竟莫名重了两分,叫他有些心

 正自头沉,忽见远处院墙拐角有一星灯火闪过,带着轻轻的叮咚声往这边晃来。待行至近前,宁尘立刻认出,竟是童怜晴的女儿童洛笙。

 十五岁的女孩,青葱稚窈窕可人,因还未梳拢,头上尚用廉价珠钗扎着稚女飞天髻,着一身淡蓝布褂,端庄朴素。

 她在夜中见一男子坐在墙下,却无丝毫慌乱,只打起灯笼小心问:“宁公子?”怎地连个小丫头都知道自己真名,真是虱子多了不咬人啊!宁尘没个好鼻子好眼儿:“你如何识得我?”

 “是娘亲与我说的,她先前怕你回来一个人等在院外面,特叫我来看看。”

 童怜晴心中念着,宁尘若弃了她去别人处歇息也便罢了,可若他也和自己一般心中有情,见过此景难免进退不得,想到此处童怜晴便忍不下去,早早叮嘱洛笙,叫她晚上来寻一圈,结果还真撞到宁尘等在这里。

 宁尘机,念头一动便会得此意,忍不住叹了口气,与童洛笙调笑:“不曾见过我这般没出息的客人吧?”

 童洛笙年岁和初央相仿,小鼻子小嘴看着青涩,然而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却成稳重,想来是楼中鱼龙混杂见得多了,待人接物远胜同龄女子。“宁公子请随我来。”童洛笙垂眉一笑,伸手扯着宁尘袖子往来处行去。

 宁尘由她带着绕了院子小半圈,才看到背处还有一道小门,他由着童洛笙领了进去,原来是舍旁连门的一间偏屋,恰好隔了那一道屏障。

 这小屋隐在舍后面,宁尘前几在院中闲逛却也没注意这里。屋内不算宽敞,一桌一橱一小榻而已,童洛笙请宁尘坐得榻上,又为他点了灯。

 “这里怎么还有一间屋子?”童洛笙柔声道:“这是娘亲当年给我留的,我自小住在这里,前两年才搬去了俄池杂院,有时在俄池高兴不高兴了,也回来住住呢。”

 先前只远远见过一次,宁尘借着烛火好好打量了她一番,真是与童怜晴拓了半个模子出来,眼梢眉角一样的风情柔静,唯独不一样的,只有那青春年少的不知愁。

 童洛笙打了热水来,给宁尘褪了鞋袜:“宁公子,我伺候您泡泡脚,也舒舒心。”宁尘没拦她,只叫热水将脚裹了,那双小手滑过脚跟指,每一处都给他细细按过过,好歹让宁尘舒了一时。

 待童洛笙给他擦净了脚,又把东西收拾干净停当,轻声道:“宁公子请在此处权且歇息,我回去了。只盼明壁障一消,您早些进大屋去,好叫娘亲宽心。”

 她刚想走,却被宁尘拉住了胳膊:“洛笙姑娘,陪我一下可好?”童洛笙俏生生一笑,提着裙子伸出左脚,出脚腕上黑绸金铃:“公子,我还未到接客的年龄…”

 宁尘苦笑:“只陪我说说话儿,这时节你叫我自己如何睡得下。”只隔了一道墙,那侧童怜晴的声更是遮挡不住。童洛笙脸色微红,思忖片刻,点点头坐到了宁尘旁边:“公子小声些,莫叫那边客人听见…”宁尘着声音道:“我理会得,听怜晴说,你是生在楼中的?”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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