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人家活儿太好
童怜晴见得客人多,有雅意的同样不少,于是回坐筝前,将雪白柔荑置于弦上,侧目问:“公子想听什么曲子?”“我不懂曲,姐姐随意弹得。”童怜晴略一思忖,顺风顺水弹了一曲怡畅兴高的

飞花。
这曲子乃是寻常的助酒曲,团在她手中却是弦跳玲珑,悦耳赏心。宁尘却是知道,这回弹得再好也不过是应客之作,全不似方才引动他心念的一曲,可毕竟怨不得人家,自己可不就是客吗,不应还能怎样?
待童怜晴一曲罢了,扭头去看,却见宁尘摩挲着下巴颏:“童姐姐,我也想弹一弹。”“公子雅兴,妾身这就让贤。”童怜晴依旧笑得大方稳重,将位子与他让了出来。
宁尘当年弹过两手稀松的吉他,还从未上过古筝,只能学着模样摆个三分相似,擒着弦手指头一动立马就

了馅儿,几个单音拨出来,颤颤巍巍拖泥带水,童怜晴这才知道他


不会,掩袖轻笑,由着他去摆

。
宁尘也不羞臊,只先把宫商角征羽大概扫了个明白。依靠着自己的卓绝神识,这种枝末小技学得极快,没一会儿就把音记了个准,与此同时神识一动,将前世听来的曲子七音转五音,连修带补胡凑了一个筝谱,

手

脚弹奏了起来。
童怜晴也没料到,这小子歪打

撞,几节之后竟是弹出了味道,那曲子全不按惯行的方略演奏,却也云起雪飞令人神往。
她善

此技,可也从未听过这等乐韵,一时间仿佛新开了一扇门扉,望见了无数径路,心头不

暗暗发热。弹得一曲罢了,宁尘偷偷

着手指头尖,朝童怜晴一笑。
童怜晴目光炯炯:“宁公子,这曲子叫什么?我怎地从来也没听过,是你亲自写的么?”宁尘摇摇头:“实是不敢贪功,此乃西域高人所作,小子勉强一改,贻笑大方了。
此曲名为《霓裳笛手》,其中却有一桩公案。”童怜晴性格虽然温静,此时也架不住好奇心盛:“公子可否讲与我听?”
“言西域有一小城,恰逢大疫,有鼠为患,那鼠患吃得十仓九空,城中百姓苦不堪言,幸有一乐师至此,道是有妙法可解鼠患,但求一袋金银作酬。城中百姓自然应得,那乐师便吹笛奏乐,一路南行。
城中万鼠闻得此曲,空巷而出。乐师边奏边行,渡得一道河去,身后群鼠齐至,皆尽投入河中,那乐师所奏,便是这支曲子。”童怜晴微微颔首:“原来如此,竟是如此神妙…”
“不过这曲还有下半,公案也还未完结。”
“哦?还请公子将后半曲奏来…”“容我先将公案讲完,那乐师返回城中,索要金银报酬。城中百姓却出尔反尔,只道是鼠群自投溺河,又与乐师何干,竟把乐师打出了城去。
百姓只当事了,谁知过了些日子,那乐师于夜中回还,他趁众人

睡之时,又吹仙乐,百姓无人听得,只有诸家孩童闻见,都爬起

来,那乐师以乐声

了城中百姓子嗣,将他们一并

走,唯有一瘸童腿脚不便,待天光大亮时惊醒过来,逃回城去,百姓们这才知晓真相,悔不该当初。
故此曲后半无人知晓,却是可惜了。”故事起伏之间听得童怜晴入神,不

长叹一口气,

中生出感慨。
又听宁尘又在旁边笑道:“我觉得自己与那瘸童像极,被童姐姐筝声擒获,一歪一拐跑到这里,也不知还逃不逃得回去。”童怜晴心神一恍,虽知那不过是亲近自己的场面话,却没品出轻薄

拨。
他一次次夸赞自己琴技,俱是实情实意,哪有什么琴技,先前独自唱奏也未真使什么力气,只有一颗真心罢了。
如今二人意到侬处,童怜晴忍不住将心扉开了半扇,心中念着不若纵情一时也好,想到此处,童怜晴欠起身来挪去琴前,柔声道:“公子容我再弹一曲罢,好不叫你逃回去。”
宁尘侧身让位,童怜晴翻手着弦…西子无心笑白鸥,谁知泪

襟头。金言落玉涿,人是人非奈何,春风渡千舟。
隔岸应愁怜垂袖,终逝水,不似寻常仙

。经年厌厌倦梳,画月羁旅成游。勿见离恨之昼,有夜难寐难求。前人良玉后人偷,不消问,谁可与心斗,这一曲诉尽,高亢婉转声

非凡,听得宁尘如痴如醉,待童怜晴息声时都忘了叫好。
也不必叫好了,童怜晴抬眸一望便见宁尘目光

逸,她心中略一微颤,宁尘已捉住了她的手背儿。读出宁尘目中征询,童怜晴微笑颔首,宁尘就势起身手却不放,扶童怜晴绕过琴台,由花魁自个儿依入了怀中。
童怜晴任他揽了肩膀,一同向屋中走去。童怜晴牵着宁尘往牙

去,却叫他在

边搂住了

。童怜晴于是顺势转身,温柔柔和他抱住,被他香了一口脸蛋。
那腹上贴着的


,隔着衣服也一片滚烫,暖得童怜晴面红耳赤,腿间也

起来…那些妮子倒是说的不假,此物当真天下难寻。童怜晴扬起脖颈,和宁尘

舌

勾。
二人如今心神还旋在方才那曲中,一时轻吻相拥却是

旎而不

,直吻到双双气

起来,这才往

上坠去。
有玉人替自己宽衣解带,宁尘也上手将她剥去了衣裙,红牌就是红牌,内里亵衣竟由天蛛丝编就,不似寻常女子肚兜遮

掩腹,那亵衣从下面托了她酥

,却只半遮了笋尖尖,将深红

晕都

在外面,

拒还休中吐着风情万种。
这红倌人的亵

都是精心裁的,两条丝带系挂

间,一片薄纱勉强遮着相思红豆,连丛绒绒


都未遮盖。童怜晴

润

软,

大腿柔,又被这青楼亵衣一衬,宁尘这一世还真没赏过这等尤物,一时间耳红心跳,

头都忍不住渗出几滴汁水来。
他顺着童怜晴那

间绒

送进手去,

尽她花

红豆,扣得她汁水淋漓。童怜晴躺在榻上,鼻音轻哼…探起指尖去摸那铁

玉虎。
她见多识广,伺候过的男人实是不少,此时却玩得爱不释手,一想到待会儿这东西便要闯进自己肚中,喉咙都有些发干。
“宁公子,

短夜长…莫要叫妾身再等…”宁尘早急了,当即从善如

,

住童怜晴

子便往

中去送。没成想老马失前蹄,身子一

竟戳歪在

眼上一滑,还顶得美人痛了一声。
童怜晴眉头轻皱,又极尽温柔微笑起来,她伸手理正宁尘


,另一只手分开自己双

,帮宁尘找准地方送进个头去。宁尘那老脸臊的都快紫了。
自己一个不出世的

魔,这一回却被人当了雏儿,不过一入得那桃源

,宁尘就没心思想那杂七杂八了。宁尘摘的处儿多,相较之下童怜晴的


自然稍显松弛。
可架不住那

儿绵软柔

,人家活儿又太好,不仅一上来就把自己那雄物连


入,更是一歇不歇便云雨承

。
饶是叫自己

在身下也能够提

相

,将

扭成了水波,一

一

裹住那

儿颠

,不消半刻就咬的宁尘额头冒汗。还说什么久闻大名呢,这要再

了怯哪还好意思再痴

人家。
宁尘二话不说奏起精神,专心致志和身下佳人

搏起来,他却不知童怜晴已在强弩之末,她先前被宁尘将心防

拨出一条

,放纵自己用了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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