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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话儿叙了
 他这边一动,苏血翎立刻被高声一哼…这一个月来被调教出的火有了着落,通体都畅快起来,这般被猛几十下,骨头里攒的热止不住往腹中钻去。阿翎双眼无法视物,咬着嘴不住将脑袋左右摆。

 失身之事由不得她,却道此节乃最后一道壁障,自己绝不能在别人身,竟硬生生拿意志力住了高。宁尘那家伙什儿多厉害啊…哪怕不用真诀运气也是天之骄物,他身为命君又对苏血翎身子一清二楚,专挑她要紧处厮磨攻伐。

 可苏血翎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因要抵住高,三番五次昏厥过去,又被宁尘醒,当真如坠地狱。宁尘了她小半个时辰,把女孩得昏过去醒过来,却愣是不服她的身子。宁尘自己都快到了,忽地福至心灵,猜出了阿翎的心意。

 最难消受美人恩,宁尘不住在阿翎里跳动几下,险些失守,他再贪不下去嘴,伸手向上一抹,拨开了苏血翎脸上的黑布。

 苏血翎眼睛早哭肿了,红的滴血,那一轮轮高被她强在腹中,神智,哪还看得清东西,何况就算看得清她也不看,只将头拧在枕上,继续咬牙强顶愉。

 宁尘探身吻她耳垂,柔声道:“好阿翎,还不到嘛?再不到…我可受不住了…”苏血翎闻言如遭雷击,连忙将头一扭。

 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眼前,堵得她心口发沉,一晃神之间心防全都没了,极苦极痛都变了甜的。宁尘说话间又一下下往她花宫去撞,先前挡下的数轮高都聚成一处。苏血翎股一颤,津狂而出。

 她手都无力抬起,只被宁尘紧紧抱在怀里,一边高一边大哭出来,这两个月的揪心等待可是不易,如今见宁尘完好无恙,苏血翎心愁云都吹散了。

 宁尘坐命君之位,用真诀紧紧将她裹在儿中,不叫她心神失守之际大亏身,既是这样,苏血翎那元依旧像长江水般涌出,像是要把什么都给了他似的。

 宁尘也放纵念,尽了她元过来,顺着小痉挛的劲儿猛十几下,关失守在了阿翎里。

 命君烈血侯水融,都不需着力,合法纲自行运转,元化气入牝,两人都得了偌大益处,那愉滋味儿贯在脑袋里,教宁尘苏血翎不住深深相吻一处,浑想把两具身躯都融在一起去。

 “阿翎,我好想你。”两人分,宁尘忍不住抢先诉起了衷肠。合宗被人夺了,龙雅歌被人害了,他与苏血翎当真是相依为命,那骤然分别,彼此的牵挂早扯得心肝作痛。现在里,一个暖了,一个了,两人心中又暖又,千般烦恼都丢去了脑后。

 苏血翎心境大起大落,起先还当自己失了贞洁,转眼发现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怀中,左右一折腾人都软了。

 只是她冷情深,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只着泪去吻宁尘脖颈。血沁柔肠水气血将铺沾染得一片殷红,须得半晌才能散去。

 宁尘将阿翎抱在一边重铺了褥,才又重新和她共枕而对。阿翎像是得了心病似的,非叫宁尘把巴重新在自己里含住,这才安心叫他抱在了怀里。

 两人亲密无间躺在一处,双腿却不宣,只彼此望着,像是要把分离时没能诉出的痴在对方心中。

 阿翎虽依旧被法术制着手脚绵软无力,可那体内异种真气似乎是双修时被化解了。宁尘多心,费神又替她内视,瞧得那真气确实没了,刚想放心,却忽地全身一颤。坏了坏了。

 方才贪享一时之快,叫阿翎在不情不愿下挨了一顿,虽后来明了身份捋顺了心意,可一开始那番用强却是实打实的。

 阿翎原本晶莹剔透的识海之壁,除了一缕心络结在自己身上,如今竟多破了一道口子。无论男女,但凡被人强暴,都是逆心施为,伤身损贞还在其次,那神识破损却是寰转不得,一次用强,识海百分之坚便损一二,真气多有散漏。

 当年的程婉便是如此,耿魄身上亦有此像,慕容嘉更是因识海残破不堪,一时半会修不得什么合法纲之决,宁尘才将她用神络收作妾奴的。

 然而这可是阿翎啊…她为自己守身,反叫自己在神识壁障戳了一个破口。全因自己贪玩,竟给阿翎的修行路造下如此障碍,宁尘心中懊悔得难受,抬手就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他这一巴掌落得狠,下巴颏都给打歪,咔嚓一声又叫他自己掰了回来。阿翎吓了一跳,虽不知为何,却也连忙伸手抓他手腕,不叫他胡闹:“我手使不出力,你别打…”

 宁尘一通自责,将自己伤了她识海之壁的事情如实说了,不料阿翎却淡淡一笑,垂下目去。

 “无妨,就当你给我留的疤,你拿那雷羽念我,我也终于有了这疤念你。”听她声有意,心中所想亦瞒不过命君,实是吐的真言。宁尘不愧急,又喜阿翎对自己如此痴情,巴不在阿翎中一涨,撑了阿翎“噢”的一声。

 “叫我拿出去吧?”宁尘说。这般下去,恐怕又把持不住想要干她一通。两人新,阿翎又被法术制着,得多了更怕修为有损。阿翎只是摇头,还拿那血沁柔肠用力含了宁尘两下,原来她这一个月来时时忧心潇湘楼主强她卖身为娼,夜中噩起常梦见被别的男人巴入

 此时能得躺宁尘身边,非叫他来占着这私密处才能心安。读着了她心中所思,宁尘更是疼她心痴,只拿手臂拢住苏血翎脑袋,不停抚顺她披散的青丝。“你先前喊,说楼主答应了,那柳轻菀是应了你什么?”宁尘轻声问。

 苏血翎闭着双眼,疲乏道:“我与她赌,若能熬过她鸿冲真气两个月,她便派人去寻你。若熬不过,我便要栖身潇湘楼归她所用。”如今宁尘已至,却是不需赌了。

 柳轻菀那真气消散得容易,恐怕也是因她信守诺言收了神通,不过宁尘还是不道:“那又为何你接客?”

 “修她这一脉的功法,似乎必要卖身行。再多的我也不知了。”苏血翎不知,宁尘却有多的线索。鸿冲真气,名字正应得合法纲中的《合鸿冲决》,鸿冲脉自也是八脉之一,可就宁尘来看,柳轻菀似是并不知晓自己命君的身份,还只当自己是合宗一个高阶弟子。

 她要么是假作不知,要么是潇湘楼一脉根本不懂合法纲是为何物。要不然…假意与她好一场,强收她入了法纲?这个念头一起,宁尘后脊梁立刻一个哆嗦。

 腹中直觉告诉他,这事可万万不敢轻言。潇湘楼从合宗中独立门户,其中定有隐秘,况且这地方于修行界中飘然世外片叶不沾,足见潇湘楼绝不会甘于人下,做自己一个跟班。

 想到此处,宁尘更是机警了八分。柳轻菀不知自己身份还好,若是知晓了,说不准会不会起什么歹心。光是与阿翎相赌这一场,就知她绝不是善茬。

 “儿也了,话儿也叙了,差不多得了。”卧榻之侧突然响起潇湘楼主的声音,吓得宁尘和苏血翎都是一个灵,慌忙分离寻了衣服去披,竟似是被人捉了一般,那白玉肠般半软的巴被宁尘从苏血翎腹内一拔,连汁带水甩了出来,刮得苏血翎千娇百媚闷哼一声。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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