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口中哀叫不休
“你这儿够冷清的。”“不是去野外巡城,就是在城主府理政,一个月也回不来三五天,要那么热闹干甚。”萧靖将宁尘领去偏房,吩咐了几个下人听他使唤,又马不停蹄赶去城主府商议封城之事去了。
宁尘在府上逛了一圈,除了一个巴掌大的花园,指头大的鱼池,再也没什么好瞧的。唯独一个作习武修行之用的大跨院还有些意思,宁尘去架子上摘下一柄刀,舞了两手颇为受用,便沉下心来把陌葬三刀温习了几遍。练完了刀,身上却出了一身的臭汗。
他吩咐下人烧了热水灌

洗澡木盆,自顾自跳进去泡了起来,宁尘将身子浸在热水中,手指轻轻舒展,感受那气弦绕指,他现在已摸着些惑神无影针的法门,只是不知能将心神影响到什么地步。
真要把萧靖骗到

上,那自然是自己的天下了。合

真诀一走,保管那女将军服服帖帖再无二心。
可事到如今宁尘还是踟蹰起来,他本

良善恩怨分明,那萧靖待自己颇为仗义,又是龙姐姐故人,自己这样

骗蛊惑于她,心中那道坎也不是说跨就能跨去的。宁尘心中刚一软,龙雅歌音容笑貌又浮在眼前。
气海中伪丹一转,他登时咬起了牙关。去他妈的,哪里需要想那许多!仇还报不报了?龙鱼儿还救不救了?连苏血翎现在都下落不明。都已经叫人当成了落水狗追在后面猛打,还想一辈子当个老好人?!也不过是为了自保,又不是要害她什么!婆婆妈妈,何时才能成事!
宁尘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刮,又在木盆边锤了两锤,那腹中伪丹骤然饥饿起来,只想

个痛快。
恰好有一小丫鬟托了一叠衣袍进来,宁尘见她生的俏生,

下被逆合

决的伪丹一

,立时硬了起来,他跨出木盆,一时念起,便想将那小丫头拽到身下狠狠


一番。
那丫头见他赤身跳出盆来,惊叫一声,闭着眼睛浑不敢看,只捞起布巾给他擦身。宁尘神智还算清明,若真是在这里胡乱施为被萧靖看见,先前一切怕是功亏一篑,他强忍

念,伸展臂膀由那丫头给自己擦净了身子。
萧靖刚好回府,她行到别院偏房,见屋门大开似有人声,抬脚便往里去走,一照面,正瞧见宁尘赤条条站在那儿,

下白玉老虎昂扬

立,玉杵一般直指自己前脸。
“你、你倒是生得一副好物事。”萧靖尴尬之中偏过头去,笑着打诨。宁尘眼见萧靖心有撼动,立刻见机猛拨针弦。方才萧靖在城主府议事,脑子里就全是宁尘的面庞,再被他拿针一惑,心跳一下子快了三分。
“靖姑娘,怎么闯进来也不说一声,羞人,羞人。”“你把衣服穿好了。”萧靖听他叫的亲昵,连忙将使唤丫头赶走了,那丫头如蒙大赦,闷头便跑,将别院大门死死关牢。主家要寻风

,做下人的哪敢多看一眼。此事万万急不得,萧靖这发号施令的统军作派,非得让她主动起来才好把控。
宁尘慢悠悠系好袍带,手中针弦拨动不息,只望能叫萧靖生出情

,不料萧靖闷哼一声,按住小腹,靠在了门框上。“靖姑娘,你怎么了?”
“没什么,稍有腹痛。”萧靖面色不显,只摆了摆手。宁尘抓住她腕子,闭目视探,却见那两

针刚刚穿破识海之壁,没入气海之中。萧靖体质略有宫寒,那真水凝结的至寒之物初入气海,可不是狠狠痛了她一下。
“有些旧伤,你来榻上躺下,我助你推拿一番。”宁尘不由分说,扶着萧靖坐在了

上。萧靖奇道:“你还会以气疗愈的手段?这可不多见呢。”
“你只管趴下,

于我来。”萧靖本就想与他多多亲近,有这等机会也便欣然应从。宁尘曾也学过些按摩手法,推宫活血,倒是让萧靖紧绷绷的身子松弛下来,多少是舒服了些。
宁尘隔着衣服,却也能试到她

背紧实,一双大腿更是紧绷有力,摸起来不似平常女人那般软腻,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只是借这机会再动针弦,萧靖又没了反应,当真让宁尘抓耳挠腮。
眼见萧靖气息逐渐悠长,宁尘索

将惑神无影针全部掏出,只留了三

,借捶打按摩之机,一股脑把剩余五

全都打入了萧靖后背各处大

,猛力将七

气弦一起搅动起来。
殊不知只要方位得当,拨弦有序,区区一

无影针便足可将分神期贞烈之女变成

娃

妇。萧靖武修之体,寻常元婴法宝砸在身上都伤她不得,先前针劲无力,只因入体不深,她刚刚气念松弛,叫宁尘连打八针入体,登时心神大

。
“啊…”身下女将军突然出声妖媚,如母猫发情夜啼。宁尘见她突生异变,心下一惊,连忙将针全都从她体内拽了出来。
可那搅动起来的池水又怎是一时半会能停歇下来的。萧靖

腹柔情无处可

,宁尘方才

出的那


巴热腾腾就在手边。
她花蕊

了大片,翻身将宁尘推在榻上,手指微颤,兜住了宁尘的

巴。萧靖从军出身,不小心瞥见的那话儿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均是臭烘烘皱巴巴一坨黑

。
而宁尘的物事触手灼热,又白又滑,足有腕子

细,萧靖将它捧在手里,忍不住一阵头晕目眩。“小宁尘,今晚就将你吃了,你可有怨言?”饶是此时,萧靖也不忘多问宁尘一句。
可哪还轮得到宁尘说话,她手腕早已上下

动起来,玩得爱不释手。“靖姑娘要吃,我便陪了。”宁尘先前被心魔一

也早已

念大动,忍到此处也无需再忍,一把将萧靖搂在怀里,狠狠吻去。宁尘那舌头滑腻腻突进萧靖嘴里,

得她连忙卷舌相

。荒唐荒唐,好是荒唐!
萧靖心中大叫荒唐,口舌却忍不住盘去纠

,只叫宁尘

得

口生津。萧靖最后一次乃十几年前与魏玄丘雨

一度,那魏玄丘童身金丹,不甚晓得

笫之事,第一次便泻在萧靖掌中,第二次恩爱不到半刻便又泼洒了。萧靖只怜他痴情,倒也不在乎自己极乐与否。
可论起酣畅房事,却也数不清有多少日子没有尝过了,那八针惑神,早搅得萧靖花汁淋漓,只

吻片刻,亵

外

都一并给浸透了。
她

声

气,再也按耐不住,伸手去解自己袍带,却头晕手颤怎么也解不开,三两下

手,竟叫

火烧得流泪啼哭起来,宁尘一手隔着衣服捉住她的

儿,另一只手托好她

股,拿

巴隔着

子猛顶她的

儿。
久旷花

叫充盈

气一顶,随进之不去,倒也解了一时之渴。萧靖也不去结

带了,抹着泪

着鼻子,隔空就在宁尘身上一番起落,那


顺着

裆就往下滴答,直

到宁尘卵蛋上,好不

靡。撞了十几下,宁尘

头叫那布料磨得疼痛起来,他身子往前一探,捉住萧靖

子一撕,终是把她

股

了出来。
可萧靖


之中却没觉察,一

股落下去才觉出畅通无阻,把那白玉老虎一

吃到了底,那小

寂寞太久,这样猛然撑开直

花心,直将萧靖涨得要死要活。
“啊!太、太大了…我吃不住…啊呀!”萧靖眼花缭

,

着身子就要往上拔,被宁尘一把按住了

。
“方才还说要吃我,现在就讨饶,怎能这么放你?”宁尘撕开她裹


布,让那两团圆润笋

蹭在脸上,

下直往上顶,

得萧靖失魂落魄,口中哀叫不休,直想

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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