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心下偷乐
相比苏血翎神念光耀刺眼,煌仙子分神期识海却厚重沉静,那焮天烁地的烈火在识海藩篱上焦灼翻涌,仿若只是轻轻

下便能将自己碾成齑粉。
龙雅歌深

一口气,不再犹豫,她将那赤裳红裙轻轻一

,坐到宁尘身上,由得那

物直贴自己小腹。宁尘没料到,煌仙子裙下早已不着片缕。
她两条软


的大腿跨在自己

间,

儿也靠在自己小腿上,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如夏日炎炎之下的清

柳叶,燎得宁尘气也

得

了,老虎头更是涨得铁硬铁硬。
那香躯坐下,火热热暖腾腾,把宁尘

股底下的寒意都驱散了。两团箍在裹

内的豪

正对着宁尘脸前,宁尘忍了半天才没咬上一口。
龙雅歌捉着他两只手,按在自己后

:“为使你我识海相融,必须先破后立。行功时我虽会向你竭力敞开神念,只是我识海之壁强你太多,你需在关要之时以真气催我肾经,才得破关。”
“那伤着你怎办?”宁尘不安道。“就凭你?”龙雅歌白他一眼“待会儿老实听话即可。这第一次双修,先将你气海稳稳上到凝心期,再做它算。”听到这里,宁尘不由得生出一脑袋问号,怎的和合

真诀说得不一样呢?可还没等他问出口,煌仙子已铺就红裳遮了两人私处,扬起身子,将宁尘那


巴瞄到了自己双腿之间。
龙雅歌虽守身如玉蓬门未开,可她自幼被识得天骄之姿,从未被寻常礼教纲常

过,全然不以为此举有什么自轻自

。和那大圆

道心相比,心下那些许羞意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所修合

焚心决,已悉数讲明与命君双修的法子,于是她有样学样,拨开自己腿间两片软

,勉强开了个小口,便一

股往下坐去。
书上有云,处子破身初时疼痛难当。龙雅歌并非不晓得此节,只是自恃早已吃得真火百炼之苦,全没把轻重放在眼里,她却忘了,那男女之事,哪怕不要如胶似漆,也须得动情着意,泌些爱

才可施为。
宁尘一

捅了大半截进去,只觉得一片干涩焦热,扯得他

皮生疼差点叫出声来,那处子薄膜没被怜惜半分,让那硕大

物戳个稀烂,鲜血

涌,合

宗主煌仙子就这么给自己破了身子。宁尘望到怀中玉人紧咬银牙双眼婆娑,脖颈都绷紧了,想是她剧痛难捱,不

有些心疼。
“你瞧你!让那

儿


不好?急的什么?莫不是没行过房?”龙雅歌下身正如刀割一般,听到这话气得当真一滴泪滑下来:“我哪里行过房!
初红都

于你了,你却拿这等话戳人心窝!”宁尘抓心挠肝,连忙温语相慰,又伸手去拭她泪珠,被龙雅歌一手按住胳膊。
“你莫

动!我痛得紧,还需缓上片刻,你快些运功,初红裹挟真元最纯,你若浪费我一番苦心,看我饶不饶你。”
她将脸伏在宁尘颈窝处,轻声呢语,不让阿翎听见。宁尘会意,立刻凝神定气,将合

真诀一心一意运转起来,功行一个周天,宁尘顿时恍悟,怪不得她先前说得与自己所读不通。
她


不知合

真诀的妙义所在,焚心决与合

真诀只有总纲一致,其余皆是她依经验会错了意。
命君与焚心需神念相融不假,可真气倒灌只是个小小添头。龙雅歌那分神期元气真正的用处,是助命君造就无穷神络。
有了这条条神络,命君便可与四侯八脉乃至更多从位相通相合,铸就总纲中的惊天大道。龙雅歌初红一落,宁尘再一运功,真诀与焚心决遥相呼应,犹如铜钥解了铁锁。
两人气血相连,宁尘神念顿时走遍她四肢百骸,哪还需要破什么识海之壁。识海乃气海坚壁,要合和气海就需从最薄弱处破关,再行

纳灌注。
合

真诀,自然是专挑男女的

脉

脉用功。龙雅歌以为宁尘气海不深,自己分九牛一

便可帮他注

,谁知真诀却是要取真气铸神络。
她这厢还在沉念发力,一门心思将自己真气往宁尘气海输灌,却不知宁尘乃是自己命中克星,自破身那刻起,

关便与他

关相

,一运功便关隘大开,势成坦途大道。
她再一发力,珍贵

元无有

关阻挡,立时就要狂

出体。宁尘哪还敢再催她肾经,连忙停了真气运转,他不得已只能先着神念与龙雅歌


,再想他法。
起先还觉得分神期神念强横霸道,不料拿神念一探,竟发现真诀与焚心决君臣之位何其鲜明。两人鱼水

融之下,只一运功,龙雅歌从道心到神防便犹若无物。
宁尘立刻有了主意。真气按周天运转,难免大伤龙雅歌基底。若只融神念,气海处引她自然

泻,便节制多了,想到此处,宁尘不再犹豫了,他偏过头去,拿舌头在龙雅歌耳上一

。
龙雅歌刚

过气没得一会儿,耳朵骤然一阵酥麻,她知宁尘孟

于她,刚

下的羞恼又腾起三分,抬手就要给宁尘一个大嘴巴子。浑没想到,自己手腕被宁尘一把攒住,再动不得分毫。
她心下一惊,想要挣扎,却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这世间上数得上号的高手,

里

了条玉

,竟化作了手无缚

之力的小娘儿。龙雅歌

读真诀总纲,立时便晓得是真诀君臣之位作效。
她早知总有一天要主位易手,只是没曾想来得这样快。“唉…由不得我了,你便好好修吧,我随你就是。”她叹口气说。
她早先多方敲打宁尘处事为人,就是担忧一旦任人摆布,说不准会不会落入万劫不复。现如今再也没得寰转余地,只好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心下暗祈宁尘别做那非人之事。
宁尘早就下定主意,也不必听她说些什么,只是一心一意吻在她白皙脖颈上,一手捏她

儿,一手抚她后背,极尽温柔之能事。
片刻须臾,只待得那拼死夹紧的

儿松了半分,宁尘便借着处子之血的滑腻,往上顶了一下。到了龙雅歌这修为,对凡俗

身之道

若观火。
她虽未亲近男

,却也推算的出是何等样滋味,所以才能说出那摒弃


以修大道的真知灼见,她道心稳固,房事

愉于她而言不过萤火之光,让她动情纵

比登天还难。
可与宁尘此刻水


融,真诀之能在焚心之体如鱼得水,哪里是寻常

爱可相提并论的。宁尘一

杵在她花心上,如水入沸油,一股子酥麻酸

在奇经八脉炸裂开来,只冲得煌仙子双目圆睁,一口气竟没上来。只一下,

内


泉涌,顿时舒滑许多。
宁尘也不再忧她作痛,又起伏三下,搅出掺了血丝的几股


。这头的龙雅歌道心哪还稳得住,只觉得腹内有带

的花儿团团旋转,甜美哀鸣直往嗓子眼钻来。
她头晕目眩中慌了神,伏在宁尘身上连声唤道:“阿翎!阿翎!”阿翎往前紧跨了一步,目

关心之

。
“阿翎你出去…你先出去…再、再将门、将门关严!”宁尘听得她声音大变,心下偷乐,却也怜惜她一宗之主的尊威,没在说话的时候继续撅她

儿。阿翎愣了片刻,不知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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