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没想这么多
我们知道打飞机也要拜阿三所赐,不过我们一直规劝阿三这种事情要节制,高二的时候他竟然有一天打了7次飞机,到后来

都

不出来了,听他说:“只是

了一下。”
真奇怪,阿三这样风

倜傥的人竟然没有女朋友,大学期间的

伙伴也是他勤劳的手,由于飞机次数太多,他感到冬天怕冷,上楼气

,典型的“亏”的表现,不过强人总是强人,他跑到了药店买了几瓶六味地黄丸给自己进补,唉,阿三神人也!
反正心情不好,和老娘说了一声就出去吃了。图门烧烤味道还是不错的,价格也便宜,我们仨吃了120块钱,感觉很

了,我说第二天要上班先回家了,老K拉住我,说:“走什么走?回去打炮啊?我们出去玩儿玩儿。”
我说:“我说玩个鸟啊!12点了!我明天还要上班的!”阿三说:“去洗脚去,很舒服的!”我说:“洗你个头!我还是处男,让我去这种地方找死啊!要得addidas的!”
他们不明白了,问我:“什么阿迪达斯啊!”我说:“两个傻

,addidas就是aids的简称,就是,艾滋病啊!这个都不知道怎么在外面混!”
阿三也怒了,心想纵横江湖数十年竟然被我个处男所鄙视:“去洗脚,又不是让你去

比,你慌什么?”我心想也是,一直看到洗脚屋的,还没进去过,我问他们:“贵不贵,我可没钱。”
阿三说:“就20块钱一个钟,很便宜的。漂亮小姑娘给你捏捏脚,20块你让他们给你干其他的她们都不愿意呢!”
“这倒是。”我被阿三说动了心,于是带了几分酒意。阿三和老K商量着找一个洗脚屋,好像他们两个家伙把周围的都转悠遍了,在开发新能源一样。
我们走着走着,那些粉红色的小门

里经常有几个衣着暴

的女子朝我们招手,微笑,看得我不能自已,但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我们顺着大路走在拐角处看到一个洗脚屋,他们说:“进去看看。”
说实话,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在我的心底里,这种昏黄中接近灯光的地方实在不适合我,虽然BBS上看了这么多关于发廊的介绍以及砍价方式等,但是第一次进类似的地方真叫我忐忑不安,生怕冲进来一个警察叔叔或者来一次仙人跳。
***我们走了进去,只见门口沙发上坐着的一个40多岁的女人,估计是老板娘。只看她妆画了很浓,粉白粉白的脸上画了两瓣红烈的嘴

,如果半夜走在无人的小巷里我一定会

鞋拿鞋底

她,一边

一边骂:“叫你小子偷石灰”
估计阿三和老K看上去没有我那么面善,老板娘叫住了我:“小阿弟,要包房伐?”只听阿三老练地说:“我们就大厅洗洗脚,不要做什么的,叫三个手法好的小姑娘出来,”
说着我们躺在了椅子上,那种椅子说实话还是

舒服的,长长的,脚可以有地方放,那里有人给我们泡了杯茶,这个茶难喝得很,估计是门口的冬青树的叶子晒干了给我们泡茶喝的。
结果小姑娘没来,找了三个中年男人过来了,老板娘说:“他们技术比小姑娘好。”阿三一看怒了,说:“算了,男人洗脚不要的。”他一挥手,我们都站了起阿里“到其他地方去看看。”
老板娘见势不好忙打圆场:“小姑娘在做其他事情啊…小兄弟你也知道的,这个时候么,生意最好了,没时间啊…你们洗脚么,男人一样的啊…他们技术还好,力气还大来。”
阿三还是不肯,只听老板娘说:“要么小阿弟,我来洗,我也是女人啊!”我听了一口茶

了出来,尤其看到她说“我也是女人啊”的时候那个嘴张的可以

下五个葱油饼的样子,让我真想

她啊。
阿三一挥手,带着我们两个说:“走!”老板娘一看生意要跑掉了,忙说:“要么我带你们去小房间,应该还有小姑娘的。”阿三回头一看我:“这种地方的女人就是这么

,不给他们颜色看看不行的,一定要走的。”
于是,我们被七弯八转的带到一个小房间,有三个小姑娘坐在那里看电视,墙上的电风扇吹着,里面没有开空调,一进去就感到有一些闷热。
只见那三个姑娘统一得穿着吊带衫,两个旺仔小馒头凸凸的,房间里灯光很暗,粉

的,让我想到了许多不该想到的东西。
阿三让我坐下来,只看我对面的那个小姑娘很瘦,看样子不超过18岁的样子,不像是上海人,她人伏了下来,双手撑着我的腿,这个时候我透过她垂下的吊带衫把里面看了一清二楚。,今天见识过蕾的伊莉萨白了,再看看她的,真是小巫见大巫啊。
姑娘的手并不规矩,如果洗脚就摸脚,干嘛她要顺势往上来,我感到她已经走到了我的大腿

部了,我心里大叫:“不好,贞

要不保!”我站起了身,对阿三和老K说了一句:“我摈不牢了,先走一步。”阿三一把拉住我:“走什么,没关系的啊。洗脚都这样的。”
我想想我是处男,不应该混在这种地方丢了我的“贞

”还是赶紧回去,毅然决然的冲出洗脚屋,回家。古人云:君子好

而不

,我虽非君子,但这样的事情是不做的。没等他们拉住我,我几步就跑出了洗脚屋,一路小跑跑回家。
今天够倒霉,半夜电梯搞检修,只好走上楼走到四楼的时候我心里突然一阵悸动,弯出了安全通道,走到402门口听听动静、只见她家的厕所灯还是亮着,刚才被洗脚妹

拨起的

望又渐渐地“蓬

”了,好想知道里面的人正在干什么。
磨砂玻璃很厚,而且她家的浴室又拉着窗帘,我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只是听到了潺潺的水声,水声很急,我想,一定是蕾了在嘘嘘,果然不出我所料,然后听到一声

马桶的声音,我听得不

又硬了,


的,今天神经怎么这么脆弱啊,我听到她穿着拖鞋“踢里踏拉”地走回了卧室,我的心又垂了下来,回到家,也许是烧烤时候喝了一些酒,也许是今天一天经历的太多,决定打个飞机先!
打完飞机,大腿内侧的肌

渐渐地松弛了下来,倦意浓浓地袭来,但是躺在

上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辗转反侧。
那天晚上我梦见和蕾在洗脚店相遇,她穿了一声低

的睡衣,粉红色的bra很可爱的若隐若现,她问我:“先生要不要来个大背?”我说:“来一个吧…”夜深了,我渐渐地睡去。
由于昨天晚上一直在蕾那里“看瓜”后来半夜(准确的说今天一早)和老K他们去烧烤,要死了,闹钟忘记上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晚了很多。老爸老妈也不叫我一声,我穿上衣服刷了牙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走到门口,发现他们家的那辆飞度还是停在那里,我心里想,这个女人半夜里起来撒

想必也是睡得比较晚,一定也没起

,我没想这么多,跑到地铁站上地铁。早上上班总会让我有些遐想,总觉得自己有很多的

遇可能。记得我最早的一份工作是坐公

车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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