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昏
睡，似乎也并不大疼的样子，便没有再折腾她。思凡不敢看他在自己身下动作，只好将视线越过他，去看后头的书架，但上头的书长得一样。蓝色的书封，摆放得端正，没有什么看头。倒是身后，从论剑坛上传来的欢呼声很清晰，她听到好几声叶师兄。分明是那样温柔的人…想到今晨所见，母亲身上的那些痕迹…原来即使那般温柔的人，也能为女子那般疯狂。父亲他也会，那样对她么？
“在想什么？”似乎是看出她有些走神，陆沂清冷的声音落下。“…没什么。”思凡连忙掩饰，面上却有几分不自然的红晕，此时她的里
已经被他褪下了，双腿间有些凉，她忍下想要立刻并拢双腿的羞
感，开始数起书架上的经书来转移些注意。陆沂的视线也落在了她双腿间。她身子纤瘦，身上哪处都没有多余的
，唯独这处生得肥
…有几分可爱。花蒂有些红肿，上头光润，有薄薄一层水泽，不知里头是什么样的关景，他伸出手，拇指和中指微微分开两片花
，里头粉微颤翕动，细小的
口周围有隐隐的血丝。“有些撕裂。”陆沂面色平静，眉头却微微皱起。思凡自己也觉得本是不大疼的，如今被他分开私处，沾了空气，那处疼痛才有些清晰起来，她看向陆沂，眼里是氤氲的水汽，看着有几分无辜。方才真的是不疼的。
“外头这般你尚且未察觉，里头应当…”他的声音顿了顿，从袖中的归墟里取出一盒药膏来。“里头我可以自己上药的。”思凡连忙出声打断他，抓住了他的衣袖。
看他启盖，二指轻刮脂膏的样子，便猜到他要做什么。“昨晚…”陆沂的声音顿了顿，垂眸轻瞥了一眼她的手“还是我来罢…”思凡觉得这一瞥意味深长。
“有些位置，你够不着。”昨晚入得有多深，他心中比她更加清楚，他都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思凡哪里敢再说一个不字。“好、好。”点头应声，声音细不可闻，不敢再抬眼看陆沂的脸。＊＊＊但是视线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他五指修长，手掌宽阔，骨节处略略宽一些，掌心和虎口处有薄薄的剑茧。食指和中指上都抹了膏脂，
泽莹润如玉，却令思凡瞧出几分
靡的味道来。分明先前他的手指也进入过她的身体，如今这样毫不忌讳的看着，倒还是头一次。陆沂也察觉到她的视线，有些不自然起来“…腿分开些。”思凡按他所说打开了腿。
他宽阔的身形便覆了上来，他头顶束发的白玉冠也是极精致的，上头刻了一朵素雅的白色莲花，没有其他多余的坠饰，她手这般不巧…若是有机会能为父亲绾发就好了。
这般想着，他的手指已经拨着她的花
，轻轻的在口撕裂处抹上药膏。感官原是有些迟钝的，但随着药膏在口滑开，凉凉的，撕裂的地方却有些刺痛起来，原来当真被他那处撑开了…思凡想父亲那处生得好看，虽是
硕，但也不至于吓人。不免有些汗颜，瞧了那么多荤书，竟连寻常男子是什么尺寸都不曾知晓…他那处又算得…手指蓦然进入
口时有些酸麻，内壁很热，有药膏的润滑，令他的手指很容易就滑进口。但里头紧致，软
堆迭，连一指都很难深入。分明昨晚都那般吃下他。陆沂不自觉嗓子发干，身下也有些紧张，视线一凝，落在她的上，食指微微弯曲，往软里挤去。“啊…”她低唤一声，好似啜泣，面颊发烫，
息剧烈“好疼。”药膏在里化开，每一寸被药覆上的血先是清凉，后又是钝痛，再后来，又变成略略带刺的疼。陆沂听她喊疼，眉头也微微皱起。另一只手绕至她背后，轻轻顺她的脊背。“抱歉。”陆沂柔声哄她，言语里
是愧疚。思凡也察觉到自己方才的反应有些剧烈，忙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您的错…”是她昨夜一个劲的撺掇他进来，父亲怜惜她身子，还顾虑了许久。而且后来，她当没感觉疼，身下的水倒是
个没完…“是我太想和您在一起了，不用对我歉疚的。”思凡身子往前一倾，把脸埋在他颈窝。“第一次总是难免的，以后就不会…”她的话音还未落，嵌在她
里的食指转了转，将余下的膏药全都抹在软壁上，又缓缓
出指节来。药膏都溶在里头。但他
出来的手指仍然带着光润的水泽，思凡看了一眼脸就红了，伸手拿出袖里揣的手帕递给他。“…不急，再等等。”他垂眸看了她一眼，神色幽沉“你背靠着我吧，这样我更好上药。”“…好。”立刻便答应了，因为她也不想亲眼看着他给自己…那处上药，这令她心中产生几分亵渎感。思凡转过身去，背贴在他的
膛。陆沂的视线从上方落下，有衣裙遮挡，瞧不见她那处。随后伸出手，小臂
在她大腿上，手指凭着方才残留的触感分开
的花，去寻方才进入过的地方。思凡看不见他的神情，身下的触感却愈发清晰，呼吸也愈发紧了，身体不自觉的微颤起来，他沾着滑腻的脂膏，抚摸的动作很轻，像是慢慢在感受她一寸细软。
“…下面一点点那个位置就是。”思凡忍不住出声催促，若是他一直这样摸下去…她要受不住了。
＊＊＊“嗯。”陆沂轻应，眸子却愈发沉了，他探进一个指节，指尖刮在
上，思凡身子剧烈的一颤，发出急促的息声。里很热，也比方才
了些，他往里深入，指头撑开甬道，将白色的脂膏覆在壁上。“还疼么？”他关切问她，声音有些沉。思凡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未曾留意他与平
不同音，她摇了摇头。“不大疼了。”方才刚上药时倒是里里外外都有些刺痛，如今再涂了一遍，只余下微微的凉，而且，比起疼，她更在意的是他的手指…他的指腹上有薄薄的剑茧，在身体里时，远比看起来
粝。特别是侧刮过
口处的花时，有种触电般的酥麻感，身体会变得很热，他没有回声，只是手指仍在慢慢往里挤去。指尖的感觉柔软曼妙，令他有片刻的失神。“父亲…好了么？”思凡等了一会，才小声开口问他。陆沂这才回过神来，
出手指时，黏腻的水声轻响，银丝落在指节上。还残余几分挽留感，突然萌生一种，将她
进怀中的渴望。思凡回过身看他。却见他眸
暗沉，像是晕了一泓墨。怔怔然片刻，她关心他手上那些从她身体里下的东西…方才那块拿出来的帕子立刻被她盖在了陆沂手上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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