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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男人不管不顾
 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坐在沙发上的人成了陆行舟,霍辰怡则被他架在了自己大腿上。这个微妙的姿势,很难不让她回想起上次在沙发上被吃干抹净的体验,那回的遭遇可是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如今再一次骑虎难下,霍辰怡心中发怵,她悄悄伸出手,想整理好自己翻褶得不成体统的旗袍下摆。

 陆行舟的手比她更先到达,他捏住堆在霍辰怡大腿儿上的裙摆,往上掀到了际。霍辰怡:…柔滑的绸缎很快重新滑落下来,但是不要紧,他的手已经在里面了。

 “不…不要在这里,唔…去上…去上好不好…”男人薄的望隔着几层布料蹭在她的腿心里蠢蠢动,她觉得自己仿佛正夹着一团火,可是真正的火不在那里,在陆行舟的眼睛里。陆行舟掐着她细软的,目光灼灼,他在看她,又好像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

 陆槐是一个无家无之人,在帮会里听从大哥的话做事,早先是为了有口饭吃,活下去,后来是为了有酒,往上爬。

 他出生即被遗弃在槐树下,似乎与其产生了某种连结,直如槐树一般高大,深,生长迅速,在这幕天席地野蛮生长的人生里,夏同龢是第一个待他如家人的人,他也将私塾当做了自己家。

 夏家遭遇倾覆,于他亦是家破人亡的重创。悄悄收殓了夏同龢及子媳后,陆行舟带着王叔去了上海,他再没了逐步发展生意的耐心,衡量之后又一脚踩入了帮会。

 上海的帮会比北平的更嚣张更暴,他也比北平的小喽啰陆槐更深沉更狠辣,两相碰撞,陆行舟这次爬得很快,没人能够再利用,消遣,抛弃他。

 他知道帮会头目的气运终不能长久,更知道这是夏老最不愿意见到的,所幸,有了钱和地位,由黑变白,亦黑亦白并不困难。惧怕,尊重,厌恶,憎恨,爱慕,讨好,巴结,倚赖陆先生的人与俱增,心疼他的却只有王叔一个。

 王叔从替陆行舟做饭,上药,理头到替他做管账,打理起居,他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既认识陆槐也认识陆行舟的人,也是他唯一的家人。

 夏同龢教他要“做一个对国家民族有用之人”他未敢忘,哪怕蝇营狗苟之时,也每月给学生爱国组织和革命人捐款。至于真正的他自己,余生只想做成两件事…替夏老报仇,找到“夏寒月”

 打点好上海的黑白明暗所有事务之后,陆行舟终于重回了北平这片载他喜怒悲的土地。买下公馆,改名“寒月”的时候,王叔曾问他,如果人真的找到了,他想如何安置夏老唯一的这个孙女?陆行舟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他说的是:“找到再说”

 他没有找到,可他遇到了,命运终归是没有苛待他至死。陆行舟结束了刹那的分神,现在寒月已不在天边,寒月在他身上,在他手中,他噙着笑,兴味十足地“赏月”看那一抹无处可躲的皎洁是如何地摇曳。霍辰怡在软声哀求他“去上”

 她挣扎扭动着,象牙白的缎面真如月华淌,陆行舟想起了那本避火图,心思活动,爽快答应她:“好,你说在哪儿就在哪儿。”

 陆行舟像抱小孩儿一样抱着她走进卧室,霍辰怡的双腿在他后晃,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起居室里,而他与夏同龢的那张合影被妥善地放在茶几上,同样被放下的还有陆行舟心中的纠结,顾虑,愧疚与忌。

 他从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想要爱人在侧,还想要及时行乐。陆行舟在这件事上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霍辰怡很有些疑虑,生怕他把自己抱去什么奇奇怪怪的她招架不住的地方,终于平稳地坐到上时,她还有些不敢置信。

 陆行舟一眼就看穿她的小脑袋瓜里在担忧些什么,他气地笑,俯下身去解她旗袍的盘扣,像是在众人面前拆一份精致的西洋礼物包装,动作细致而神情期待,解到第三颗盘扣时被霍辰怡摁住了手,他挑眉,深黑的眼眸是风暴来临前的海面,清晰地倒映出她的样子。

 霍辰怡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卧室分明宽敞而明亮,她却感觉仄幽暗,陆行舟的眼睛,嘴角,他的周身各处都在向外散发一种黏稠的氛围,好将她层层包裹,她是一颗琥珀,陆行舟是那个发现并且收藏她的人。

 她松开手,想想又觉得主动权不能丢失得这样彻底,于是瘪嘴不:“你自己怎么不!”他们之间,霍辰怡一向都是先变得光溜溜的那一个,因而这个问题无异于没事找事,但是陆行舟很配合,他捏住霍辰怡的手放到自己领口:“你帮我。”

 霍辰怡被自己赶鸭子上架,她抖抖嗖嗖地解开了陆行舟的第一颗纽扣,自己的第四颗盘扣即将失守,她着急起来。

 一边要陆行舟不许动一边加快了速度,男人嘴角噙着愉悦的笑容,手下依旧不急不缓地拆着他的礼物,霍辰怡被莫名其妙的胜负冲昏了头,几下解完了他的衣扣,将他身上唯一的这件衣服往两侧扒开…

 男人线条分明的小麦色腹展眼前,霍辰怡大梦初醒似的,全身的血都往头顶汇聚,她急急想把两片衣襟重新合拢,却被握住了双手。

 陆行舟就着她的手将自己的衣服至肩头,然后把她的手贴在自己口“弯弯,了我的衣服,可要对我负责啊。”***霍辰怡羞成了一块烤红薯,红彤彤,软绵绵,不止,还热气腾腾,香甜可口。陆行舟耐心剥下红薯衣。

 看到包裹着她圆软双的杏背心时,轻微且迅速地皱了一下眉,他神色敛得很快,快到霍辰怡以为那瞬间的蹙眉只是自己的错觉。

 霍辰怡因在家里便没穿衬裙,她身上只剩了背心跟内,陆行舟的长还好端端地穿着,上衣走还留地挂在他两个手肘上,他存心要折腾霍辰怡,余下这几件衣物时几乎快要了她一层皮。

 等陆行舟极尽挑逗之能事,二人终于裎相对时,霍辰怡以为自己已经差不多做足了心理准备。

 尽管如此,在陆行舟两手分捏住她大腿时,她还是不免羞涩地闭上了双眼。闭上眼睛之后,视觉之外的世界变得分外生动。预想之中的被侵略感并没有立即到来。

 但是那个地方却感觉到了一股不同于往常的温热气息,愈近愈温热,愈温热愈近,在霍辰怡惊愕睁眼的一瞬间,那一抹温热贴合上了她最隐秘的所在,她不由得深一口气,映入眼帘的只有男人黑色的头顶。

 她愣怔得一时忘记了挣扎,他在亲哪里?那里怎么可以…?在男人硬的短发扎到她柔的腿侧时,霍辰怡终于猛地回神,她激动地推拒起来。

 一张嘴尽是破碎的哭腔:“陆…陆行舟,你在干什么,嗯…你,你放开我,哈啊…不要…你放开…唔嗯…”陆行舟不为所动,仍旧含着她是药味的层层迭迭泛着红的花瓣,不敢用力,怕疼了她。

 在霍辰怡开始拼命挣扎时,他的牙齿轻轻碾过了那粒正在苏醒过来的小蕊珠,满意地听到了女孩儿难以抑制的急哦…在稍稍加大了把住她双腿的力气之后,陆行舟又将舌头用力刺入了她的细窄花径,手掌果然感受到了更为剧烈的挣扎扭动,男人不管不顾,舌头模仿着昨夜和今早与她好时的动作,在紧窒的甬道中强势地进进出出。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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