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揩了下滣角
他左手先控住了霍辰怡两条细伶伶的手腕,高举过她头顶扣在门板上,右手也不闲着,四处为非作歹,先尽情地捏了几下他早惦记多时的她的纤软

肢,然后游移向上。
霍辰怡在男人的手开始沿着她

线往上攀爬时已经有了不安却强烈的预感,她双手被擒没办法再推他,只能拼命扭动身体,陆行舟温度高到惊人的掌心却像长在她身上似的,一直紧紧地贴合着她的曲线,势不可挡地滑向自己的目的地。
一路暧昧地

拨上去,他的右手很快就已经抚

到了她腋下的位置,然后,他似乎思考或者是犹豫了一两秒。
接着大掌就以毫无余地的姿态轻柔却不留

隙地

上了少女的前

,他没有马上有所动作,似乎在用心感受自己掌中的那一团温软,和他想象中的一样。
不,比他想象的还要更软,哪怕隔了几层衣料,他也能感觉到那种仿佛能够从自己指

中滑走一样的柔软。
他想试一试究竟会不会真的滑走,于是下一刻五指就纵情地捏

了起来,霍辰怡触电似的,僵滞了片刻,然后用力地照他的舌尖咬了下去,陆行舟住了手也住了嘴,当然,

住她双手的那只手没撤。
他额头抵住霍辰怡的,嘶哑着嗓子问她:“不愿意?”霍辰怡刚才那一下咬得极狠,好像是带着滔天怒气,实际开口却是又惊又怕的哭腔:“陆…陆行舟,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陆行舟觉得有点儿新鲜,方才动口又动手,颇为

足,现在很有心情逗逗自己可口又趁手的小未婚

,他埋头轻咬她快要蒸发掉的耳垂:“噢?不能哪样对你?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在她脖子上

了一下,锢住她的左手略加几分力,右手灵活地

起裙摆钻进了她双腿之间,他轻重不一地抚摸着她大腿内侧柔软细腻的皮肤,灼热醺然的气息氤氲在她颈项,一边轻吻她的耳垂一边问:“喜不喜欢这条裙子?”
霍辰怡觉得自己正被架在火上烤,她不敢再扭动身子,双手也动弹不得,双腿在分开与夹紧之间两难,只剩一张被欺负得像沾着

珠的玫瑰花瓣一样的小嘴,却无论如何也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陆…陆先生,你你你别,别这样…我,我害怕…”
“现在知道害怕了?非要跟着我回家还要跟我进屋的时候琢磨什么呢?”陆行舟的手还停留她裙下那个微妙的位置,威胁意味十足地捏了一把,一手的细腻软

,嘴

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颈侧和耳畔啄吻着。
“不可以…陆先生…不,不可以,我们,我们还没有…结婚。”霍辰怡全身的感官都仿佛暂时与大脑失去了连接,唯有腿间那个危险的热源灼烧得她快要站不住脚。
“噢…结了婚就可以了?”陆行舟松了左手,右手仍在不轻不重地摩挲,实际上,他需要极力克制自己,才能不一路往上,直取眼前这朵红玫瑰最脆弱娇

的花心。
“反…反正现在不,不可以”霍辰怡被摸得两腿发抖。终于站不稳,软倒在了男人怀里。陆行舟稳稳地将人搂住,头埋进她颈窝里嗤笑:“到底是谁喝醉了?”霍辰怡已说不出话来,她成了一滩

动的水,在陆行舟文火慢熬的挑逗下彻底失了形状。
陆行舟搂着霍辰怡平复了一会儿,替她整了整皱得不成体统的裙子,又安慰似的亲亲她的红鼻头,最后亲自将人抱下了楼,又抱上了车后座。
在车里车外来回折腾,苦等得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的司机见到这等阵仗,赶紧抬头


目视前方一动不动,生怕自己眼睛会真的出问题。霍辰怡进家门时有些忐忑。
虽然她自己看不到自己眼下的模样,但单看陆行舟的司机那副害怕被灭口的架势,也知道自己现在看着一定不端庄不闺秀极了。万幸的是,刘妈恰好不在客厅里,她换好鞋后一溜烟儿地溜上了二楼。
进房间之后照旧是先反锁,然后走到穿衣镜前,她几乎不敢与镜中的自己相认。洋裙已变得皱皱巴巴自是不必提了,嘴

红滟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滴下鲜血,最令她瞠目结舌的是自己的脖子和锁骨处,

布红红紫紫星星点点的斑痕。
想起今晚陆行舟几近擦

走火的意

情

,她脑子里蓦地浮出了柳永的一句词:无限狂心乘酒兴,她不敢多看一眼丝绸底

上那一大片醒目的

痕,迈进浴缸把自己沉入了温热的水中,这一晚两个人都睡得不甚安稳,一整夜幻梦

身。
***陆行舟前半夜的梦里

是烈火,尸首,刀

,


,打骂与鲜血,他在

蒙的梦境里跌跌撞撞,耳边似有似无地响起一道儒雅慈祥的嗓音,那声音先是温和地叫他“阿槐,过来看看这本书”又对他说“寒月对行舟,以后你的名字就叫陆行舟”后来教导他“驱除鞑虏”
他越走越急,想找到声音的主人,想拉住他,但是那个声音逐渐变得嘶哑沉痛,最后仿佛被撕碎燃尽了一般飘飘摇摇地化作了齑粉。
陆行舟发疯似的向着四面呐喊着“夏夫子”无人回应,他在悔恨和绝望之中狂奔,不知道自己该找谁,不知道自己想找到人在哪儿,身周全是灰蒙蒙的雾气,重重

雾里是嘈杂纷扰却丝毫都听不分明的絮语声。
忽然,他感觉自己踢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一截烧得焦黑的人骨。陆行舟悲吼一声,猛地惊醒了。
他下

打开窗户透了会儿气,又走到茶壶那儿倒了一杯冷茶喝光,顺势就坐进了茶几旁的沙发里,望着窗外的夜

失神,不知愣怔了多久,他的眼睛又缓缓地阖上了,后半夜的梦境却是意外地香

。
他就坐在这张沙发上,身上是一段起起伏伏的窈窕躯体,他双手掐住眼前月亮一样莹润洁白的细软

身,用力之大,仿佛要将其折断一般。
同时下身也狂

地向上顶

着,但

肢的主人似乎全无不适,她两手撑在他的肩膀上,配合着他上上下下地跃动,房间里响起

靡的


声。
与她一起跃动的还有她锁骨下的两团圆润香软,白皙得像是两抔新雪,在这昏暗的卧房中晃颤着招他的眼。
陆行舟根本用不着思考,张嘴就含了上去,他的

舌才将将贴上其中一团白雪,还没

清楚自己究竟是想吻,想

还是想咬,那一口柔

却忽而变得极软极软,直从他

齿间滑了出去,他怎么会就此死心,张口便咬住了雪山顶上的那一朵红梅,也许是这一下实在太过用力,身上摇晃轻

着的女子娇娇地痛呼了一声:“啊呀!”
是霍辰怡的声音。陆行舟像是被这一声给叫醒的,他睁开眼才意识到自己竟坐在沙发里睡着了,还因地制宜地做了个那样曼妙的美梦,他垂眸看看自己被高高撑起的睡袍裆部,又灌了一杯冷茶。
回想起方才那一口从自己嘴里滑

的绵软,他揩了下

角,在拂晓的天光里笑得几分

肆:原来,真的能滑走啊…霍辰怡没有半夜惊醒,但她的梦也一分为二。
前半段是在怡香院里,她在梦里清楚自己现在已经十七岁了,但其他人都还觉得她是十岁的女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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