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冷笑：“所以？现在是要我报恩？”“只是叙旧。”喻言从抽屉取出一份档案“另外，这个给你。”夏禾没接：“什么东西？”
“程妄的心理评估。”喻言平静道“非官方的，纯粹出于专业兴趣。”夏禾终于变了脸色，她一把抓过档案，迅速翻阅。文件上是喻言工整的笔记，分析程妄的行为模式，微表情，语言习惯…全是昨晚酒吧里的观察。
“你找死？”夏禾的声音骤然降至冰点。喻言摇头：“我只是想提醒你，他的控制
已经接近病态，你们的关系…”“与你无关。”夏禾撕碎文件，扔进垃圾桶“喻言，你知道吗？最危险的枷锁，往往是自愿戴上的。””她起身离开，喻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吗，那倒是我多事了”夏禾轻轻笑了一下，头也不回地关上门，晚上十一点。
外
部大楼。夏禾终于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
着太阳
靠在椅背上。办公室只剩她一人，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却照不进她幽暗的眼底。门突然被推开，程妄走进来，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微微松开。“赢了？”夏禾问，声音因疲惫而沙哑。程妄走到她面前，将一份判决书放在桌上：“无期徒刑。”夏禾扫了一眼文件，轻笑：“正义的胜利。”程妄没说话，只是伸手抚上她的后颈，拇指按
她紧绷的肌
。夏禾闭上眼，任由他的力道渐渐加重，疼痛中夹杂着舒缓。“喻言找你了。”他突然道。夏禾睁眼，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你跟踪我？”
“保护。”程妄纠正“她说什么？”夏禾冷笑：“你猜？”程妄的手滑到她喉咙，轻轻收拢：“夏禾。”
“她给了我你的心理分析报告。”夏禾直视他“说你有病。”程妄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夏禾脊椎发麻，他俯身，
贴着她的耳垂：“那你呢？你没病？”夏禾仰头吻他，牙齿磕破他的下。血腥味在齿间蔓延，程妄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已经探入她的裙底。“程妄…”夏禾
息着推开他“这里是办公室。”“所以？”他解开皮带，金属扣撞击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你不是喜欢刺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昨晚的记忆与此刻重叠，身体比理智更诚实。程妄将她转过身，
在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夏禾的声音因他的动作而断续“说…自愿戴枷锁…”程妄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更加
暴地进入她。夏禾的指尖抠进桌面，疼痛与快
同时炸开。“
嘛…”程妄咬住她的肩膀，嗓音低哑“枷锁是双向的。”窗外，城市灯火依旧，而办公室内的两人，在文件与法律书籍的包围中，再次沉沦于最原始的占有与放纵。外
部办公室里的烈
爱后，程妄与夏禾驱车离开。夜
已深，但两人的望仍未平息，而现在，他们决定前往私人训练场…一场
击比赛，赌注是“输家的惩罚”黑色轿车在夜
中疾驰，车窗半开，冷风灌入，却吹不散车内灼热的气息。夏禾的长发被风掀起，发丝扫过程妄握着方向盘的手。她的衬衫仍半敞着，锁骨上留着新鲜的咬痕，大腿内侧黏腻一片…程妄在外
部办公室里要得太狠，
甚至渗透了她的丝袜。程妄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搭在夏禾的腿上，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她腿
的
感带。夏禾轻哼一声，拍开他的手：“专心开车，程律师。”程妄角微勾，突然猛踩油门，车速骤然提升。夏禾的身体因惯性前倾，又被安全带勒回座椅，
口起伏间，
尖擦过衬衫布料，微微发疼。“你故意的。”她眯眼看他。程妄不语。只是转动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远处，一栋低调的灰色建筑矗立在树林间，门口挂着“私人俱乐部”的牌子…
这是程家的训练场，不对外开放，专供家族成员使用。车停稳后，夏禾率先下车，高跟鞋踩在碎石路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夜风吹过，她的裙摆微微掀起，
出大腿内侧尚未乾涸的体。程妄跟在她身后，目光如狼般锁定她的背影。“规则？”夏禾头也不回地问。“十发子弹，移动靶。”程妄的声音低沉“输的人…”他顿了顿“任由赢家处置。”夏禾轻笑，推开训练场的大门：“你确定？”程妄没有回答。
只是从墙上的武器架取下两把格洛克17，熟练地检查弹匣，然后将其中一把递给夏禾。训练场内灯光冷白，空气中弥漫着火药与金属的气味。
远处的电子靶机已经启动，十个靶子将以不规则路线移动，难度极高。夏禾
下西装外套，只穿着衬衫与短裙，袖口卷到手肘，出纤细却充
力量感的小臂。程妄站在她身旁，西装外套早已下，衬衫领口敞开，锁骨上还留着她抓出的红痕。“你先。”他淡淡道。夏禾挑眉，举
，瞄准…砰！砰！砰！三连发，全部命中靶心。她的动作乾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彷佛
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程妄站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绷紧的
线上，眼神渐暗。轮到程妄时，他的
击同样精准，但第五发子弹却偏离了靶心…夏禾在此时突然贴近他，指尖滑过他的后，故意干扰。程妄的呼吸微微一滞，子弹擦过靶子边缘。“犯规。”他低声道。夏禾轻笑，退后一步：“兵不厌诈。”最终，夏禾以98环胜过程妄的95环。
她放下
，转身看他，眼神带着胜利的挑衅：“惩罚时间。”程妄面无表情，但眼底的暗
汹涌出卖了他，他缓缓走向她，直到两人几乎相贴。夏禾仰头，指尖点在他的口：“跪下。”程妄的眼神骤然暴戾，但他没有反抗，而是单膝跪地，仰视着她。夏禾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微微用力：“你知道我要什么。”程妄的
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伸手扯开她的裙摆，丝袜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训练场内格外清晰。夏禾的腿完全暴
在冷空气中，肌肤上还残留着他们之前
的痕迹。程妄的贴上她的大腿内侧，舌尖
过那些泛红的指印，然后一路向上，直到抵达她仍然
润的入口。夏禾的呼吸瞬间急促，手指揪紧他的头发。“程妄…你…”她的话被他的动作打断。程妄的舌头灵活地探入她，
舐着她感的内壁，力道时轻时重，精准地折磨她的神经。夏禾的腿微微发抖，膝盖几乎要软下去，但她强撑着，不让自己示弱。“叫出来，”程妄突然抬头，
上还沾着她的体“刚才不是很大胆？”夏禾咬牙，却在他再次低头时失控地仰头息。程妄的舌头像带着电
，每一次
都让她脊椎发麻，她的手指陷入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刺破他的衬衫。“够了…”她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程妄却不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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