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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眼中星光闪烁
 息溟轻拍她颤抖的,掠过面前弹跳的小脯低声问:“以前不是说很舒服么?怎么现在又不行了?”宝符高将近,已经回答不了他了,越是难受就越是舒,她哭着摇头,合处火烧一般。

 一股股热烫的水涌出,止都止不住。“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师父…符儿要…啊!”她哭着丢了,花心娇娇颤动,的一塌糊涂,可怜兮兮的抱着眼前唯一的依靠,宝符失神的埋在师父臂弯里,全身汗津津的,一片人的粉红。

 望还在道里坚着,周围的媚还因着刚刚的高而徐徐翕动,不依不饶的夹内里的巨物。息溟托起她,忍着的冲动拔出来,将已经软成棉花的宝符重新放倒在上,不过是趴着。

 宝符抱着枕头昏昏睡,背上突然有了重量,滚烫的膛贴上来,瓣被扳开,她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凶恶的“尾巴”再度顶进来,和脆弱的甬道内壁摩擦,入到花心深处。

 任何身体上的抗议都会让腿间的酥麻蔓延全身,宝符只能咬着枕头发出微弱的哭。息溟一手撑着,在她上方动的飞快,听见她哭,不由皱起浓眉:“怎么又哭了?还疼?”说着手向下探,轻柔的抚摸凸出的花蒂。

 感的娇蕊被拿住,宝符哭的更厉害,她既感觉舒服,又承受不住灭顶的快,不停哽咽:“受不了了…救命,师父,救命…”她一声声娇泣求饶,息溟眉头舒缓了一些。

 虽然神色仍是冷峻,但语气已经温柔下来:“马上,马上就好,符儿乖,嗯…放松点。”又被他毫不留情的了几百下,宝符再也没法放松,小股不自觉的向后送,双眸失焦,魂游天外一般低声泣:“要来了要来了…啊!师父!”

 最后一声娇呼腻在嗓子里,极低又极甜,听在息溟耳中,只感觉尾椎一麻,打了他的呼吸,他往里狠狠一顶,在内里劈天盖地的搐中,将几天的沉积全数代在最深处。

 ***直到天光将现,出东方,屋中才渐渐停止了暧昧的声响,宝符已经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粉红着眼圈,时不时低声啜泣几声,弯弯的睫的打绺了。

 她此前都是被湮情茧左右心神,所以事后全然不知,并无倦意,最多身体稍觉酸痛,如今神思由自身所控,种种极乐全加诸在本就娇的身体上。

 经过一夜暴风雨般的来回磋磨,早已疲力竭,被息溟抱在怀里喝了半碗水,眼一阖便睡了过去,这一睡宝符又做梦了,不过与上次不同,她此番骑在一条龙的背上,怎么都挣脱不得,被那恶龙一会上天一会入地的驮着颠簸,身子都要振散了架。

 息溟施了个清静诀,将铺和两人身上都清洁一番,搂着宝符在晨曦的微光中睡下,怀中的小人似乎觉得冷了,一个劲的缩成一团,贴在他身上,许是做了什么梦,两道峨眉始终紧锁着,他爱怜的替她抚平眉头,心中足却又透着一丝不安。

 息溟并不困,于是躺在上闭目养神,过了两个时辰,突然感觉枕在手臂上的小脑袋动了动,他立即睁开眼睛。

 却见宝符不知怎么醒来了。宝符有了息溟纯真气的滋润,整个人容光焕发,乌鸦鸦的发蓬开,更衬的小脸花瓣一样粉娇俏,眨着波光粼粼的眼看着身边的只着中衣的男子。息溟见状低声问:“怎么醒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怀中的少女躲闪着目光不回答。昨夜的一切,完全颠覆了宝符的认知,她猛然发现嘴对嘴不止可以渡气,师父下衣服后与自己居然那么不同,而且居然长着尾巴,尾巴还有那样羞人的功能…

 想到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双腿间好像又要涌出奇怪的体,还有师父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暗哑声音,反复回在耳边:“符儿,听话,腿分开点…”

 “乖,马上就好了,嗯…别夹这么紧…”尾巴居然变得更大更硬了,然后就是一阵要将人烫化的涌进来,那莫不就是师父说的解药?可直到最后,解药是什么样的她也没看到。宝符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得那么奇怪,也不知该如何面对突然变得陌生的师父,只能蒙在被子里装聋作哑。

 息溟又安抚她好一阵,问她要不要吃饭,宝符始终不说话。连饭也不吃了,可见是真不高兴了,息溟头疼不已,昨夜的纵情与快乐此时皆化成了懊悔,他暗恨自己太过急躁,之前骤然的莽撞举动恐怕让宝符起了惧怕之意。

 他极快的起身穿衣,期间试着和她说话,宝符仍是不理他。息溟有些束手无策,宝符若是不对他敞开心扉,他连讨她心的机会都无。

 思索一阵,息溟出了石室,然后瞬息之间又返回来。上的娇人裹着被子卷成一个蚕宝宝,缩在里面一声不吭。息溟轻叹口气,拿出一大碗糯米豆沙圆子,他知宝符喜欢甜食,遂方才去北极天宫的膳堂里给她打包了十份来。

 宝符眼睛还闭着,鼻子却小狗似的嗅了嗅,闻到了甜香味,一天一夜未进食的肚子顿时空虚起来,她悄悄从被里探出半个脑袋,就见师父端着一个飘着热气的莲花瓷碗看着自己。

 “符儿,吃些东西再睡,别饿坏了。”息溟用小勺舀了一个圆子凑到宝符跟前。宝符看着眼前人的糯米圆子,咽了咽口水,内心做着烈的思想斗争,斗争了不到三秒,从被子里钻出来咬住了勺子。

 软糯香甜的糯米豆沙圆子在嘴里化开,宝符幸福的嗯了一声,息溟连忙又喂了她一口,宝符吃的专注,腮帮子一鼓一鼓,像个小松鼠,方才的纠结就暂时被抛之脑后了。

 一碗糯米圆子下肚,宝符的惆怅也消弥了不少,息溟用袖子给小徒弟擦擦嘴,将她连同被子抱起来,搂在怀里晃了晃:“吃了吗?”他说话间呼出的气拂在她额上,宝符害羞的闭上了眼,轻轻点头,喏喏道:“了。”

 息溟见她并无惧,心中松快了不少,转眼又想到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清咳一声,脸色如常道:“想好了吗?昨晚的事,要不要做夫。”

 话音刚落便觉被子里的娇躯轻颤了一下,宝符紧张兮兮的问:“师父,只有夫间才能做的事,就是像…昨天晚上那样吗?”息溟面色微红,点了点头,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宝符想到昨晚的羞人情景,心要跳出嗓子,几乎不敢再看师父的俊脸,她暗暗思忖,若是做了夫岂不是还要做那不穿衣服才能做的事情?

 但师父好像说只有那样才能解开玄嚣的湮情茧,又不能不治…宝符左思右想,息溟在一旁紧紧的盯着她,终于听见佳人开口:“师父,我们平时还是做师徒,等要治病的时候就,那个,呃,暂时的,做一小会儿夫,好不好啊?”

 息溟被她的歪主意搞得青筋直跳,真想喝一句“胡闹!”然后拿出师父的威严她同意,但话到嘴边,看着宝符红通通的俏颜,又咽下一口气,缓缓说:“先依你罢。”

 宝符心中大定,眼中星光闪烁,声音如方才吃的糯米圆子般甜软:“师父真好…”见她终于展颜,息溟心中的郁结突然一扫而空,玄嚣和湮情茧的烦心事也都放在一边,他点了点宝符的小琼鼻:“哪里好?”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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