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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这么矜贵大哥
 等到了人后,到了公海之上,就会发现那不过是一张画皮,内里魑魅魍魉,早就烂到了子里,这一场折腾完,男人浑身是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

 他以为今天的折磨即将结束,却未成想这仅仅是个开胃菜。兽笼中关着的都是精心饲养的大家伙,通人,最听驯兽人的话。到了发情期,一只只的早就蓄势待发,铁栅栏一开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过来。

 狗与其他动物那活儿生得都不太一样,里头有骨骼,质地坚硬,入后瞬间大,牢牢锁在菊里,除非,基本上拔不出来,除非两败俱伤。

 它太大,进去几乎寸步难行,但这难不倒身后的畜生,都是生骨养大的,看着油光水滑不说,还有一膀子力气,等闲青年都不是它的对手,几乎没有犹豫便循着本能卖力攻伐。

 那只黑背撞得人左摇右晃,贺伯勤有些恍惚,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呢?还能算是人吗?究竟是怎样让他最后走到了今天这步?为什么…他还没死呢?

 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整个都沦为了取悦牲畜,取悦众人的物件,他早就失去了对自己身体支配的权力,不管怎么折磨。

 最后都会有医生去不计代价的竭力治疗,他的生死都由不得自己。真可笑啊…曾经他不惜一切,找遍了方法想要活下去,现在却巴不得离开这个世界。

 尤嘉…他呢喃着这个名字,如讥似讽,不知道到底是在对谁。漉漉的舌头舐着他的身体,一只又一只的大型犬类在他周围兴奋地打着转,原来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狗比人持久得多,就连出的似乎都更多更浓,到最后他身上黏糊糊的,菊也被的,每一次侵入,都会漾出来一些,极速地大力之下,两者的连接处泛起白沫。

 贺伯勤在皮带的捆绑控制下,摆出各种各样羞的姿势,向下塌,股高高翘起,仿佛在邀请那些东西赶紧进来…夜深沉,树影婆娑,狂风之下疯狂摇曳,雨水拍打敲击着窗棂,勾的人昏昏睡,可现在还不行。

 会议室里,大家这些日子都是连轴转,尤嘉叫酒店送夜宵上来,中式的是汤馄饨,西式的就是火腿三明治,与空气里浓重的咖啡香织在一起,成了凌晨的保留节目。

 尤嘉偶尔抬头,施舍几个眼神给监控屏幕中的男人。曾经他站在云端,如今他早已沦落成泥,污秽不堪。

 她的心中有些畅快,又嫌弃他的不抵抗,但是对贺伯勤的处置仅仅只占用了她很少的时间,与各大投行签订的对赌协议才是最值得她挂心的事情。

 月底是贺叔平第一次以贺伯勤的身份来到港岛的日子,也是她与机构定下的兑现之,倘若贺氏的股价达不到约定价格,那么她将以合同价将机构手中的股份悉数吃下。

 倘若贺氏的股价超过约定价格,那么她将以当的收盘价吃下那些股份,不管怎么算,对于机构都是百利无害,而她也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几家机构的协议同时到期,当向监理会上报,便能绕开反恶收购法,打众人一个措手不及,一天之内她手中的持股比例便能超过“贺伯勤”自此,贺氏便能正式易主…

 “这手术做得可真妙啊…”尤嘉心中无限感慨,贺叔平尽管去整容,越费时间越好,越益求越好,只可惜医生方面他把握得严格,自己没办法下手,不然直接让他死在最后一次的手术台上真就省了大事了…

 晨曦航线…生死男人身上尽是人与兽留下的斑驳爱痕,红肿与青紫错,粉的退出时带了出来,正在一股一股地向外吐合的人体,此起彼伏的呻声,甲板上的一切都污浊不堪。

 尤嘉从直升机上下来,贺伯勤由人架着,赤身体的瘫倒在她面前。鞋尖轻佻地抬起男人的下巴,她皱了皱眉“好脏。”

 “不过也是真下,和狗做也能有快。”这些日子他显然过得并不舒服,一次次受伤,陷入昏,再一次次被医治好,灌下催情的药物,注松弛剂。只要一点点,就足以让人血脉崩张。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所以斩断了他的所有后路,让他变成无法发声,只能任人摆,成为只知道合的物,随时都准备着被人入。

 这些日子,或长或短,或或细,紫红黝黑的具在口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出一股又一股的浓,他早就沦为了一具行尸走

 他知道她会来见他,她巴不得想要看到现在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贺叔平抬起头,与尤嘉四目相对,目光平静无波。

 直到见到屏幕中那张与自己别无二致的脸,高科技的鬼斧神工,他看见屏幕上的那个“他”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话。

 “混蛋…”尤嘉有些怜悯地幽幽开口“原来贺先生的词汇量这么匮乏,既然不会说话,那以后就也不用说了,毕竟…也没有机会再面了。”

 那无疑是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男人眼中的光芒渐渐消散,如同被西风倒的火苗,仿佛夏日祭奠中绽放至尾声的焰火。

 他变得无比温顺,好像没有脾气的羊羔,匍匐在地上,一点点朝她的方向爬去,这一天,风轻,云淡,水清,沙白。

 也是这一天,他用尽自己此生最后的力气,以出人意料的速度,跌跌撞撞地翻过护栏,冲向海底。没有一丝留恋,男人笔直地坠落,直到漫天的海水将他包裹,那味道又咸又苦,沁入口鼻和耳道,腔,他很快就感受到了肺部要炸裂般的痛。

 下意识地张开嘴巴,想要呼吸,却只能呛进去更多生涩的海水,他挣扎着下落,抵抗着体内求生的本能,阻止自己上浮的望。

 或许是幸运的,他没有被涡轮卷进去碾成碎,虽然溺水而亡尸体被泡到肿发烂也和美观二字没什么联系,但他却觉得,自己终于要解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贺伯勤看见海洋深处的那抹身影,身披白纱,笑靥温柔,像极了尤嘉,又像自己已经辞世多年的母亲。

 他张开双臂,拥虚幻的海水入怀,仿佛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怀抱。因缘际会,爱恨纠。曾经寂寞孤寒,曾经嗤之以鼻,曾经搅风云,到头来却只有她与自己棋逢对手。

 兜兜转转绕了一大圈,不过是咎由自取,如果此生不由他,活着注定要受尽折磨,那就去死吧。彼岸是死亡,也是解。作者叨叨:贺一收拾的差不多,接下来嘉嘉要去干掉最后的竞争者了。

 ***一个人对于广袤无垠的大海来说不过是一粒沙子,坠入后起不了半点波澜,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尤嘉倚在栏杆上,看着眼前起伏的海,对周边的保镖吩咐,她嘴上说的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心里想的是没有自己的允许,他连死都不能死,以为这样就能解了么?贺伯勤,你恐怕想的太过理所当然,我会抹杀你的存在,但不是用这种方式。这么好玩的东西,这么“矜贵”的大哥,总要把最后一丝价值都榨得干干净净。寻找贺伯勤的工作不值得尤嘉费心,大洋彼岸进行最后一次整形手术的贺叔平太更值得人在意。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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