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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陈非手脚麻利
 凡事速则不达,陈非心中酸涩,收到消息时既想再见尤嘉一面,又怕自己这副落魄模样让她厌烦,于是把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钱取出来和她装样,想要告诉她自己其实过得还不错。只可惜装的就是装的,越掩饰就越狼狈不堪。

 他也曾臆想过自己会有功成名就的将来,能体面地走向她,只可惜这些念头都没有成真,而是化作了五光十的泡泡,被尤嘉轻易戳穿,仿佛在告诉他,别做梦了,好丢人啊。

 “多少钱?”“我问你,违约金到底是多少钱”一为老板,终身为老板,学姐毕竟是学姐,陈非被她吃得死,不敢不答话,沉默一会儿后小声回道“十八万。”十八万。

 钱不算少,至少对于陈非来讲是天文数字。尤嘉知道有些事情其实做出来并不精明,但是人生总要做点“上头”的事,足一下个人的英雄主义。

 况且这个数字对她来讲还在可接受范围内,她实在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陈非失去上学的机会,消耗挥霍自己的天赋,最后泯然众人。

 更何况他这种无可奈何又挣扎求生的样子…像极了曾经的自己,所以喝大了的尤嘉决定趁着酒劲当即拍板,在自己清醒前打电话给陈非的经纪人。

 多一秒都嫌迟,因为她怕自己理智上线就后悔。十八万给经济公司很亏,但买陈非一个自由身,给他的未来多点可能,不亏。

 ***明明我已经不怕黑了,可以自己睡觉。《饲宝记》经纪人最初还以为是骗子,等尤嘉带着律师和陈非一起到公司的时候才知道是来真的,于是不免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大男孩。

 性格腼腆嘴又笨,模样还行,唱歌倒是好听的,基本上不挑活,县城门店开幕都去得,不怕苦不怕累,仿佛一头老黄牛,就是不太招富婆喜欢,怎么看在自己手底下都是平庸至极的三

 没想到平时不显山不水的,竟然还能吊到年轻小富婆来给自己“赎身”毕竟是曾经是大佬手心里宝贝了三年的雀雀,尤嘉只要想装,多少也能装出点气势。天子脚下藏龙卧虎,经纪人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但阅人无数的他单看这副姿态,就直接把她定义成金主。跟着这样的美貌姑娘,可比伺候那群老女人强多了。

 既然觉得尤嘉背景不俗,一个陈非哪里够,于是经纪人神色暧昧地推销“您不知道,其实我们这边也还有一些更好的…”她学着当年的贺伯勤那样,摆出一副神仙下凡普度众生的劲儿,懒懒歪在沙发上用眼尾看人“我就要他。”

 表情冷漠,态度坚决,得对方愈发奴坚强,觉得尤嘉不好惹,为了以防万一,她从律所另请来位律师审合同打嘴仗,确认无误后直接刷卡打款,省得夜长梦多。

 十八万转瞬即逝,比扔进股市里没得都快,但好像并没有那么可惜。签完解约合同,她陪陈非回了趟所谓的住处。

 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老楼,阴暗寒冷,半地下的建筑,进屋就要开灯,屋子里糟糟的,垃圾地,混合着开始腐败的泡面和烟草味,让人忍不住思考城市改造时竟然能容得下这条漏网之鱼。

 一套小两居东隔西隔,能容纳八个人同住,陈非的房间大概有六七个平方,虽然收拾得整齐,但东西太多,连尤嘉都觉得呼吸局促,更不要提高高大大的他。狭小的房间里最显眼的就是挂在头的吉他,大概是常常使用的原因,琴身已经泛旧,换了新弦,仔细保养,悉心擦拭,看得出是主人的心爱之物。

 桌上相对其他地方就凌乱许多了,全是谱和词,还有用完的碳素笔,垃圾篓里是字纸,都是他写废了的。

 为了省钱,房间只用木板做了隔断,几乎没有隐私可言,左边邻居打游戏,右边邻居和姑娘聊的声音都能清晰入耳,所以陈非傍了“富婆”的消息在巴掌大的房间里不胫而走,引得众人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看看有什么必须要带的,其他的就扔这儿吧,不要了。”尤嘉站在门口,精致到头发丝的女孩子怎么看怎么都不像需要花钱买爱的模样,与这间陋室格格不入。众人皆羡慕陈非的好运气,甚至有的还跃跃试,想要遂自荐。

 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尤嘉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有些不舒服,拉着背好吉他拎着行李箱的男孩转头就走。接人的车就停在外头,两个人扬尘而去,徒留地七嘴八舌的“传说”

 走出那扇门,陈非竟然有些不敢看她。本想鲤鱼跃龙门,没想到最后还是学姐替自己收拾烂摊子。

 很多年前就是这样,新晚会也是这样,兼职还是这样,哪怕到了京城,他仍旧要靠着她才能苦海身,在他的世界里,她一直都是个救赎者,哪怕有时候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做过些什么,帮过什么人。

 而他当初竟然敢向她表白,这样的他,怎么配开口,奢求得到她的喜欢呢?就在陈非心里颓然不已时,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覆上来。尤嘉粲然一笑“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啦。”陈非呼吸一滞“愿为驱使。”…万死不辞。

 “好酸…”这是尤嘉,哼哼唧唧地开口。“马上,马上就不酸了。”这是陈非,语调温柔,仿佛在哄小孩。“你骗人…上次就是这么说的。”她气鼓鼓地,似怨似嗔。“明明完很舒服。”他有些委屈地弱弱反驳。陆斯年觉得自己人都要炸了。

 甚至开始怀疑他为什么要走自主招生这条路,拿了保送本以为是喜事,结果要听这些壁角,他深一口气,本着“毁灭吧”的心情推开家门,结果就看见尤嘉趴在桌上,陈非的手搭着她的肩。

 然而两个人都穿得整整齐齐,看不出有半分逾矩。“你看看你,总架着摄影机,肌僵得不行。”陈非一边按一边说。现在不是开店,没有外卖要送,也没有客人要招待,陈非的老板只尤嘉一人,便终围着她打转。

 尤嘉没有拒绝,眯着眼睛享受陈非的伺候,他力气掌握得恰到好处,由轻至重缓步徐进,按完了筋骨舒畅,一身轻松,让人由衷觉得那十八万花的可太值了。

 “斯年回来了啊。”陈非笑着和陆斯年打招呼“学姐中午卤了鸭翅和百叶,特地给你留了一份,我放在厨房的保温桶里了,快点过去尝尝。”

 陆斯年望着陈非这副殷勤样就烦,仗着自己年纪小吃味道“那是我姐,你换个称呼。”他不明所以,改口道“阿嘉?”陈非眼睛不瞎,自然看得出陆斯年脸色更差了。“那叫嘉嘉?”他想照着顾盼喊,两个迭字滚过喉头,畔轻碰,多亲热啊。

 对面的人面色黑如锅底,觉得自己都能看见陈非身后那条尾巴在摇“算了,别改了。”陆斯年换鞋进屋,心道还是叫“学姐”听起来最生疏。

 作为饺子馆前优秀员工,陈非手脚麻利,自从尤嘉把人带回通州小院安顿,生活水平便突飞猛进,刚到就张罗着要给这一亩三分地大扫除,看到尤嘉画的秋千图纸后跃跃试,迫不及待地想要帮她实现心中所想。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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