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树高台前面
“伟大的女神长女,尊敬的战奴神使,感谢您在战争中庇护我等,将胜利赐予我方,为感谢您的恩泽,我等将为您举行感恩处决,用被选中的女俘虏的

体祭献于您。”随军医疗团的主教举着《赎罪圣典》用嘹亮的声音喊道:“仪式开始。”
“喔…”“开始啰!开始啰!”在现场当观众的女奴们发出阵阵残忍的欢呼中,第一批十个女俘虏被推了出去,她们的螓首

进陶罐内套住,拔出在



了一整天,已是沾

爱

的假

具,就被驱赶到高台上,拦

锁进

辱枷上。
这些

辱枷离地仅有一米高,被锁进去的女俘虏们不得不高翘着浑圆的大

股,她们光滑的

背和

前硕大的巨

也跟着前向垂落。
同时她们双腿的脚踝被绑到一

一米多长的木

的两端,强迫她们把腿脚敞开,

出女

全身最重要也最柔弱的


。
赛西莉娅对这十个女俘虏毫无印象,哪怕其中一个的

埠上刺有“

牙”的名号,但在此时这位拥有外号的极品外来奴,也只能与其他女俘虏由运气来决定自己的生死。
高台下面是排着一队长长的军官行列,自然全是军队里的男人…贸易联盟不比别处,在赎罪女神的祝福下,这个群岛国家的女

出生率是男

的十倍,这导致男

稀少又珍贵,男人一旦参军服役,就直接从旗官(相当于排长,指挥一个五十人的战斗单位)起步。
只是面对高台上十个已经被锁好,任由他们蹂躏欺凌的女俘虏,以及后面超过四百个等候上台的女俘虏。
男人们脸上的表情不是麻木就是仿佛母亲刚刚去世那么难过,皆因这种聚众轮

一开始还有个新鲜感,可他们随着赛西莉娅在东东鲁岛上打了十几场仗,每赢一场就来一次感恩处决,一次感恩处决里就应付几个甚至十几个女俘虏,这谁遭得住啊。
但是仪式就是仪式,万姝将的命令无法违抗。队伍最前面的十位男

军官们仿佛机器般

下

子,

入女俘虏们柔

的

地,令那十个翘起的大

股猛地一颤,抖起一阵养眼的


。
至于落红什么的不存在的,不管外来奴还是家生奴,想找处女,得找十五岁以下的才有希望找到,由于女俘虏们的檀口被

口球堵住,又戴着陶罐,只能发出轻微又沉闷的唔唔喔的呻

。
不过随着注水的开始,她们连这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得拼命喝掉从管子灌入的清水,不然就会被活活淹死。
很快的,女俘虏们的呻

声不听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她们

烈地扭动

肢,摆动

股,上半身甩来甩去,也不是知道是她们在陶罐里遇溺了在想挣扎,还是被男人

得太

,正在发

。
赛西莉娅看着自己麾下的军官的


在女俘虏的


内疯狂


,让她不知不觉的兴奋起来。
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不自觉的扭来扭去,以此摩擦


内的假

具好获取更多的刺

,这一幕被旁边看守俘虏的战奴发现,顿时一巴掌扇到赛西莉娅那刺有两个红心纹身的丰



上,一个粉红色的五指掌印马上出现在雪白的肌

上。
“嗯!”在一声吃痛的呻

中,赛西莉娅不

扭了扭大

股。“安静点,发什么

呢,都是已经生下了两条母狗的女奴了,还这么

。”
试图通过殴打和训斥让赛西莉娅保持安静的战奴骂道:“放心,艾克哈特军的母狗,你的第一批同伴已经上去挨

,早晚会轮到你了。”然而,这个战奴根本不知道戴着眼罩的赛西莉娅是可以清晰地看见高台上的轮


宴,随着轮

的持续。
终于有个军官忍耐不住,把自己的生命

华一股脑的

在女俘虏的

壶内,然后拿起事前分发的石头砸到套着女俘虏脑袋的陶罐上。
砰的一声,

裂的细纹刹那间蔓延至陶罐的整个表面,随即罐子哗啦啦的碎成一地,一度淹泡着女俘虏的脑袋的清水也

泻到地上。
“唔唔!唔唔!”得知自己不用死的女俘虏兴奋地大声高喊,尽管她的声音被

口球扭曲成意思不明的唔咽,但是观众都可以感觉到她劫后余生的喜悦。这个幸运儿很快被战奴从

辱枷上解放出来。
她会在几天后连同别的战利品运往后方,或者在战俘营里等待主人来赎回,或者两军出现换俘行动时被换回去,或者被公开拍卖,成为新主人的所有物。
有了第一个

到活签的幸运儿后,很快就有第二个…当那个军官在自己

下的女俘虏体内

出白浊。
同时也拎起石头敲碎了女俘虏头上的陶罐。伴随着陶罐破碎而从溺水状态逃离的女俘虏的大

股连连向上顶去,撞得军官的腹部啪啪作响。
也不知道是她想索取更多的白浊,还是借此对男人表达感激,在一声声陶罐破碎落地的声音中,一个个

到活签的女俘虏从

辱枷中释放出来,只剩这一组里那个

埠上刺着“

牙”名号的极品外来奴。
也不清楚是溺水太久,还是渴求着男人施以援手,这具

白色的

体剧烈颤抖着,大

股对男人顶了又顶,仿佛不是男人在侵犯她,而是她在套

着对方的


一般。
最后,男人终于在她的体内洒下了种子,拿起了石头对着陶罐砸去。当的一声过后,陶罐连一条裂纹都没出现,证明“

牙”毫无疑问是

到了死签。
完事的男

军官的


从她的


内滑出,然后提起

子走下高台。丢下“

牙”继续

动着大

股,


缓缓淌出溢出的白浊,对着空气一顿输出,却怎么也没有新的



入,也就没有为她砸罐子的男人。
也许是不愿接受自己注定死于今天的结局“

牙”扭

,


,甩

,不断地挣扎扭动,引

着下一个上台来侵犯的男人,她就这样在

辱架上像是发情求爱一般再扭来扭去了七八分钟后。
渐渐平静下来,娇躯和大腿无力地垂落,套着陶罐的脑袋微微触地,大

股也不再翘起朝天。
接着一股金黄

的


从她的


中

出,浇到高台的地板上,看到这个场面,赛西莉娅明白这个外来奴已经溺死了,这种在死亡中

来的生命最后高

的


令她浑身颤抖起来。
尽管距离原地高

还很遥远,却让她酥软了起来,负责善后的辅兵女奴登台把罐子的碎片打扫清除,又打开锁住“

牙”的

辱枷,这个刚刚溺死的女尸一下子软倒在地板上。
随着套在她螓首上的陶罐被摘下,一大股清水从罐内涌出,也

出了她那张

情与痛苦混杂却早已失去了生机的俏脸。
“

牙”的头颅随即被斩下,连眼罩和

口球也不摘下,就直接丢进一个木桶里,晚点会送去随军工匠营,按照昨天打扫战场时收集的头颅一样进行防腐塑化处理,而“

牙”
健美匀称的

体,就用一

长矛从菊门刺入,从断颈处钻出,然后树在高台前面,她的双腿因离地而微微晃动着,微微张开的


不时滴出一滴白浊或残

,那位随军主教上前,将一朵白色的小花

进这具无头女尸的


中,宣示她已成为祭品献给了战奴神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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