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导致垮拉下来
两人一犬就这么走在走廊里,希蒂只觉得这一路的气氛无比压抑,可她却什么也做不到,突然,零四七开口道:“年轻的妹妹,你知道吗?其实我是一个伯爵的女儿,我父亲的封地有一座不错的城市和两个繁华的城镇。
由于没有兄弟,我的父亲就把我当作继承人一样教育着,我是伯爵领里最美丽的女人,上到贵族下到骑士富商,很多很多不同的男人追求着我…”
听着零四七这番有如梦呓一般的话语,希蒂把目光投向前面的战奴,却没见到战奴想要制止的打算,便继续听下去“但是我从他们的眼睛里只看到对权利财富和对女人的

望,这样的男人令我作呕。直到后来我遇到了他…”
零四七似乎预感自己要在今天死去,继续不带感情地讲述自己的平生往昔“那是女神祝福的一天,我正式继承父亲的爵位,成为国内的第一位女伯爵,城堡里开办了宴会,来了很多宾客,其中有一个就是他。”
“英俊儒雅又风趣健谈,同时学识渊博,一夜长谈之后,我就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了,为了挽留他,我邀请他在城堡里住下,他也欣然答应了。
随后的三个月我们俩甜蜜得比神国里的天使们还要幸福…”这时,希蒂她们已经走进了一个风格颇为

森的房间内,希蒂马上有了一种身处监牢的拷问室的错觉,而且房间中央那个高高筑起的断头台是那么的显眼,用来固定受害者的那两片木枷早已发黑,无法想象它已经

收了多少母狗的鲜血。
断头台前面是一个用石砖砌出的凹槽,用于承接母狗掉落的头颅,而中间挖出的小孔多半连接着埋在地里的排水沟,以排出被处决母狗的鲜血。
有两个女奴已经在这房间里等着了,一个是女调教师珊德拉,另一个是身穿一件宽大薄纱袍子的年轻女奴,她一手拿着一本厚厚的典籍,一手拿着法杖。

前还挂着赎罪女神的神徽护身符,显然是一位神职者。战奴没有说话,抬手指了指断头台,示意希蒂把母狗牵到那里去。
于是在希蒂的牵引下,零四七迈动短短的四肢,一步一步地踏上通往生命终点的台阶,但她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可是他不属于我的城堡。
也不属于我的国家,始终有一天要返回他的母国贸易联盟,在他离开的那一天,我抛下了一切,骑上快马追上了他,然后跟他一起坐船来到了这里,奉他为我的主人并当了女奴…”
跟我一样是自愿为奴啊…成为国内的第一位女伯爵,应该是个有名的女人…希蒂心想,可是听上去这母狗似乎遇到了狩美人,而不是真正心爱自己的丈夫。
“无休止的调教和


,不需要考虑那些烦人的政务,不用思索谁跟自己打交道是为了什么目的。
也不用去接见那些没完没了的请愿市民。只要学好调教师传授的技能,尽力侍奉好主人就行了…用嘴巴,用

子,用

股。
后来我还是做得不够好,

足不了主人,就切掉了四肢,烙上了母畜的烙印,以一条母狗的身份在他身边继续侍奉他,那些日子真的好开心啊!”零四七终于自己走到断头台上,珊德拉走过来摘下了她的项圈…上个月的文化课中,这位女调教师在课堂上告诉过希蒂,项圈是女奴的荣耀之物,好比贵族的玺戒和骑士的佩剑,女奴只有将死之时或死后才能摘下项圈。
随后希蒂在战奴的指示下拉下断头台的木枷,将零四七纤细的藕颈固定住,铡刀已经高高悬起,由一块小小的楔子卡着才没有落下。“但是我还是做得不够好,仍不能让他满意,十年之后,他养了另一条母狗,把无用的我扔出来了。
这都怪我,怪我没能力让他满意,怪我没做到最好!也没为他生下一个继承人,一个儿子,主人,

奴对不起您!”零四七几乎是大吼着说出最后的话,两行清泪穿过眼罩的封锁,顺着精致的脸庞轮廓滑至下巴,最后滴到在地上。
珊德拉弯

伸手抚摸美女犬的脸庞,柔声道:“很抱歉,母狗零四七,今天学院的狗舍又来了一条新母狗,只好把最老的你处死好腾出笼子和口粮。”
“

奴明白主人的难处。”零四七无喜无悲的答道:“

奴死后还能为主人和后来的妹妹们服务吗?”
“当然可以啦。”珊德拉的动作越发温柔,活像一位母亲在抚摸即将跟自己离别的女儿“你是我见过最好最训练有素的母狗,你的尸体会送到神殿由祭司们制作成标本教材,方便

后教育新一代的神奴。”
“感谢主人的安排,

奴还有用处…汪,汪,汪…”零四七说着说着声音咽哽起来,然后扮着狗叫再次扭动

股让


尾巴摇摆起来,仿佛对此感到非常高兴。珊德拉退开之后,那位神职者走了过来,用那本典籍轻拍零四七的额头一下,以咏叹调念起了祷词:“吾主,伟大的赎罪女神,请您的目光投向这里,这里有一个女奴即将回归您的神国,她来自大陆,却主动抛弃了那些蒙骗世人的异端

说,重新信奉您的指导,再次肩负父神赐予我等女人的使命。
即便她没能让她的主人满意而遭到抛弃,仍坚守使命。仁慈而宽容的吾主啊…请您敞开神国的大门,接纳这个名叫“母狗零四七”的女奴…”
“不,我是加斯顿主人的母狗芙拉吉尔?加斯顿!”听见这个名字,希蒂结合之前零四七说的故事,才猛然意识到眼前的这条母狗就是温恩公国那位在二十年前跟

游诗人跑路失踪,丢下领地与爵位的女伯爵,可是知道这一切又能如何,女伯爵已经变成了母狗,母狗却没办法变回女伯爵。
哪怕希蒂想找杰克帮忙也太晚了,那位神职者怔了怔,淡淡一笑,也没追究美女犬的无礼与僭越,完成了临终祷告仪式的她退到一边,紧接着战奴将一柄锤子

到希蒂手中,其意义不言自明。
希蒂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家伙,与她习惯使用的长骑士剑无论重心,长度和刃宽都不一样,但这显然不是拿着砸碎脑袋用的。借着壁上昏暗的灯光,她看准了断头台那个楔子的位置,然后双手握住锤子的握柄高高举起,随后全力挥下。
砰的一声,锤子敲到楔子上,后者应声而断,失去支撑的铡刀随即重重落下,如同划过水面一般轻松切开零四七的藕颈,最后落到厚实的橡木凹槽上。
母狗美丽的螓首顿时像一只

透的果实一般落入凹槽内,无头的娇躯立刻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导致垮拉下来,高翘的肥

在

搐中左扭右摆,而硕大的

子也被身子挤

成扁饼。脖子处的断口则像

泉似的哗哗涌出嫣红的鲜血,浇到铡刀上。
那位神职者捡起零四七的头颅,不摘下上面的眼罩就把它庄重地收进一个木匣子里,然后说一句“剩下的就交给各位了”便从另一扇门走了出去,完全处理地上那具无头娇身和

地血迹的意思。
“接下来呢?”有些茫然的希蒂向其余两人问道,这样的场面与经历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毕竟从骑士之国基尔德培养出来的贵族骑士,从来不会去干刽子手的工作,也不会杀死俘虏和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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