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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当擡头时候
 可惜镜头已经给不了答案,因为当初设定这个测试账户,只能储存最近三天的视频,也就是说,我已经无从得知丈夫何时开始对着妈妈的内,而妈妈又何时已经知道丈夫的情

 并且过了今晚,刚刚看到的这些家丑,都会被系统自动删除,我心烦意地拿起电话,看见最近拨打记录上,丈夫和妈妈的号码,有一股冲动要按下去。

 要质问他们为什么要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情,可是手指刚要按下拨打键,脑子里又出现一声音:真的要撕破脸吗?

 丈夫爱我是深深感受得到,无论是病患中的体贴,还是病后生活上的种种迁就,就算我长时间没有尽到子的义务,他也是毫无怨言。

 对一个体力处于巅峰状态的壮男人,缺乏生活一定是很难受,而他无可奈何地找到另一种途径发,只是为了足生理需求而已吧!

 丈夫的所作所为,在道德身份上是无可抗辩,但也许他只是纯粹地使用一些 “工具”来宣望,并不代表他脑海里真的想和岳母发生关系。

 想起昨晚丈夫对我的挑逗,至少说明他对我还是有“趣”的。假如,他拿上来的是我的内衣,也许他也使用同样的方法手,只是这一次他恰巧拿了妈妈的而已。丈夫似乎没有做错什么。

 再说妈妈那边,她对丈夫行为的容忍,可能是出于体谅和包容,因为她知道我们生活有缺陷,也明白丈夫憋得辛苦,想着想着,我反而觉得自己亏欠了丈夫似的。忆起他昨晚眼神中淡淡的失望,心中歉意更深。

 正当我对老公的怨意越来越淡,反而对妈妈和老公在家里的情况,好奇心越来越浓,我看来一下时间,现在是六点半左右,丈夫已经下班,却不知道妈妈今天是否会比较迟回家,否则他们现在一定一起在家里。

 我来公司的时候,分别告知他们我今晚要加班,那么当他们都知道我会晚回家的话,会发生什么吗?我忍不住打开今天的录像…最早的视频都是我早上在家的活动,直到我出门来公司。

 跳到下一段,已经是下午四点半,妈妈开门进来,手上大袋小袋的,看来是今天早下班去菜市场了。

 她先进入厨房半小时,估计是准备一下晚餐要做的菜,然后就开始打扫卫生。没多久丈夫也开门回来了,妈妈正在抹着电视柜,转头一见是丈夫,笑着说:“回来啦!”

 又接着做卫生。丈夫看见妈妈勤快地打扫,皱了一下眉头:“妈,家里不乾净的吗,前两天雯雯在家刚完呢!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们把你当钟点阿姨使唤呢!”

 “呵呵,没事…闲着也是闲着,动动手脚也是好的,反正我呀,把这当做锻炼,可以运动一下平时少活动的肌部位。

 其实做清洁和艺术舞蹈没什么区别,你看我弯摆手的,都是舞蹈里面的动作呢,只要心不急,慢慢地按节奏做,一点都不觉得累。再说家里整洁点,你和雯雯住着也舒坦。”妈妈头也不回地说。

 “哦…那你别闪着。”丈夫边说边关上大门,看了一下妈妈,就再也转不过头了。妈妈上班穿的淡蓝色齐肩连衣裙,还没换下来。

 她正在抹电视机上的灰尘,弯的动作,把本来到膝盖长度的裙脚往上提,直接出一大节白花花的大腿,虽然没出内,但比起平时家里包得严严实实的长,可算是“春光明媚”了。

 两白萝卜似的小腿,光洁如碧,透过纤细的足腱连接着脚跟,却又能看见两侧半圆形秀气的脚,而大腿更加洁白无暇,由于长期舞蹈的关系,肌纤维浑圆一体,丰而不失结实。

 垂直的双腿骨均匀,合并起来有着让人遐想的漏斗形状却又完全看不到双腿间隙,绝不像罗圈腿或者外八腿,双腿不能完全并拢。

 随着她弯抹动,裙摆和丰以一种奇异的韵律摇曳生姿,刚关上大门的丈夫眼都看直了,用比平时更慢的速度地走向玄关和鞋,而眼睛却没离开妈妈的部和大腿。

 丈夫像平时那样,拿着一叠信封,坐下沙发拆看,此时的妈妈,已经跪在大厅的地板上,俯身搽地板。

 从小知道爱乾净的妈妈,习惯用这种类似日本人的方式来清洁地板,而妈妈也毫无察觉背后炽热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着24寸细和葫芦般的部。

 甚至连衣裙也随着她的动作,像水母一样一张一合,大白腿部的春光若隐若现,一会儿后,妈妈身体一顿,仿佛已经意识到不妥,慢慢转过身,不再用部对着丈夫,眼角悄悄地瞄了一下丈夫。

 机警的丈夫早已收起贪婪的目光,装模作样地看信件。妈妈似乎觉得自己想多了,神色一松,又继续跪着做事,虽然丈夫在妈妈面前掩饰得很好,但这一切在镜头的忠实记录下,无所遁形。察觉出妈妈的警觉,他也许觉得不好再腻下去,起身回房。

 直到丈夫像平时那样换了短背心,妈妈也做好卫生回房,出来的时候换上了严实的衬衣子,我看得出正在热身的丈夫一脸落寞。

 “阿伟,上面的灯好像坏了,你来看看。”妈妈的这句话让我的心都提起来,大厅的吊灯上可是装了两个微型摄录尽头!***“哦…哪里?”正当丈夫要擡头往大厅上看的时候,妈妈指着饭厅上说:“饭厅那边!

 昨天我觉得光线暗了点,四个荧光灯管,好像烧了一个。”我舒了一口气,但没能放下心,难保他们不会把大厅的吊灯也仔细检查一次,那么安装好的镜头一定要被曝光。

 丈夫拉开饭桌,从储物室拿出一个备用灯管和一把木梯,当仁不让爬上去,正当他在研究哪一个灯管出问题,妈妈则在下面扶着梯子,从下往上观望着。

 “妈,一个灯管里面发黑了,估计是烧掉,你去开一下灯,确定一下是不是。”丈夫检查一会说。

 “哦”妈妈轻轻应了声,但我奇怪看不到她在动,还是擡头看着丈夫。“开了吗?四灯管都没亮呢。”丈夫还在研究灯管。“嗯…这就去。”在丈夫的催促下,妈妈似乎刚刚醒悟过来,到墙壁按了开关。

 “嗯…没错,是这个。妈你把灯关了,我这就换。”妈妈关了灯,又继续扶着提子。“妈,这个坏的,你换个新的上来”

 “啊…新的在哪里”接手丈夫递下来的坏灯管,妈妈不知所措。“那儿!饭桌上。”丈夫拿到新灯管,并握着螺丝批安装,我终于看明白妈妈的心不在焉。丈夫宽口的短下,里面的大头和丸正被妈妈“仰望”

 不知不觉,她脸上泛着淡淡的红霞,时而低头时而擡头,一副不看又忍不住看的模样,当她擡头的时候,那副惊讶而又难以置信的神情表无遗。

 这种复杂神情我曾经见过,就是我在描述丈夫器官的尺寸和丸的大小时,我的闺蜜脸上同样出这种震撼和疑惑,因为只见过她们老公一个人器官,是难以想象婴儿手臂那样的茎和鸭蛋大的丸。

 我想妈妈也没见过丈夫这样的大尺寸吧!当她仔细观望,越来越移不开眼神,丈夫的一句话马上把她拉回现实。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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