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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暂缓了动作
 自然是死不了的!舒服就不必说了,被大姨夫按着玩了好久,才通舒了身体,刚准备起来时,里屋传来“扑通”一声。

 从那声音我判断是小北从炕上跳下来了,我就伸手去腿间拉住电线准备把跳蛋拉出来,大姨夫一把按住我的手,随后迅速把我的子提到了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小北已经站在了里屋的门口傻呆呆的望着我。“小姐,教我写作业吧。”小北哭丧着脸,显然他说出这句话并不是很情愿。

 对于小北的要求换做平时我肯定不会拒绝的,我很享受教同龄小孩学习的时间,那样似乎可以把自己的优秀展示给大人们,只是现在里给着跳蛋。

 这样子站着不动都感觉被震得双腿发麻,像弹动的皮筋般反复冲撞内壁,每一次震动都里钻心的,我看着大姨夫,希望他有办法帮我摆困境。大姨夫却脸上笑着,似乎打算看我笑话般地说:“去吧,陪你小弟学习去。”

 我赌气的嘟着嘴,鼓了鼓勇气,因为怕跳蛋掉出来,就试着慢慢的迈开腿,深一口气努力夹住跳蛋,小心翼翼的下,等我挪到里屋门口时,小北早坐在桌子前边的凳子上,不耐烦地说:“小姐,你干啥那?能能快点?我妈说写三篇才能出去玩呢…”

 这时大姨乐呵呵的瞅着我说:“咱家蕾蕾这是咋啦?教小弟写作业不是你的强项吗?咋还不跟不乐意似的?”妈妈也从炕上跳下来,到我股上拍一把说:“快去,磨蹭啥呢?”

 我则因为妈妈这一下吓了一跳,生怕被妈妈发现了秘密。索不管三七二十一大踏步走到小北旁边一股坐下来,直到股挨上凳子,才了却心事般长出了一口气,想:幸亏我夹得紧,跳蛋总算没掉出来。

 可是跳蛋连接着的开关此时就变得不安稳了,原本只是堆在内底端的它,现在却因为我随意坐下被凳子顶上来,巧合的扎进了我含着跳蛋的里。跳蛋开关这一进来,立刻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效果,把本来在我道前端包裹的跳蛋一下子顶到了我道的最深处。

 甚至大有突破我子,破门而入的意思。“啊”我反般的叫出了声,这突如其来的深入,让我如坐针毡,差一点忍不住跳起来“咋了?蕾蕾。”舅姥走过来关切的问。

 “没,没事呢…凳子有点凉…”深入到底的震动令我气如兰,双眼竟有些离,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脸上红起来。

 像吃了感冒药般的眩晕,使劲夹住腿,那种快的涌上来,打的我浑身抖得像触电,坐在凳子上竟要坐不住,内得能拧出水来。

 然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开始…一整天我都在浑浑噩噩的离和快中渡过,直到吃完晚饭我才找到机会把跳蛋还给大姨夫。

 爸爸回来时带了一瓶五粮,说是单位同事送的,原本已经吃过饭的大姨夫见了好酒怎么会坐失良机,两个人又吆五喝六喝得五谷不分,直喝到后半夜。

 夜静下来,今晚的月光很明亮,我睡意并不强烈,脑子胡思想这几天的好玩事,好像只有昨天被爸爸和今天带跳蛋是最开心最刺的。

 看了眼身边的小北,难得的是他没来我,再看挨着小北睡觉的妈妈,呼声跌起,正睡得安详香甜呢。妈妈双臂摊开。

 前的衣服自然分出一道缺口,里面纯白色的超薄蕾丝罩紧贴子,罩杯的边缘几乎和融为一,衣服被撑得高高鼓起,气势雄伟起伏巍然,修长的脖颈肤如玉,上面粘沾了几丝发,如同在宣纸上用铅笔勾绘了远山花影。

 弧度柔美的下巴由灯光在皮肤上投出一道浅浅的影子,圆月般的皎洁优美,红白分明的嘴似翘非翘,在嘴角处弯出一个微笑来,加上柳眉长眼,琼鼻粉面,一张如雕细琢过般的面孔顿时就生动起来。

 看到妈妈的优美,自己心里不免也生出几分骄傲,想:难怪大姨夫会顶风冒险的爬到炕上来妈妈,妈妈确实是值得冒险的女人。

 大姨夫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想着妈妈?或者他就把我当成妈妈来?正胡思想的时候,却感觉身旁小北的被子动了几下,小北是醒了吗?他要来我我该怎么办?

 夹了一天跳蛋的我此刻早没了兴趣了,可令我出乎意料的是小北醒是醒了的,却并没钻我被窝里,而是向妈妈那边挤过去。

 “啊!”我吃了一惊,继续装睡想清楚小北到底要做什么。只见妈妈身上的被子被小北轻轻开,他咽了口唾沫,胆战心惊凑过去在妈妈上亲了个嘴儿,然后砸了砸嘴巴,一双贼眼上上下下去寻找妈妈衣服上的破绽,最后目光停在妈妈的双腿,再也不移开去了。

 妈妈两腿微微分开平摊着,从睡到膝盖的一段儿白生生,在月光下人心弦,那两条白腿,肥瘦合宜笔直一线,足踝的骨架小巧,和小腿儿的过渡畅,赤着的脚上圆圆的脚趾。

 点缀其间的,是涂了玫瑰红的指甲,红白相衬之下,娇滴滴美不胜收,小北慢慢地在炕上调了个身,就曲起双腿,让两脚向外伸出去。

 将头靠在大腿边,用力气去嗅妈妈的间,边脚地翻起妈妈睡边儿。藉着月光的明亮,我也清清楚楚看到妈妈里面的风景。

 睡里的白腿,因为光线的原因看上去呈现一种柔和的暗,腿颤松松蔓延过去,在腿儿的部分重合拥挤到一起,堆积成一个y的形状,隐约可见淡紫的内陷在其中。

 我见小北的动作怪异,心想:小北在干啥呢?闻妈妈的裆干啥?难道妈妈撒的地方不是味儿是香味儿?还是他想像大姨夫一样妈妈的?正感叹着。

 却见妈妈忽然翻了个身,腿一抬,竟然跨过了他的头,这一刹那,妈妈腿中间的春光乍,张小北的脑袋却被牢牢地夹在了腿中间。

 妈妈睡梦中似乎是觉得那脑袋有点碍事,用力蹬了下腿,彷佛是想把挡在她两腿之间的东西走,试了几次也没成功,当然不可能成功了!

 最后妈妈的腿寻到了小北的脖子,才觉得舒服了点儿,终于满意地安静下来,不过这下张小北就惨了,妈妈两条腿把他的脖子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他也不敢用力挣扎,显然是怕惊动了妈妈。过了一会小北深了口气,小心翼翼去拨在他脖子上的腿。

 可惜妈妈似乎对眼下的睡姿十分满意,略微一动,她马上就有了抵抗,小北试了数次,每每关键时刻,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均不能全头而退!

 最后一次,妈妈还挥动了几下手臂,似乎就要醒转的样子,我心想:“这应该就算是自作孽了吧,谁叫你想去我妈妈的,一会你就算尝到我妈的,只怕被妈妈给夹死,活不成了。”

 眼见张小北面白似纸,暂缓了动作,这样子过了许久,我看得都有些倦了,妈妈终于再次翻身,张小北才勉强离苦海,当然那对于他来说可能未必是苦海也说不定,可是怎知道刚刚离险境,张小北就又不老实了。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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