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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虽然感觉就几秒钟时间,自己都觉得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没过几分钟球赛就结束了,我回到客厅,感觉客厅里像蒸笼一样。

 再加上内心的燥热,顺手就把t恤落,赤着上身,打开落地扇,母亲也从卧室来到客厅,除了头发梳理顺了,其它都没改变,不知怎的心里一阵高兴。

 母亲一边埋怨开着风扇还把衣服了,小心感冒,一边调低了风速,让我穿上t恤,但是天气实在太热,我还是坚持赤着上身。

 母亲一边用遥控寻找着电视频道,一边说着一晃眼我就长大成人了,等到我考上大学,她也可以松口气了。和母亲一起坐在沙发上,听着母亲诉说着一个人把我拉扯大是如何的不易。

 期间我在异地的父亲也不知道挨了多少炮弹轰炸,感觉母亲对父亲的怨念不是一般的大,母亲的诉说有些事是我知道或曾经听说过得。

 更多的事是第一次从母亲嘴里知道,比如我小时候如何调皮,如何不听话,细节在这就不说了,要不就真显得太啰嗦了。

 重点的有几个,一是生我的时候,只有母亲和外婆一个人,父亲在外地一个星期后才到家,另一个是我小时候特别难领,父亲不会照顾人,回来待了没几天就匆匆离去。

 外婆此时又突然生病,母亲坐月子时几乎没人照顾,反而还要照顾生病的外婆。

 爷爷在生我钱就去世了,而我刚生下来那几天不怎么吃,一晚上起来折腾几次给我泡粉,导致母亲身体一直不是太好,这也是母亲最终决定买断工龄的原因之一。

 但是我高中住校以后母亲一个人在家,吃饭也没胃口,又是如何的孤独,生病都没有人照顾。

 正在我思想开始抛锚,眼神往母亲身上飘的时候,母亲突然说道,上个月疼的厉害,连个烧热水的人都没有,我一下子来了精神,询问母亲原因。

 原来小时候开始吃以后,母亲汁太多,而我胃口太小,经常涨,特别是我不好好吃

 虽然还没长牙,却经常咬母亲的头,造成母亲的房现在出现腺增生,房里出现肿块,时不时会疼,除了吃中药以外还要热敷,而这些事现在都是母亲自己一个人做。

 母亲在谈论自己的房时,没有丝毫的掩饰或躲闪,或者觉得我还未长大,也许在母亲的眼里,自己的孩子都是永远长不大的那种。

 而此时的我已经不是母亲眼里长不大的小孩了,有过刚才摸母亲房的经理,这时我大胆的向母亲要提出帮她按摩房的请求。母亲没有丝毫的迟疑就将擡手将两边吊带褪出,两个房就这么一下子直视在我的面前。

 当时可能就那么1,2秒钟的时间,我盯着母亲的房呆住了,母亲的房略微下垂,头很大,不是太黑,这些年我最喜欢的就是母亲的头,在我楞神的时候,母亲拉着我的手放到她的房上。

 把房的肿块指引给我,确实如母亲所说,房里存在硬块,不是很大,但在母亲的指引下还是能感觉到,母亲在诉说自己的病痛,而我捏着母亲的房,却已处在情爆发的边缘。

 如果说刚才在阳台上我只是握住了母亲的房,确并没有像现在这样进行捏,而且此时母亲可以说上半身全的袒在我面前,我这时下身立着,大短根本管不住我的小弟弟。

 此时我不仅在捏母亲房,手指无师自通的捻着母亲的头,母亲的头很长,不像之前小女生那种内陷的头。

 此时母亲靠在沙发已经没有看电视了,闭着眼睛也没说话,我低头就含住了母亲的头,母亲轻哼了一声,事隔多年又重接触到母亲的房。

 之后可能太激动,得有点用力,母亲敲了一下我的后背,又没,用那么大劲干什么,的疼死了,此时发现母亲的房全是我的口水。

 母亲没给我息的机会,母亲叫我去那块热巾过来,虽然不太情愿离开母亲的身体,还是马上起身去巾去了。

 等我好热巾,母亲确却没有在客厅,电视依然开着,母亲却已回到了卧室在上躺着,你自己看电视吧,我自己捂一下就好,母亲对我说道。

 那分钟没有东西能超过母亲身体对我的吸引力,我对母亲说道,还是让我帮你吧,你吃了那么多苦才把我养大,现在该我照顾你了,我拿着巾就上了母亲的,很自然的把母亲才穿上去的吊带褪去。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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