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外面下着懪雨
但是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又相继来袭,扰的我一夜未安。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六

:走在校园的林

小路上,柔和的朝阳透过柳树枝条洒进来,几声“唧唧”的鸟鸣伴着不远的晨读声悠悠的传进耳朵。
这一派

快闲适的景象,却无法打动一个彻夜梦魇辗转的失眠少妇,我拖着疲惫的身子,麻木的走着,周遭的一切都仿佛是灰黑色的。
民间传说,人有时会被其他的鬼混

身,从而导致精神错

,

情大变,如重病一般,以此推想,我一定是被某个“

魔”附身了,自从昨晚浴室里



发以来,身体所感,内心所想,全都没离开过

爱


之事,本想着让刘家元替我“画符解咒”结果大失所望,那“

魔”便趁势变本加厉,折磨了我一夜,梦的场景倒是换了十几个,但有几样东西始终如一,从未缺席,那就是:

子,肥

,

道和

叫。
我想了,除非是来场酣畅淋漓的发

,否则难以解

,可是这青天白

的,今天还有两节课程,看来只得任由“

魔”继续作祟了,我能做的,就是深

一口气,夹紧大腿,争取不在课堂上

出

水。
我就是带着这样的苦涩和无助,走进了校园,一路上好几个学生和同事向我热情的打着招呼,他们的声音是那样柔和,可在我听来,简直如同咒语…
这一上午浑浑噩噩的,讲课时好几次都舌头拌蒜,口齿不清,惹得学生们不时的窃笑,不过总算是勉强坚持了下来,没在课堂上

出爱

,但我还是在下课铃响起后,红着脸,略显狼狈的逃回办公室。
我赶紧泡了杯菊花茶,然后拿出一本《张爱玲选集》,在我心神不宁的时候,我时常会拿起这本书,张爱玲的文字与我而言,仿佛有种镇定剂的效果,每次都会让我获得安宁和平静,可今天却完全没了效果,往常总是看得津津有味的《金锁记》。
这会儿只看了三分之一便被我一把把书推到旁边,顺势撞到办公桌挡板上,发出“砰”的一声,我烦躁的站起身,来到窗前呆望着,好不容易捱到快下班了,却又听到一个恼人的消息。
原来上一学期的院系优秀教师评选结果下来了,我们中文系获奖的是教语言学的张强老师,这个结果真是让我愤恨不已。
张强又是个名不副实的典型,和徐

差不多,专业知识没见得多精通,溜须拍马倒是极其擅长,好像也有些背景,过去三年他被评选上了两次,倒不是我自己多么渴望这个荣誉。
也不是贪图获奖之后额外的工资待遇,就是单纯觉得十分不公平,好多老师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踏踏实实的钻研知识,培养人才,结果受到表彰的反而是些投机分子。
本来应该很纯粹的教育机构,却沾染上了诸多政治习气,难怪中国的大学教育如此落后!带着文艺青年特有的愤怒和不屑,我离开了学校。
孩子在公婆那照看着,不用挂心,刘家元那张脸我现在一看就


全无,刚走出校园的我心底突然涌起一抹孤独,有家不想回,有爱人不想见,有

巴又不能

足,感觉一切都糟透了。
给刘家元打电话说临时加班不回去后,我便一个人去学校对面的麦当劳随便吃了些。吃过之后,天上乌云飘

,逐渐阴沉了下来,我不予理会,仍旧沿着辅路漫无目的走着,东拐西绕,不知不觉到了滨江公园。
这一带临江树密,花草稠集,空气十分清新,我缓步走进一片柳树林间,找了一把长椅坐下,此环境幽雅,清气怡人,不由得让我长舒一口气,心境也随之放松了不少。
可是,这心静之后,身体上的“纷扰”却愈发躁动了,自从我染上“

瘾”以来,还从未有过如此长时间未得到

足的时候,再加上刘家元帮倒忙似的所谓“男人雄风”积累的


就像是滚雪球一般。
每隔几分钟,便增长一分,上午教课我完全是凭借惊人的忍耐力方才勉强给压制住,此刻心情一松懈,意志力也随之消退,于是


上和


里那滚烫灼人,麻

难当的感觉便瞬间强烈起来。
我不自觉得扭起

股,在木椅的边缘上来回剐蹭着,可是不管怎么摩擦,小

始终得不到有效慰藉。
黑色休闲

的裆部还总是时不时的陷进濡

的


,左粘右贴,就像眼睛里进了沙子,酸疼异常,流泪不止,只不过那

得不是泪,而是

水,

得下体越来越

滑,我虽见不到,但

裆里的泥泞和糜烂也可想而知了。
此刻,柳条飘浮,花香习习,一派清雅景致,却有一个俏丽少妇在柳树下坐立不安,神色仓皇,脸蛋红润,娇

吁吁,左手扶着椅背,右手慌乱的在

下

抓

挠,偶尔还伸进

子里偷偷一抹。
然后便快速


出,只见三

手指上

水淋漓,彼此黏连,少妇左顾右盼着,继而娇羞的捡起两片落叶,匆匆将其擦拭干净。
这一幕静与动,雅与

的景象对比,极具反差与讽刺色彩,如果有机会,我一定把这这个创意推荐给成人电影拍摄公司,我扭动

躯,正焦虑着呢,突然亮光一闪,半空里一道强烈的闪电划破天际,大团的乌云滚滚而来,天色一下子便昏暗起来。
我这才心里一惊,刚才只顾得隔

瘙

了,全没留意天气其实早就阴沉沉了,此时大雨顷刻即至,再往学校跑怕是也来不及了,我匆忙起身朝公园外走去,想着能赶紧到大路旁打个车回校。
可是出来才走了不到五十米,黄豆大的雨滴便已倾斜而下,来势迅捷,打得我脸蛋生疼,这地方地处偏僻,本来车就少。
此时路上更是门可罗雀,周围也没个餐厅,商城,我举起包包遮在头上,慌不择路的往前跑着,一瞥眼间,前面刚好有个公厕,我如获至宝一般急冲进去,扶着洗手台气

如牛,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我拿出纸巾,把身上擦干净后,对镜一望,头发已经被雨水打得零

,刘海稀疏的垂在额前。

前的淡蓝色衬衫大半都

透了,里面的粉


罩若隐若现,羞得我下意识的望了望周围。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敲击在柏油路上,冷风呼呼猛吹,冻得我瑟瑟发抖,不由得双手环抱

前,牙齿咯咯打颤,门口的污水也愈积愈多,湍急的涌向一处肮脏的下水道,我只觉自己的心也跟这污水似的,伤心,寂寞,烦躁,空虚,所有负面沉痛的情绪纠

融合到一起,同坠向心灵的深渊,淹没了一切欢笑与快乐。
李商隐说过句:“留得枯荷听雨声。”简直和此刻的我太契合了,一个被雨淋的狼狈不堪的寂寞少妇,孤独的站在公厕的门口,外面下着暴雨,自己的

裆里飘着“细雨”浑身都冷得寒


直竖,却唯独两片


包裹着的道口滚热异常,那股巨大的带着

味的热气一股股往外弥散着,怪不得紧身


裆处被雨水打

的地方干得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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