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有老婆有娃
在开灯的同时喜娘就会点燃一柱香,每一个被新娘摸中的男人上

只有一柱香的时间。
有些固执的

友会说一柱香差不多半小时,那啥都干过了,那还是媳妇白娶了,的确一柱香常理是半小时,但如果旁边还有十来个男人在鼓着劲吹香头,会不会燃得快上三分之一?
正常来说二十分钟一柱香就到头了。二十分钟一柱香被催燃完,那一小时是三柱香,那五小时是十五柱香,这样算来新娘一晚上要被十五个男人蹂躏,三天是四十五个男人。
我的妈呀,比日本鬼子还残无人道啊!你想得到的我们山里人会想不到?虽然新婚三天新娘是大家的,但这样一天就把新娘用残了谁还会嫁过来?新娘自然会有自己的保护神。新郎?当然不可能?
新郎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他也要去摸,但他摸的是女的,摸到谁谁就和他去滚

单。新娘的保护神是谁呢?
“当当当当”MUSIC响起来,我们的主角,也就是我们睡遍十里八乡的小师公我本人闪亮登场!开个玩笑啦,不过这次这个新娘的保护神真是我。没错,所谓的暖

娃就是新娘的保护神。
暖

的肯定是男孩,胡子拉紮的年轻人肯定做不了暖

娃,那头汤水都被暖

娃用过了,但年龄太小没点气力的男孩也做不了暖

娃,因为那些被

望烧得母猪赛貂蝉的光

汉们两只手指就会把暖

娃扔下

去。
然后那婚

上会一片哀鸿,新娘会被每晚十五杆火炮打得体无完肤。暖

的必定是未长

的半大小子,而且是和新郎家亲近沾亲带故的半大小子。
他们才会拚尽全力保护新娘不遭到叔叔伯伯辈的侵犯,很幸运也很不幸大叔公家那兵哥哥把暖

娃这光荣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已经恢复得象只小拧≠的我。
按照规律,我是不能上桌去吃吃喝喝的,所以我妈得在太阳下山前就给我喂了药吃了点


。
为什么?很简单,如果暖

娃吃多喝多了在婚

上要下来撒

拉屎那新娘不是没人保护了?山里面取个媳妇不容易。
虽然三年来暖

娃这光荣艰巨的任务基本上由我来完成,而且有眼色的光

汉们总会找机会给我

点野果子,甚至还给上几分钱硬币,就是希望我在暖

时能网开一面,故意放开华容道让他们挤进去。
他们想多了,我毕竟年纪小,大人们的事不懂,就觉得要我在

上拦住他们就拼命的拦,当然如果新娘子有意放水我也不会费大力折腾,就在被窝里看他们叽咕叽咕的撞得

板拍拍响。
紧张而兴奋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我早早就

了衣钻进了新娘的被窝里,当然新娘也得在被窝里把自己

得一丝不挂。规矩就是规矩,到了这山就得唱这山的歌,不守规矩除非你这全家人都不打算在这十里八乡生活下去!
黑暗里只的到十几个早把

子褪到脚踝处的男人在大口大口的

着

气,都尽全力站在用木炭画的黑线外把下腹使劲地往

边伸去。呵呵,没错的,新娘摸黑只需要摸一个地方,那就是男人的大


!
你想想,十几号男人

下都硬得象刚出炉的铁

样,大小多少有点不同,但同样的人种差距不可能象找了个非洲种马样差个几十公分。
而且那时男女交往可不象现在谈上一刻钟对上眼就可以去开房XXOO一番,那时可大都在结婚前还是黄花大闺女,连新郎的


摸都没摸过,就算曾经多次

来送往。
但这一堆的大小差不多的



让你蒙着眼睛摸你能一把就把新郎揪出来你应该可以上最强大脑了!
果不其然,第一个挑出的人不是新郎,而是一个秃头黄牙五十多岁的老光

。愿赌服输,那些没摸到的男人们立即兵分三路,一部分簇拥着新郎官去他的大

上去摸黑去,另一部分就鼓着劲拼命往那点燃的香头上吹,还有部分人就隔着被子往下面摸。
虽然挨不到

但多少能感受到被子下新娘的温度和扭动,那摸到的老头咧出黄嘴的黄牙哑然一笑,衣服也顾不上

了,只是两脚一蹬把双腿从

子里解放出来就象头饿狼样钻进了新娘的被窝里。
他想象一伸手出去立马会捉住新娘那在酒席时就看得清清楚楚壮实象象

了两只汽球的大

子,结果摸到的是我那拼命氢他往

外推的小牛腿似的手臂。这家伙可能是太急了,竟然想扭住我的手往外折,我一声“哎哟”大叫起来。
“秃老八你犯规了!给我滚出来!”立即有人掀被子想抓那秃子出来,因为按照规矩在婚

上是不能动武的,如果

疼了暖

娃就记犯规,二次犯规就出局,但这镒我有点故意叫疼,就算如此也用不了掀被抓秃老八出来。
其实是那家伙找借口想偷看被窝里光溜溜的新婚的

体,人多了自然主意也多,也有公道了,被子终究没掀开,而秃老八也不敢对我使用蛮力,只能伸长手往新娘身上摸去,而校报娘一方面死死地把被子把自己卷起来,另一方面紧紧地把我贴着,让秃老八摸不到她前

和大腿那些紧要部位。
这样最苦的是我,我就象三明治中间的

饼,正面是秃老八那臭哄哄的身子拼命想跨过我爬到新娘身上,后面是新娘那软绵绵香


的身子拼命贴紧我让秃老八挨不到她身子。
毕竟这是个嘉年华的大型群

活动,总不能让上了婚

上的男人一点边都没沾到就下去了,在过了最开始那段紧张期后新娘有意无意地把自己那鼓鼓


象两只充

气一放手就会飞掉的大汽球似的

房从我背上松开了点,秃老八也趁势狠狠

了两把。
同时大腿也蹭上了紧紧夹着我双腿的新娘那肥嘟嘟的大腿。蹭啊蹭的,那秃老八竟然缓缓的把那刚在在我大腿上麻蹭得我一身

皮疙瘩的火辣辣的大

巴蹭上了新娘的大腿。
虽然离新娘两腿间那方寸之地还是中国到美国的距离,但秃老八竟然已经不思进取,就这么磨擦,磨擦,舒服地“噢…噢”直叫起来。
那旁边在吹香头的,隔着被子摸新娘的还以为秃老八入港喝了头道汤了,眼睛都红了,明明香头还剩一点揪着秃老八头顶上剩下的几


把他扯出了被窝,在秃老八离开被窝的一瞬间,一股白花花的


象雨打芭蕉一样溅落在红底金丝的新婚被面上。
第二次新娘的摸黑更加无所谓了,而且头次新郎官还在,这次新郎官都不在列,因为那边的香头不象这边,那边的香头是希望燃得越慢越好,旁边有好多妇人还在悄悄地往香头上吐口水呢。
第二次摸到的竟然是族长。族长年方四十,是有老婆有娃的,在婚宴上他可是男方的主持人。
当然新婚三天无大小,主持时一本正经讲排场,现在闹

房摸黑时他也是平常的一个占便宜的

男人。对了,从辈分上说他是新郎官正儿八经的堂兄弟,一起共爷爷的。
族长可比秃老八有技巧多了,他可不是一上来急吼吼地想武力对抗我,但他那招比秃老八阴险得多,他竟然伸出手指到我胳膊下挠我


。
打我我能喊痛就会有人叫停,但挠


我只能笑得

就要

滚,怎么可能有人叫停。

比疼难受多了,我也顾不得新娘的死活了,只管到处逃离族长那无处不在灵活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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