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挑衅看了回去
　“哦。”妈妈冷冷的回应道。这次年前的还乡之旅，完全是我提议的结果，按妈妈自己的话说，她宁可一辈子都不再回到这个夹在山里的矿区小城，我不想待在她们母女俩这尴尬的气氛里，于是起身溜达进了木板墙后隔出的卧室里。

　西面墙壁上，从屋顶到边贴了各种各样的奖状，奖状间夹着两张图画，一张是《2001太空漫游》的电影海报，另一张是曼德罗集的分形图像。上放着被褥和枕头，仿佛还有人在这里睡觉。

　我蹲下身往下看去，没看见纸团，而是被密密层层的书籍所堆。南窗上钉着枚铁钉，一铁丝绕其上，另一端在我身后的木板墙上，布帘堆叠在墙边的屋门后面，出门对面是厕所，右拐就是老头老太太的卧室。

　南窗下摆着一张长桌，中间由一盆吊兰隔开，桌子右边上有个台灯，一个闹钟和几个摆件，再有的就是几本书，桌子左边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东面墙壁上除了临角落里有几个没撕干净的心形纸贴之外，能看出曾经墙上挂贴着很多东西，但现在只有深浅不一灰白色墙面。

　从上原封未动的布被单能看出，这里曾经睡的是位姑娘，我走到桌前，从台灯下拿起了玻璃相框，张玉竹的面容就印在相片上。这是一个看上去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嘴角翘起正在微笑，但是眼睛里透出与年龄不太相称的深邃和忧郁。

　“你舅舅当年啊…学习可好了，最喜欢读书。”外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上，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有些哀伤的说道。

　“你妈生你的时候，他特别高兴，当时就要从外国飞回来看你。唉，早知道我们就不告诉他了。”张玉竹那天坐的飞机因为失事坠毁在了太平洋里。

　我擡头看着站在门框里面无表情的张馨兰，那天她告诉我，在羊水破了之后，她第一时间用终端给张玉竹发了条讯息：“孩子要出生了，我们的孩子。”“该吃饭了，走吧。”

　妈妈向我提醒道，我冲着外婆微笑了一下，从上搀起她的胳膊一起往客厅走去。“都说外甥长得像舅舅，你这眼睛，还真的是越看越像你舅舅。”外婆握着我的手说道。

　吃罢饭我和外婆聊了会儿天，感情亲近了许多，时针走过十一点后我看她呵欠连连决定就寝。外婆提议老妈和她一起睡，而我去睡张玉竹的木，但老妈拒绝了，她说她还是睡自己的吧。外婆知道馨兰对她仍有怨气，只好尴尬的笑着说道：

　“行行，那我去给你抱被子，再拿个枕头。”她佝偻着苍老的背给妈妈铺开了被子，还拍了拍枕头，想让被得紧实的枕头能够蓬松一些，但妈妈全程都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帮忙，只是抱着在那里站着。

　“你们娘俩在这儿睡，帘子也就不用拉了，小雨，跟你妈商量商量，在姥姥这儿多住几天，啊。”外婆说完关上了门，我和妈妈都躺在各自的上，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过了一会儿，隔壁响起了外婆打呼噜的声音。

　“你觉得我像张玉竹吗？”我看着墙壁上一张张的奖状突然问道。妈妈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才回应道：“既像，也不像。”

　“那你后悔当初告诉他么？如果你不说，他也不会死。”“曾经后悔过。”老妈转过身去，枕着双手说道。

　“但是你长大了，我就越来越不想这件事情了。”“那在你眼里，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他的转世？”我坐了起来开始衣服，我一直想搞清楚在妈妈眼里的我究竟是谁。“以前是。”

　“现在呢？”妈妈不再回答，我在她身后的上躺了下来，贴近她的耳朵重复问道：“现在呢？”她闭着眼睛，还是不回答。

　我将手从保暖内衣下面探了上去，抚摸着妈妈光滑的后背，然后慢慢摸到了她的腋下，同时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肩膀。

　“说，现在呢？”老妈还是闭着眼睛，她扭过头来和我的双贴在一起，吻了一会儿后说道：“你就是张玉竹。”我突然抓住了她的房，边捏边纠正道：“我是冯伟雨！”

　“不要闹了。”她开始隔着衣服撬动我的手指，但我仍然不依不饶的强调着：“张馨兰，我是你儿子，不是张玉竹，不是你哥哥，我是你亲儿子，妈妈。”

　我着气，茎隔着内贴着妈妈的股不停的上下摩擦着，我必须打破她的幻想，不然我永远都是别人的影子替身。

　“妈妈，妈妈，儿子想你，快点妈妈，把你的身体给我。”我爬到了妈妈的身上，抓着她的脸疯狂的亲吻着，在她的身体上胡乱的抚摸着，我把内褪下出了直立的巴，从部进妈妈的内后，用茎在她的小腹上不停地摩擦着。

　“儿子…小雨？”老妈抱住我的脖子和我咽着彼此口腔中的津，然后突然用双腿夹住了我的，紧紧拴住了我的身体。

　“馨兰，我是小雨，你儿子小雨要你了，你准备好了吗？”我低头看去，下了妈妈的保暖，用右手抓住她的内扒在一边。

　黑色的和两片了出来，一道V型的沟壑出现在了在我的头前，就像干涸的土地，正等待着铁犁的耕入。老妈看着我的眼睛点了点头，我能看到她压抑许久的渴望，于是在道口附近研磨了几下后，直接了进去。

　“啊额…”熟悉的呻声再次传入我的耳朵，半年来，我终于再次入到了妈妈的身体里，自从高考完回家后，整个夏天老妈都没再让我碰她一下。

　那三天之后不久，她的月经没有如期而至，验孕上也测出了两条红线，紧急避孕药算是白吃了，一个多月后我陪她去医院做了人。

　我忽然想起来忘带套了，但是事已至此也懒得下去拿，一会儿只要出体外就好，在我的过程中妈妈也反应了过来，她想让我拔出去却又贪恋于这种舒服，想了想没有说出口，我看着她前后表情的微妙变化。

　心想女人真是没有理性的动物，情来临后一切都可以不管不顾。三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她和张玉竹就是在这间屋里突破了道德伦常的忌，想着我们可能是在同一张上与自己的血亲伦，我不由得兴奋起来，我边妈妈边问她道：

　“馨兰，你们当年是在这张上做吗？”妈妈楞了一下，看穿了我的心思，轻哼一声摇了摇头，我们一齐向旁边的那张上看去，我抱着妈妈沉重的身体挪到了张玉竹的上。

　当我从脚部拿来枕头垫在妈妈头下时，我擡头看见了之前放在桌子上的张玉竹的照片。照片上的那个人笑容中带着苦涩，忧郁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我挑衅的看了回去，感觉“伦”的基因就在我的血里静静淌。

　张玉竹，你看见了没？我在你的女人！“你…你轻点，你疼我了！”我猛烈的让妈妈有些吃不消，她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开始发狠。 　Ｍ.iGＭxS.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