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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俺,俺二花
 “你可别说,过不了几天俺出门了,俺咋会对俺未来的三姐夫有意思,这话要是让三姐听见了,她还不撕烂俺嘴才怪哩。”四花还是尽量掩饰自己平时过于爆望。

 这几天你为啥不理他?你看他的眼釉为啥不对劲啊?你骗了,可是你姐,一个过来人了,你个黄小丫头能骗得了俺吗?不过也没啥,你老老实实给俺招了吧,俺保准出去不传闲话。没有是没有,四花还是坚持不招供。

 毕竟还没有出门,脸皮还是有些薄,再说这种事可不是随便可以说的,二姐也不是完全可以信任的。“你倒是给俺说说俺未来的三姐夫是不是那种半个钟“不下马”的主啊?”四花还是不住好奇想问,其实不过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罢了。

 “四妹,是不是心里了?是不是受不住想男人了?别着急吗?快了,再急也不这个月吗时候你道男人是个啥滋味了。”

 二花是个过来人了,说起这些话来当然是脸不红心不跳,看见自己即将出嫁的四妹一男人的样子,她心里也是的,开始调笑她。

 “哎呦,二姐,你再这样不跟你说了。”说着四花背过身去装作不理二花的样“好好好,给你说,好好给你传授一些经验,免得将来的房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跟自己男人闹出什么笑话出来,”四花还是没有转过身来面对二花,她脸红的很。

 其实她不过是自作多情,在这月朦胧的夜里谁又能看出脸红来呢?二花从四花的后背轻轻的拦抱住,悄声对四花说“男人在上行不行,从长相上根本看不出来,不过身体强壮的肯定要比那些瘦猴子要强的多。

 从身体上来看,三妹夫应该是个厉害的角色,难道你没有试过吗?”“去你的,”四花用胳膊肘子从后边捅了一下二姐,正好捅在她刚结束玩哺,还没有完全下去的“大馒头”上,不住问“二姐,你的“”好大啊?俺记得你还是姑娘的时候也没这么大?现在咋变的这么大了?”

 “你的也不小啊?”二花从后边一把也握住了四花紧实的,还从来没被男人碰过的“蛋蛋”“呵呵,”四花本能的连忙用手护住,虽然抚摸自己的人是自己的亲姐姐,是个名副其实的女人。

 可是四花还是感受到了丝丝快意,那是一种和男人在一起不太一样的异样感觉,说不出的奇妙。

 “俺要是个男人,现在把你给办了。”二花说这话的时候充意,好像此刻她恨不得马上摇身变成男人,身下长出男人锐利的巴来猛烈的冲刺,才解心头之恨。

 “这样?这样也行吗?”还未经人事的四花不无好奇的问。“那当然,男人从后边才更好玩,更舒坦,你难道不知道?”***此刻姐妹的心思驰骋在男女之上,只不过二花的想象更加具体,而四花的冥想则显得的更加模糊不具体。

 甚至杂乱,从而让她变的既紧张又憧憬。二花的手不自觉的溜进了四花的内衣中,在她紧实的“包”上摩挲,回味着自己当姑娘的时候的美好时光。

 内心一股强烈的弈样觉上四的心头说男人睡觉,让男人抚摸那是天经地义的,产生的必然是正常的快意,可是现在被一个女人抚摸,而且还是自己的二姐,你说着心中不怪异才怪了。

 “干嘛啊?姐?你又不是男人,俺也不是你女人,你想干啥啊?”四花身心都开始难受,不能说没有一点快意,只是这种同间的快意很怪异,她一时之间还不能接受,对于这种不伦的亲密还有种罪恶感。

 “你怕啥?俺和你一样都是女人,下边啥东西都没有长,能对你咋样?”二花可能被自己男人冷落的时间太长了,也许心理不是太正常,总之此刻她非常享受的从后边紧紧的抱着四花的身体在摩挲。

 “哎呦,二姐啊!?热死人哩,你要是急了回家找你男人去吗!?俺是个女人,啥都没有,实在是帮不了你,你别折磨俺了,中不?”四花哀求着。“让俺好好抱抱你吗?这么长时间没抱你了,怪想的慌。再说俺又不会对你咋样。

 别怕,俺真么长啥可怕的东西,不信你摸摸看?”二花还是不放手,平时有没有过不知道,可是这次抱上自己的亲妹妹,她突然感觉异常的舒服,有种依靠,有种慰藉感,还有那种望在燃烧。二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把四花前的两个“团”当面团捏了起来。

 四花此刻的心情极其复杂:一方面被二姐摸的开始发热,一方面心中强烈的矛盾让她无法抉择,强烈的抗拒肯定会让生活了十几二十年的二姐不高兴,于心不忍,可是自己被她这样不伦的“待”自己又于心不忍。

 这一出好愈演愈烈罢不能了,二双腿夹累,对着四花的大股开始像男人一样有节奏的耸动,嘴中还发出呓语。“啊!好了,姐!俺不是你女人,你也不是老爷们,别在这丢人了。”

 四花终于爆发了,她用力挣开二花紧握的双手,毫不顾忌二姐的感受,抱起被褥头也不回的走了。“咋啦,咋啦?你们这时咋啦?”睡在远处的三个男人也听见了两个姐妹的声音跑过来询问情况。

 路过的四花一脸的羞,什么话也没有回,头也不回的去堂屋睡去了这种事情怎么好张口说呢?

 二花不得不用被子蒙住头解释“没啥事,是俺和四花妹子吵了几句嘴,没啥,你们赶紧回去睡吧。”至此下二花一个人睡在离茅厕不远的山坡上了,这里有习习凉风,还没有蚊子,是个绝佳的好地方。

 不过心情没有那么爽快了,醒悟后开始为自己刚才对待四花的行为而感到羞,同时还有对自己男人的恨。

 久久不能入睡,一遍遍的检讨自己是不是有问题,是不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是不是自己的望太多,太强烈了?甚至打起了自己亲妹妹的注意来,真是丢死人了!

 米酒喝的有点多,这肯定是最主要的原因,不然蒲男激动的大巴也不可能半夜精神了起来,而且的生痛。哎呦,要去茅厕。

 可是这深更半夜的谁来扶俺去啊?总不能去里屋叫醒三花出来吧?都这么晚了,别人还以为俺俩想干点啥呢?没办法,只能忍痛自己去了。

 单脚跳着去,这是蒲男目前唯一的办法和选择了,有意思的是,蒲男一边单脚跳,裆中的大巴也跟着上下跳跃,而且在头的摩擦下热的去了“外衣”更加亢奋起来,在去茅厕的路上。

 突然惊醒了羊圈旁边的家狗,它警醒的以为是闯入的陌生人,于是对着单脚跳的蒲男叫了几声。

 后来借着它锐利的夜视眼认清是自家人蒲男时,才又趴下睡去,这一段路差不多有三十多米,蒲男好容易跳着来到茅厕门口,放出巴来痛痛快快的解放完,提上子。

 “啊!娘啊!”在蒲男跳着转过身的一瞬间,他突然看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他不自觉的,本能的发出了一声惊呼,那个像女鬼似的女人迅速伸出手来捂住蒲男的嘴悄声说“别叫,是俺,俺是二花,你姐。”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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