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脸色又转为害羞，扔下20块钱仓皇逃了出去，出门以后差点栽一个趔趄，跟做贼一样，
娥在外面问：“完事了？”女人点点头：“嗯？”“逮不逮，俺没骗你吧？”女人说：“好刺
，以后俺还来，这20块钱，花的值。”娥就笑了：“俺说过，保证
得你心花怒放，
仙死，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有第二次，妹夫挣得那点钱，你早晚都会扔到这里来。”娥将表妹送回了家。然后去找孙瘸子，一进门孙瘸子就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十块钱，抵在了
娥的手里，喜滋滋说：“这是你的提成，以后会越来越多。”娥把钱推开了，说：“俺不要钱，只要以后俺需要，你随时为俺服务就行了。”孙瘸子一下抱住了
娥的
，将那十块钱
进了她的
里，道：“钱该拿你还拿，以后需要服务，我随时免费，行了吧？”娥有点感动，他发现孙瘸子这人还是
讲诚信的，他的心眼不坏，做生意也很有头脑。这没有什么可羞
的，生意本来就是这样，跟打工一个道理，出门打工
的是血汗，挣回来的是钞票，做鸭子的是
。挣回来的同样是钱。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可
的，也没有什么是肮脏的，因为钱是一样的干净，只要能挣到钱，干啥都一样，反正不是偷来抢来的。终于孙瘸子的生意越来越好，他的名字也越传越远，不单单是磨盘村，就是附近几个村里的单身女人也找上了门，他的口袋慢慢鼓了起来。
半年的时间，孙瘸子家门口一直门庭若市，那些女人们甚至在他的门口排成一条长龙，他几乎睡遍了磨盘山前后五条街的单身女人。
小芳自从离开孙瘸子哪儿以后，她就去得少了，因为孙瘸子已经勾不起他的兴趣，他的那
话儿说不定捣过几个女人了，小芳懒得跟别的的女人去抢。于是就把目标对准了其他几个村子的闲散男人。第一个是山外送电报的后生，那个后生20多岁，长得眉清目秀。那一天他送电报路过小芳家的门口，只看了她一眼，就被小芳的美貌给惊呆了，小芳就找个理由把他拉回家，骗上了土炕。
第二个是个猪贩子，那个猪贩子20多岁，那一天他为小芳送来一头小猪，小芳给他钱的时候，那个男人却把钱推了回去，笑眯眯说：“听说妹妹这儿卖褥子，你把钱折现成褥子算了。”
小芳一听就明白男人的意思了，他想用小芳的身体换那头小猪的钱，小芳没有拒绝，就笑笑拉住了他的衣襟，把他拉上了土炕。
1986年的秋天跟冬天，小芳对李大壮的报复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只要是男人，不管丑俊，有便宜她就沾，在身体享受快
的同时，她也享受到对大壮报复的酣畅淋漓。她把自己变成了一座城里的公
车，谁想上都可以，渐渐的，小芳炕上的男人也越来越多，在这半年里，她跟村里的人越来越陌生，很多女人把她看成勾引野男人的烂货，都不愿意搭理她。甚至有的女人
面碰到她，会毫不犹豫吐她一脸唾沫，然后骂一声：“不要脸的sao货！”不但村里的女人在疏远她，就是玉环跟槐花也在一步一步疏远小芳。槐花对小芳大失所望。当初那么清纯的姑娘，怎么就变得这么坏呢？槐花就告诉两个孩子二丫和石生：“以后别搭理这个女人，她会教坏你们的，这个女人不要脸。”
石生跟二丫就点点头，以后也不搭理小芳了，那时候二丫跟石生才刚刚五岁，两个孩子天真无
，他们可喜欢小芳阿姨了。小芳对他们也很好，每次见到石生跟二丫，小芳总是抱住两个孩子左边一口右边一口的亲，
得二丫跟石生一脸的唾沫。小芳每次
点好吃的都不舍的吃，给二丫和石生留着，石生跟二丫也喜欢到小芳阿姨哪儿去玩，可是后来就不去了，因为村里人都鄙视小芳，槐花也不让他们去。＊＊＊每次回家的时候，会路过小芳阿姨的家门，小芳阿姨就站在门口，看到二丫跟石生，小芳的眼里就闪出光彩，冲着他们招手：“石生，二丫，过来，阿姨这儿有好吃啊…新摘的枣子，阿姨特意留给你们的。”
石生跟二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伸手去接，小芳就把枣子强
进石生的口袋里，石生抓出枣子一下扔在地上，还冲着枣子呸一口：“俺不吃，娘说你的东西脏，是坏的，你不要脸。”小芳
脸惊愕之
，最后就苦苦摇摇头，眼里充了泪水。两个小孩子也看不起小芳了，小芳在磨盘村彻底的孤立。小芳的性格也越来越孤僻，有时候会对着墙壁咯咯咯的笑，笑的前仰后合，有时候会咬牙切齿在那儿窃窃私语，有时候一个人会爬在炕上哭，跟得了精神病一样。
石生跟二丫就更怕她了。石生跟二丫正在慢慢长大，两个孩子是张大军的骄傲，也是槐花跟玉环的骄傲。五岁的年纪还不到上学的时候，村里没有幼儿园，石生跟二丫就拉着一群小伙伴
街的疯玩。二丫像个跟
虫一样。整天跟在石生的后头，石生也常常拉着妹妹的手陪她上树摘果子，掏鸟窝，
秋千，有时候两个人偷偷去上山，张大军警告过他们好几次，以后不能上山，山上狼虫虎豹什么都有，要是被野狼叼走就遭了。石生就不乐意听，次次拉着妹妹上山，有一次被张大军知道了，就
了石生的子，在他的股上一阵猛
，股都打肿了，把玉环心疼地不行。石生委屈地问玉环：“娘，我是不是俺爹亲生的？”玉环很奇怪，说：“当然是你爹亲生的了，你又不是野种，你娘也不会偷野男人。”
“那俺爹为啥光打我，不打二丫？”玉环就耐心教导他：“因为你是男孩子啊…又是哥哥，妹妹是女孩子，不能打的。”石生就说：“我一定不是俺爹亲生的。”玉环问：“为啥？”
石生说：“大家都叫我石生，说我是石头
里蹦出来的，”玉环有点想笑，告诉他说：“对，你是石头里蹦出来的，那也是你爹把你放进石头里的。”那段时间石生的心里很
惑，一个问题一直在心里萦绕，就是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后来上学以后才知道。原来是爹发现了娘，他们两个上炕以后…才发明了他，他是从里蹦出来的，跟石头
没关系。夏天的时候，石生就拉着妹妹，跟一群小伙伴到河里去洗澡，男孩子得光光的，扑通普通跳进河里，小河面上就起一片喜悦的
花。二丫也
得光光的，带着红肚兜，她像个疯小子一样，跟他们一起潜水，打水仗，河面上净是孩子们的嬉闹声。八月十五过后，石生拉着二丫爬进了小芳阿姨的家，小芳的家里没有人，她到地里干活去了。院子里种着很多蔬菜，眉豆夹啊…丝瓜啊…还有南瓜什么的。 m.iGＭxS.c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