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秀林气踹吁吁
女孩吐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小脸蛋涨的通红。秀林一愣,有点莫名其妙,跟着槐花的身影追了过去,问:“槐花,你咋了?”槐花没有生气。
只是笑笑说:“秀林,不好意思,今天不行,俺那个…来了。”秀林问:“那个…是啥?”槐花说:“那个…就是那个,女人的那个事。”
李秀林不解,问“女人的那个事…是啥事?”槐花一阵苦笑,秀林不会连女人的老朋友都不懂吧?就说:“问你娘去。”
秀林不知道女人的那个是啥,就

颠

颠去问大白梨:“娘,女人的那个是啥,槐花说她那个来了,不能跟我上炕。”
大白梨也吃了一惊,拍了拍秀林的脑袋,叹口气说:“真不巧,孩子,你忍几天吧,女人老朋友来的时候,是不能跟你上炕的。”秀林就很扫兴,觉得自己生不逢时,够他娘倒霉的。
没办法,只好拉被子蒙头睡觉。躺在炕上活


像具千年僵尸。半夜,李秀林的呼噜声打得山响,他不但有脚臭气,还有狐臭,熏得槐花睡不着,越看他的样子越生气。
面前的人就是她的丈夫,以后她就要在这里生活了,怎么跟做梦一样?她怎么也想不到新婚之夜是这样的仓皇无奈寂寞难熬。
李秀林跟张大军没法比,他尖嘴猴腮,骨瘦如柴,浑身除了骨头没有四两

,而张大军却是个白面书生,一表人才,那双健硕的

肌,有力的臂膀,还有过七的时候在炕上翻云覆雨的动作,至今还让她心旷神驰如醉入

。
槐花觉得自己是掉进了噩梦里,这一夜,槐花彻底失眠了,睁着两只大眼一直到天明,无聊地不行。
就这样过了三天,秀林一直等了三天,在这三天里,秀林睡炕上,槐花就打了地铺睡地上。第四天的晚上,秀林熬不住了,又去推槐花:“槐花,行了没?你老朋友走了没?”槐花就推

说:“没有,至少要七八天,你再忍几天。”
秀林那个气呀,心说做女人真麻烦,滴滴答答七八天,而且每个月来一次,以后这日子咋过?又过了七八天,秀林又去推槐花:“槐花,你老朋友该走了吧?我憋不住了。”
槐花就不理他,用被子蒙住头,狠狠甩出一句:“我不舒服,你自己用手解决吧。”槐花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让秀林摸不着头脑,也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眼睁睁看着面前睡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摸又不能摸,上又不能上,秀林觉得忒没有天理了。
但是看槐花的脸色又瘦又黄,眼皮浮肿,貌似真的病得不轻,秀林就气馁了,他不喜欢霸王硬上弓,别看他身子骨弱,瘦小枯干,一阵风就能吹走,收拾槐花的那样的还不在话下,只是他不喜欢反抗的女人,因为做起来没意思。
最后实在熬不住了,秀林就叹口气,从炕上爬了起来,悻悻穿上衣服,走出了家门,他准备去找村头的孙寡妇,到孙寡妇哪儿

泻火,如果不把身上的火气卸掉,秀林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李大虎家一窝的

氓,而且都跟孙寡妇有染。
李大虎,李秀林,还有他的那个死鬼儿子李高林,都是孙寡妇炕上的常客。秀林去的时间比较晚,是凌晨两点,他去的时候,他爹李大虎刚刚溜进孙寡妇的被窝里。
“死鬼,你咋才来捏,想死俺了。”孙寡妇勾住了男人的颈,李大虎就抱住了女人的水蛇

。孙寡妇年轻的时候长得就不错,矮胖一点,现在虽说徐娘半老,但是当初的风韵犹存。
除了脸上有几颗不太显眼的雀斑,她的皮肤还是那么白皙有弹

,

股一如既往的那么圆,

子一如既往的那么大,眼睛还是那么灵活溜圆,跟牛圈的牛有一拼。
而且这女人一笑脸上俩酒窝,一下就能勾住男人的心,曾经把李大虎爷儿几个

得神魂颠倒。
“家里的母老虎看的紧啊…我是借撒

的功夫才出来的,快点,咱俩速战速决。”李大虎迫不及待

了衣服,溜进被窝,抱住女人就要亲,哪知道嘴

跟嘴

还没有接上,忽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



,


。”听到有人敲门,李大虎吓得几乎

痿,一下从孙寡妇的被窝里探出了脑袋,两个人慌了手脚,不知道该咋办。孙寡妇说:“糟了,不会是俺婆婆过来捉

吧?吓死人了。”
孙寡妇的婆婆知道孙寡妇跟村里很多男人有染,非常的生气,一再警告她,想嫁你就远远的嫁走,不想走你找个上门女婿也行,把香菱慢慢养大,就是不能偷偷摸摸养汉子。
外面的门一响,孙寡妇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婆婆跑来捉

了,她吓坏了,问李大虎:“该咋办?”李大虎问:“你这儿有后门没?我从后门溜走。”孙寡妇说:“没有,但是有个狗

,你从狗

爬出去吧。”
李大虎想也没想,穿上了衣服,不敢走门,踢开窗户跳进了后院,果然发现墙角处有个狗

,一哈

就从狗

这边溜到了墙那边。出来的时候发现脸上噌了一泡狗屎,也顾不得擦,灰溜溜逃走了。孙寡妇穿了一件短衫出去开门,门打开发现李秀林站在门口。
“死鬼,你咋来了捏?吓死人了,还以为我婆婆捉

呢。”孙寡妇擦擦汗,发现是另一个

夫,吁了口气,幸亏李秀林没跟他爹撞车,要不然这件事就热闹了,李秀林一闪身进了孙寡妇的院子,发现屋子里亮着灯。
李寡妇的院子共两间房,西屋里黑乎乎的,那是孙寡妇的女儿香菱的房间,香菱的屋子里黑兮兮的,好像早就睡了,香菱对她娘偷汉子的事情不闻不问,因为她年纪还小,根本不知道那么多。
李秀林进了孙寡妇的屋子,一眼就看到炕上有两个枕头,伸手往被窝摸了一把,热乎乎的,秀林就有点惊奇,问孙寡妇:“刚才谁来过?”
孙寡妇吃了一惊:“没人啊…俺一个人在睡觉。”秀林问:“那为啥有两个枕头,而且被窝那么大,躺两个人都不是问题。”
孙寡妇伸手拧了秀林鼻子一下,解释道:“我这人睡觉的时候喜欢滚

,滚过来再滚过去,被窝当然要大一点了,要不然会着凉的。”
孙寡妇比一般的女人胖,身上的

多,被窝当然也就大了,这个解释合情合理,秀林就没有怀疑,他

了衣服,钻进了孙寡妇的被窝,抱住了女人的水桶

。
孙寡妇生完孩子以后,身体发福了不少,但是皮肤依然白

细腻,摸起来滑不留手,丰

多

的子也十分的坚

,让男人醉

。两个人没那么多废话,直接开始。
男人抱着女人,女人抱着男人,在被窝里上下翻滚,从炕这头滚到那头,又从那头滚到这头,一条炕席被扯得丝丝拉拉响,两个人就像一对扑咬的狮子,不停地撕咬,翻滚了很久。
直到一股麻酥酥的电

从相互的身体里

过,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全部释放出来方才作罢。风停雨住以后,秀林气

吁吁,孙寡妇也气

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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