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磨盘山上
这事儿不能急,得慢慢来。睡到半夜的时候,他发现二弟高林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悉悉索索开始穿衣服。庆林问:“高林,天亮还早呢,你干啥?”高林说:“我上茅房撒

。”
庆林没理他,看着高林趿拉着鞋片子拉开了门,高林确实有点

急,但是撒

不是他的本意,其实躺下以后他就睡不着了,下边憋得难受,他跟他爹老子李大虎一个鸟样,早就对玉环垂涎三尺了。
今天的玉环非常的漂亮,脸蛋又白又细,就像剥了皮的鸡蛋,一对弯弯的细眉月牙儿一样,让人想起蛐蛐鸣叫的月夜,特别是一对大眼,跟圈里的牛有一拼,活灵活现的。
还有一对秤砣一样的大

脯,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填

的是啥东西,那小

真细,像个马蜂,高林看着玉环穿着大红衣进门,就瞪直了眼,邻居相隔了十几年,今天他才知道玉环原来是这么的俊。
庆林拉着玉环手拜天地的时候,

出了女孩洁白细腻的手腕,当真雪一样的白。农村的男孩虽说心理幼稚,但生理都早

,当时高林就觉得下面翘了起来,他就有了冲动。
你说我从前咋就没发现玉环这么俊?既然俺哥不行了,那就应该我来,要不然早晚便宜了俺爹。俺爹那个老家伙不是东西,在村里大小通吃,很多娘们跟他有染。
俺娘还当做不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因为李大虎的放

,三个儿子都跟着他学,除了老三玉林害羞一点,腼腆一点。
其他的三个都是看到女人就迈不动步的主,特别是老二高林,不要说看到女人,就是见到一条母狗,也忍不住会多看几眼,高林摸着黑开了房门,走向了厕所,掏出裆里的鸟儿冲着马桶撒了泡

。
提上

子的时候,他往嫂子的房间看了一眼,屋子里还亮着灯。新婚的第一夜,

房里的灯是不能熄灭的,一旦熄灭就预示着一对新人不久长。村里人迷信,在乎这个,所以新婚的第一夜,直到太阳升起来,油灯是不能吹灭。窗户纸上映出一个苗条的身影,原来嫂子还没有睡觉,高林的心就动了一下。
他系好了


带,蹑手蹑脚来到了嫂子的房门前,轻轻推了推门,发现房门没有上闩,于是轻轻推开了。玉环就坐在炕沿上,女孩子闭着眼在打盹,脑袋一点一点,就像一只啄米的

。
忙了一天,玉环也累坏了。前半夜把庆林踢下炕以后,玉环就很后悔,觉得自己过分了,说一千道一万,她跟庆林是夫

,已经拜过天地,别管愿意不愿意,她以后都要跟他生活在一起。这就是命。
她就把门闩拉开了,希望庆林一会儿推门的时候可以进来,但是她却把


带打成了死结,枕头的下面放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只要男人敢硬来,她就决定剪了他。
李高林推门走进了屋子,玉环闭着眼睛,就那么斜斜靠在土炕的被窝上,脸颊上闪着还有擦干的泪水,修长的身材高低起伏,玲珑的曲线尽收眼底。
这让李高林忍不住想起了小学四年级学过的一首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他一步一挪悄悄靠过去,伸手摸在了玉环高

的

脯上。十个男人看女人,其中九个第一眼看的是女人的

,其次才是女人的

,第三才是脸蛋。
剩下的一个是近视眼,估计会把女人的脑袋当做

,李高林就是近视眼,但是他还没有近视到把女人的头当做

的地步,所以一下就摸准了。玉环因为太累,根本没有感觉到,虽然中间隔着一层棉袄,可是李高林还是感到那种

拔坚韧的感觉。
他疯了一样扑过去,把玉环按在了身下,一张

着臭气的嘴巴亲向了女人的脸,他左手按在女人

口的同时,右手去撕扯女人的短

,撕了两下没撕开,却发现


带打成了死结,这时候玉环醒了,大吃一惊,开始奋力挣扎,开始的时候她认为把她

倒的是庆林,因为屋子里亮着煤油灯,一眼就瞅准了。
原来是庆林的二弟高林,玉环立刻羞红了脸,心里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她想嘶喊。“啊…救…”刚刚喊出一句,立刻,高林就用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连鼻子一块堵住。
玉环憋得

不过气来,她知道高林想干什么,小脑袋晃过来晃过去,来回的躲闪,羞愧,愤怒,焦急一股脑涌上心头,高林跟他哥哥庆林不一样,他在高家哥四个里体格是最好的,胳膊和腿健壮得就像一头牛犊子,收拾玉环那是小菜一碟。
孱弱的女人被

在身下,全身被

得


的,动又不能动,喊又喊不出声,她的眼神开始绝望,泪水哗哗

出。玉环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前的影像变得渐渐模糊,高林亲了几下,结果没亲上,他的

连玉环的脸皮也没有碰到。
于是恼羞成怒,伸手去扯女人上衣的小袄,女人的上衣很快被撕裂了,红色小袄上的扣子被崩的凌空

飞,洁白的脖子和一对白生生的大

子果

出来。
仿佛一双展翅待飞的

鸽,李高林不顾女孩的挣扎,张开嘴巴叼了过去,玉环继续挣扎,不让高林靠近她,身体像泥鳅一样摆过来晃过去,结果高林的嘴巴亲在了

帮上,差点磕掉两颗门牙。
这下高林可不干了,恼羞成怒,猛地挥起巴掌,狠狠扇了玉环一记耳光,啪地一声,玉环觉得头昏脑

,眼前面金星

闪,脑袋一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高林骑在女人的身上骂了句:“

货!不识好歹,看我不

死你!”***
女人失去了反抗,这次他如愿以偿了,一只手在玉环白生生的

子上使劲


,另只手顺势向下,撕扯了她的小袄,然后鱼儿一样溜过玉环的小腹,穿过

带,直接摸在了女人神秘的地方,那个地方光溜溜的,一


也没有。
但是柔软,高

,

润,那种触电的感觉立刻顺着手臂传遍了高林的全身,他的神经就战栗了一下。
高林笑笑,毫不犹豫亲向了玉环的脸,吻向了她的脖子,嘴

再次叼向了那对白鸽一样的

子,就在玉环将要被这个

狼蹂躏的一瞬间,忽然咣当一声,一件重物狠狠击打在他的后脑勺上。
李高林根本没防备有人在背后偷袭,身体晃了晃,然后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扑到在玉环的身上,一动不动了,下面也瞬间萎缩,一股血

顺着高林的后脑滚滚

下,滴在了玉环的脸上,玉环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她睁开了眼,发现高林的身后站着一个人,那个人非常的英武,身上穿着一件狼皮大袄,手里举着一杆猎

,高林就是被这把猎

给砸晕过去的。玉环忍不住惊叫一声:“大军…”眼前一黑再次昏了过去。
其实张大军并没有走多远,他就在磨盘山上,那一天张大军跟玉环过七,结果一

把女人给捅得昏死了过去,他害怕极了。
那时候的张大军还是个孩子,没有经历过死人,玉环的死,等于给了他灵魂重重的一击,他背着猎

牵着狗逃进了盘蛇谷,在哪里躲了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以后才感到了后悔,心里越琢磨越不是滋味,这样逃走不是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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