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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双手垂立
 说着我双手搬住她的双肩,把她上身搬离面,然后猛烈部往前刺自己的,双手同时后拉,使我的茎能到惠道的最底部,似要刺穿她的道。惠开始大声呻,并学狗叫。

 “不准你这。”我厉声训斥。了十几下,但我知道必须停止了,我拔出。“你这就这样像母狗一样给我跪着,一会主人回来再玩你,但你的也不能闲着。”我把模拟透明橡胶男入惠的道,并用胶绳固定好。

 “主人记得把手机铃声改回来。”惠提醒我。对啊…差点忘了这“铃声大事。”这要在单位有人联系我,可就出大事了。

 “好,惠奴想得周到,赏你几鞭!”说着,我拿起散鞭用力啪啪了惠的大腿和部几鞭,惠兴奋的差声尖叫着感谢了我的鞭打。

 我穿上衣服锁好门离家,我驱车迅速来到单位见到领导,原来明天要来检查组,所检内容为我所辖工作的一部分资料,我心知有些资料,是必须在检查之前要完善好的…我的顶头上司似与我心有灵犀。

 我立即组织当值人员进行资料整理完善,以应付明天的上级检查组,正布置中,手机铃声响起,我一看是岳母打来的,立即接起。“你在哪里?”岳母声音很大,有些震耳膜。“我在单位,妈。”

 “你立刻回家!”“回家…回哪个家?”我一下被懵住了,难道钥回来了,不能吧?

 “你有几个家?你这个变态氓…你这个骗子…回你家!”声音突然像爆炸的火球,似要冲破手机壳爆破而出!完了,一定是绑在上的惠被发现了!我瞬间感觉好像我身体股下面的大地裂了一个不见底的口,我软绵绵的掉进了里,迅速下落。

 沿途没有任何可抓的东西,只能任自己无力下坠…而真正的恐惧是无法测知底的深浅,抑或没有底…未知悬念的恐惧感,似乎是所有恐惧的源…这恐惧像无限期的漫长苦难,如透明的空气一样。

 以排山倒海之势把我软软包围住,似没有可以挣脱的可能,我迅速挂掉手机。当值的值班长见我脸色发白,神情恍惚,关切的问:“你怎么了,家里有事了?”

 “没事…身体有点不舒服。”“头疼了?你在上躺一会吧,我们整理资料,你放心好了!”我默默的,双腿软软的走到边…短短的距离,我好像走了漫长的时光,时间好像是静止的,所以漫长。

 原来一瞬间的静止就是漫长,原来漫长不是时间的遥远,是时间的停止,我默默躺在上,任身体继续软绵绵往下坠落,我该怎么办?我的第一反应是我现在不能回家!

 半小时后,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你现在不要回来,我母亲发现了那女孩,现在正和她母亲联系。记住,先别回来。”我继续向底滑落。短信是钥的妹妹青发来的。

 我些许纳闷,其实我此时应该非常纳闷,她怎么给我发这样的短信呢?这和我对她想像的风格不一样啊…她应该和她母亲一起撕了我才对!

 坠落的恐惧感过了我对青的不解…但不管怎么说,青的短信告知是我目前唯一可走的路,我不想想像惠现在的处境,我逃避我的想像,也许就像我以后会逃避死亡一样,我驱车来到调教室。

 躺在上时,我的心情已经得以平复…我似乎已经坠落到底,脚下已经踩到了底坚实的地面,但相比地面我的身体依然是软绵绵的感觉,我又接到青的短信“你先找个地方躲一躲。惠的母亲正赶来!”

 看了短信,我知道我的祸惹大了,但就那样吧!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爱他妈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青对我的态度,她似乎站在我这一边,是我的同盟战友,在掩护我安全撤退。

 虽然我尽量躲避对惠现在处境的想像,但惠在我岳母面前紧缚着绳索,橡胶男的样子总是不受我控制地出现在我眼前,还有她到处写字体的体。

 真不知现在惠在我岳母和青面前何以自处…也只能如待宰羔羊一样被我岳母处置…想逃跑和躲到洗手间都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给惠捆绑的是紧紧的“后手缚”临出门时两脚也戴上了镣铐。

 我在惠的左房上用彩笔写了一个“”字,在右房上写了一个“”字,在她生殖器的上腹部写了“”并画了箭头指向她的生殖器,在她胃脘处写上了醒目大的“母狗”二字。

 当惠狗姿态时,部和大腿结合处两侧都画着男人的生殖器,头则如箭头一样指向惠的

 总之惠的身上脸上到处都是下变态的字样,和全身醒目的鞭打红痕纠结在一起,加上我为了肆意她方便而拽的秀发,使惠看上去就像一个被蹂躏折磨过后的“烂货”不知我的岳母和青看了这不可理喻的另类之事有何感想。嘿嘿!

 想到这我突然兴奋起来…我突然从恐惧中转化为极度的兴奋,也就用了三秒的时间,我和惠似乎合二为一,似乎惠就是我,我就是惠。

 她的屈辱忽然变成了我的屈辱,我的也在这三秒后然而起,一瞬间又硬到了发疼的感觉…这种类似“绿帽”的暴屈辱感…

 虽然我的岳母不是男,但惠的那种在陌生人面前赤着被训斥或许还有被厮打的屈辱感,我却能真实的感同身受…真是莫大的刺

 我光衣服,一丝不挂,起的茎,硬穿上调教惠用的一字斜式细带黑色高跟凉鞋,走着女大腿和双膝往里轮夹的“夹”式模特步,边走边管,来到镜子前欣赏自己。

 我拿起彩笔在前和腹部写上“”“母狗”字样,体会着惠在我岳母面前受辱的感受…我也似乎被游街一样,对了,惠有可能被我岳母游街示众吗?我越想越怕,越怕就越兴奋。

 我在镜子前变换着我调教惠时要求她做的各种女姿态…我似乎也变成了女,完全和惠成了一个人。

 惠会不会在我岳母的审讯下,供出这个调教室呢?如果那样,岳母和青来抓我,怎么办?她们来这抓到我,把我和惠,把我们这对赤妇绑在一块去游街怎么办?我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兴奋,我加快频率…我已经不能自拔,不可能停下来手了。

 我记得我从家出来时,是锁好防盗门的,我的岳母是怎么进入屋里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烦,乾脆不去想它了,只专心沉浸在未知的悬念带来的极度不安及因辱而引起巨大兴奋快的手中。

 ***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屋内还一片漆黑,我梦见了惠,她全身赤,雪白的脖颈上戴着黑色的狗项圈,大的铁狗链闪闪发光,狗链悬浮在空中,似乎是被人牵着,但却看不见牵狗链的人。

 惠则跪在地上卖力的为一个站着的男人口。男人身材壮硕,双手垂立,眼睛盯着惠的面部,嘴里严厉训斥着惠。从后面看去,惠的背部部布了鞭打后的醒目红痕。应该是这个梦刺我醒来,醒来时茎已经是起耸立。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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