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示意过来坐下
而客人们却有自己的智慧,其中一位凶暴的客人已经捡起了那条断腿慢条斯理地说道:“也对啊…有事就让娘们顶着终究不算个爷们,这个咱还是让她男人来吧!”
其他客人则疑惑地看着这个壮汉,直到这个壮汉

起那跟腐败的断腿,把大脚趾

进了李方的

门。
随着李方惨烈的嘶叫,他自己的四

脚趾已经没入了

门中,暗红色的血涓涓

出,他瞪圆的眼睛也开始变得涣散。
白罗悲鸣一声,扑了过来,几位客人揽住她,仰面放倒在地,挣扎中她的

水

了一地,

水也客人蹭了一身,她嚎叫着,像一只失去了尾巴的野兽,她哭泣着,像一个找不到妈妈的小女孩。
客人们猥琐地看着热闹,对着剩下的几

断肢指指点点,随后是没什么悬念的发展,白罗的

道里倒

着一

人腿,脚部已经齐齐没入,小腿也已进入小半,

门中倒

着一

枯萎的手臂,可能是客人用力过猛,只

出了半截后臂,血淋淋的


异物的下体给这个文静的女人带来一种异样的妖媚,客人们玩得还不尽兴,他们捞起最后一条断臂,折掉了一

手指,丢给几乎昏厥的白罗,白罗迷茫地看着这

干瘪的手指,客人们残忍地指了指她的

道,发起了一阵哄笑,白罗忍着撕裂的疼痛,把断指

进了

受摧残的

道。
之后则是一番苦苦地哀求,客人们才把剩下四

手指的手臂用胶布粘在了她的

房上,断了小指的手,正诡异地握住白罗肥

的左

,暗红色的断肢截面不协调地摇曳在雪白的

体上,勾起了这些客人久违的

望。
翻滚在人间地狱里的白罗,早已忘了她每天这样的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有到了晚上的时候,白罗才觉得自己像一个女人,她穿上紧窄的衣服,解开项圈和锁链,用两条细绳轻轻地系紧

头。
然后用抹

勒住自己硕大的

部,

着下身,套上一条让人脸红的短裙,踩上时髦的女人常穿的高档高跟,她甚至还会给自己化化妆。
虽然她知道,过不了一会她就会被不相识的人拉进无人的角落,撕掉她的衣服,

入她红肿的下体,在肮脏的地面上洒下她的爱

与

汁,在黑暗的深渊里

下她不知所谓的眼泪,她想到过抛弃一切在晚上逃离这里。
但是她看见了跟随她的保安队就放弃了这种不切实的愿望,她也想到过听贵泽的话,用那


麻绳勒死李方,然后规规矩矩地去做金铃

奴,但是李方看着那

麻绳

泪横

的模样又让她充

了负罪感与不忍心。
罔论理想与人格,现实不是大戏台上的英雄戏,没有正义的使者来拯救深陷苦难的人,亦没有为了自己幼稚的理念坚持着伤害自己的笨蛋。
每周的刑罚圣典上,白罗受完自己的鞭打电击


群P后便要代替李方去接受新一轮的男刑。铁



和藤条


,偶尔的针刺与二次电击也会引来来看热闹的客人大声的叫好。
每当这个时候,李方都会哭着对白罗喊着:“我对不起你啊…让我死了吧,让他们冲我来吧!”
其实白罗也早已萌生了不再替李方受刑的想法,只不过贵泽说过,这种事情可不是你说替就替说不替就不替的,要想不再替他受刑,就得自己杀了他。
***随着每天生不如死的调教,李方这个男人在白罗心里已经渐渐的模糊,由于贵泽从不让白罗去碰李方,而是每天让她看着李方去干别的女人,白罗对他的感觉从爱人到亲人,从亲人到

人,最后,却只能形如陌路。
这一天的客人格外难以应付,白罗大开着双腿躺在

滑的铁

上,李方则呆滞地靠在角落里,

茎上

淌着尚未干涸的

斑。贵泽背着手走了进来“怎么样,白小姐,该下班了,换衣服去吧!”
白罗充耳不闻,一动未动地仰视着房间里豪华的吊灯“为什么要在一个接客的婊子房里,挂上这么大的吊灯呢?”对于白罗的答非所问贵泽也笑着跟她胡侃“那只是为了让你看清你自己,到底是什么颜色。”
“那么贵老板,您看我是什么颜色的。”“三个月前,你跟我打赌的时候你是白色的。”“


的白色?”贵泽讪笑着答道:“恩,是刚出炉的


的白色。”
“那么现在呢?现在我是什么颜色?”随着颤抖的话音,白罗的手哆哆嗦嗦地伸向了

头的

麻绳,在她刚刚抓起那


糙的绳子的时候,贵泽满意地笑道:“黑色,死水一般的黑色。”
李方死了,他

着眼泪,吐出长长的舌头,

直了他没有四肢的身体,他的头深深地埋在白罗雪白的双

中,他的脖子上套着一


糙的麻绳,白罗的

头上,有一个深深的血牙印和几点泪渍。
她就那么抱着这个悲惨的

桩,全然不顾身上的疼痛,她木然地推开李方的头颅,转过身掰开自己的


,套在他不再能

起的

茎上,她

烈地

动着

部,时不时扶一下掉出来的半软的

茎,她红着脸,大声地呻

着,时不时轻轻地唤道:“老公…老公…好

…老公…”
贵泽在一旁看着,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扰她,良久,随着白罗颤抖的

身,贵泽开了腔。”白小姐,您觉得谁输了?”白罗

着

气,靠在冰冷的尸体上,一字一顿道:“谁都没有赢,赢的是世道,是人心。”
贵泽也笑着回应道:“您要不是这副德行来说这句话,我还真要给您鼓鼓掌,反正他废了以后白小姐也没什么挂念了,专心给我赚钱就可以了。”
白罗呆滞地望着前方“您说过,要我的心。”贵泽失望地踢了一脚渐渐僵硬的李方“我从不对不存在的东西抱有希望。”“谢谢您,让我发觉了真正的自己。”白罗原地跪好,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
贵泽走到她身边,狠狠地捏起她的下巴“只有我知道,你倒底要什么。像你们这样文文静静的女人,其实最渴望的不是被尊重和爱护,而是践踏与

待吧,我知道的,只是你们怕人了解自己的龌龊。
只是你们还拥有那无聊的自尊,你以为能保护自己的就是好东西?笑话!你看你现在有多开心。心中之物,牵挂之人,你的包袱全部都死掉了。对不对,罗奴?”
“是的,主人。”深渊与天堂,只在一念之间。贵泽悠闲地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甄秘书则跪在他腿间努力地用她粉

的樱口侍奉着他,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响起,而更可气的是敲门的人自顾自地闯了进来,贵泽皱起眉头,抬眼瞪了一眼打扰了他好事的人,李厅长本来风风火火地要张口说什么。
顿时被瞪得浑身一颤,僵持了几秒钟后,贵泽拍了拍甄秘书的臻首示意她继续,也冲着李厅长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坐下,李厅长肥硕的身躯马上坐在了贵泽的沙发上,他掏出一叠相片以及资料递给贵泽,伸出的手甚至还在颤抖。
贵泽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平

作威作福的李厅长,今天看样子他可被吓坏了。当贵泽接过照片的时候,他同样停顿了几秒,因为照片上不是什么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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