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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积年蛊虫侵蚀
 由于甄秘书回来上班,贵泽便把地下室里的娃娃搬到了凤凰大厦,许久不见的白罗,依然整哭哭啼啼,孟枝也渐渐接近崩溃,因为体内的蛊虫折腾的太狠,她形容憔悴,看见贵泽的时候总是言又止,隐隐出不安和恐惧的表情。

 贵泽走近孟枝轻颤的体,轻轻地抚摸着她肥硕的“你想说什么,我并不在意,别再指望那两千万能救你的命,那些钱现在我已经看不入眼了。”

 ***孟枝只是笑笑“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恨你,一生一世,都会恨你,你这个混蛋,你才是真正的恶。”

 贵泽早已习惯了她的态度,随手捏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房用力一挤,伴着孟枝歇斯底里的战栗一只肥大的蛊虫从她的头中被挤出了一半,伴着新鲜的血迹,贵泽用镊子拽出它,扔在地上一脚踩扁,安静的地牢里只有清脆的虫身破裂和浆汁爆溢的声音,以及皮鞋的鞋跟落地的声音…

 孟枝被老头子带走的第十七天,贵泽怀着复杂的心情盯着一个5米见方的玻璃缸,缸子里面,是一个女人一辈子不想接触的东西…

 各式各样动的虫子,也许一只两只没什么,当这些白花花的东西堆起半米高时,不知是何感受,重要的不是虫子,而是虫堆中隐隐约约翻滚着的一个漆黑的铁头盔,头盔的顶盖,只有几个气孔,几乎是不透光的。

 随着带着头盔的人烈的扭动,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虫堆里有一个凹凸有致的身体,双手反拷在背后,双脚被连拷束缚着,跟虫子一样,只能翻滚和动。

 老头子不识趣地趴在玻璃缸的边沿,倒了一罐子透明的细小虫子进去,这些谷壳一样的小虫子,在瞬间就融入了翻滚的虫中,仿佛未曾放过东西进去,老头子干笑着拧上盖子“只是些螨虫和跳蚤,没事的。”

 贵泽点燃一颗烟,静静地了一口,随后甩手丢在地上,轻轻碾灭。“给她换一个透明的头盔,我要看见她的脸。”老头子嘿嘿一笑“老头子可不敢下去捞她。”

 贵泽哼了一声:“怎么进去的,怎么给我出来,”老头子干笑着找出一个药瓶“那咱们让她自己蹦出来好了。”说罢打开瓶口,朝着虫堆里的人形扬去。

 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一沾上虫子的身周围的虫子就突然暴躁起来,甚至是疯狂的动,它们像是失去了意识一样,狠狠地在女人身上叮咬,只见肥硕的虫子一口扎下去,迅速地血。

 然后啪的一声,撑爆了自己,伴着哔哔啪啪的血撞击声,带着头盔的女开始疯狂地用头撞击玻璃,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在挣扎中起了身子,开始猛烈地向上窜着,跳着,疯狂的尖叫和嘶哑的哭号被厚重的头盔压抑得低沉而诡异,让贵泽大吃一惊的是,有一次,只差一点。

 她就够到缸的边缘了,这种弹跳力真的很惊人,对于一个疲惫,惊恐,又被束缚着的女人来说,她跳的太高了。贵泽和老头子找来绳索,趁着她跳到制高点的时候套住了她的脖子,费力地拖了出来。

 贵泽微笑着掸掉她身上挂着的虫子,解开头盔的扣子,一张涕泪横的狼狈脸颊出现在那里,孟枝边干呕边哭泣着,睁开眼看到贵泽蹲在一边,突然愣了一下。贵泽慢慢拎起一条肥的虫子,按扁在她平坦的腹部“这件衣服,你穿着很好看。”

 孟枝虚弱地颤抖着:“不,不要送我回去,求你。”贵泽扬起眉毛“求我?你拿什么求我,或者说你还有什么?”

 孟枝颤抖着说道:“我还有两千万,都给你,以前的事情算我错了,我给你赔不是,求您大人大量…”贵泽狞笑着记下孟枝报出的数字“虽说是只是个零头,买你几天的清闲还是够的。”

 孟枝不住地点头道:“谢谢主子,谢谢主子…”隐约间,一行浊泪淌而出。贵泽捏起孟枝的脸,细细端详起来:“我也不知为什么,特别喜欢看你流泪。”孟枝也顾不得什么连忙附和道:“那奴儿以后每天哭给主子看,每天哭,只要别再让我回那个玻璃缸,要奴儿怎么样都行。”

 贵泽摇摇头“只是哭,有什么好看,我听说女人在高的时候哭,会更好看,嗯?”“那奴儿便天天高,哭给主子看。”“嗯?”

 “不是,是时时刻刻准备高,主子随时想看奴儿随时便给主子看。”贵泽恶地笑着:“那你可要记得自己的承诺。”之后凤凰大厦入手了第二位金铃奴,孟枝。

 当她受摧残的头被穿孔的钢条穿过时,没人再去理会她留下的泪水是屈辱还是悲伤,正是意兴阑珊时,落银城闲汉们口中已经渐渐消失的吕莎早已提不起他们的兴致,最近的凤凰大厦又贴出了新的宣传海报,一个皮肤白皙,纤的美女赫然全上阵,画面上的女手铐在背后,身子直跪。

 下身正疯狂着一电动具,高功率的马达让电动具留下了残影,让画面里的美女出了浓浓,纯金的两颗铃铛随着波被甩起老高,反出晃眼的金属光泽,最人的是女人楚楚可怜的哭相,她侧过脸,眼睛悲哀地看着地面,隐隐泛泪的脸庞,衬着一抹红晕,那是让人疯狂的惑。

 开苞大会的那一整天,林涵倒是没找她的麻烦,但是一天下来,孟枝跪都跪不稳了,贵泽笑着来到她的房间“以后你就在这里帮我赚钱,以前的事情,我也懒得计较,一切按规矩办就行了,你的规矩很简单,在这每天伺候好我的顾客,而且我要你随时随地都是的,这句话你一定要理解好,我每天会派人来检查的,只要你下面是干的,晚上就别想消停了。”

 孟枝吻了吻贵泽的鞋尖,跪在房间的角落静静地低下头,贵泽略显满意,临走吩咐道:“给她房间里装上一副榨机和电动具,只留下手铐就行了,别的都撤掉。”

 之后的日子渐渐平淡下来,林涵只去看过孟枝一次,既没给她求情,也没给她减负,只是单纯的看了一次,贵泽也只是偶尔来到她的接客室,用手摸摸她粘的下身,欣赏一下她哭红的眼睛,每天来的客人都会先把孟枝从地上的电动具上扶起来。

 拖到上料理一番,时间久了,有的顾客还喜欢在做之前先看看她自己的宫戏,甚至有的顾客只是为了她的哭容而来,想尽办法把她哭后才慢慢享受。

 当然,这些男人能想到的哭的她的方法无外乎就是毒打与待,由于积年的蛊虫侵蚀,孟枝体内的蛊虫已经无法除,只能定期为她疏通一下腺和道,旺盛的泌和爱的输出让她成为了一个汤汁浓厚的婊子,整个城里的嫖客一提起这个新来的婊子,首先便想到不间断的黏黏的汁和爱

 久而久之,也没人再去计较。贵泽的事业正如中天,财务方面毫无压力,旧的畜工厂以量产的形式为凤凰大厦提供了丰富的进项,贷款事务所的低额进货也大大填补了新人的空缺,货物的挑选有时候是贵泽亲自去,有时候是林涵或者甄秘书去,无一例外都是好货,有的直接升到银铃奴分了一间房便开始接客,有的成为铜铃奴或者畜。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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