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叫宁玲过来
可是当一个个曾经躺在曾总

上哼哼叽叽的情人一个个向他提出辞职申请时,我们都看得出来曾总那种说不出的失落。
是啊…人总是走到最后一步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曾总有没有想过,他三四十年算是白混了,连这一点最基本的世态人情也没能参透,还做什么公司老总,不亏简直不可能的。
我在宁玲的屋子里一边吃饭一边同宁玲说这些话的时候,宁玲只是听着并没有说什么,最近一段时间谁心里都不好受,本来在这个城市工作都不好找,现在又要加入到求职的大军中去。
好在我和宁玲都是刚毕业的年轻人,对这也早又准备,我的想法是与其这样半死不活的呆下去不如再找一个好点的公司,以前没有勇气辞职,现在

着走到这一步了。
没事的时候呆在宁玲的屋子里,打开电脑在网上一个一个的网站上,主要是上求职网站,几乎每个求职招聘网站我们都注册了。
可是时间越久我们最初的信心也一点一点的被侵蚀,到最后剩下可怜的一星半点,我们互相安慰,就业市场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美好,这一点我们其实早就预料。
只是没有想到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这样看来最初两家叫我去上班的公司还是

不错的,可是既然已经错过就算了吧。
有时候我和宁玲躺在

上,宁玲的身体早已经恢复了,我也基本上认可了和她在一起,最初的那种抗拒愤恨的心都收起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都是生活所迫啊。
我们甚至很少在一起做

了,互相看着对方的脸,仰望着天花板,想着那些少年时候的理想,那都是多么久远以前的往事了,本来十五号也该发上月的工资了,以前每到这个时候时老板娘都会准时来公司的。
可是已经过去了三天了,李姐都没有在公司出现,大家在一起的时候都会谈到工资的问题,那些离职的人员也被先知十五号来拿工资,可是当他们来的时候却又先知还要再过几天。这种人心惶惶的状态一直维持着。
没有人的心思还在工作上,事实上也的确没有什么工作要做了,每天来到公司也是上网聊天,到各个论坛里闲逛,到那些求职网站发求职信,那一天早我人们还象往常一样去上班。
当我们坐在十二楼的办公室里,无聊地打开电脑,不知道干什么,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个时候小付过来了,她从里面她的办公室出来。
她是曾总的助理,因为不漂亮也还没有被曾总染指,她说:曾总刚才打来电话,公司放假一个月,现在就放,大家可以出办公室了,我要锁门了。
办公室里议论纷纷,长久以来的传言终于得到证实,公司放长假,呵呵,是不是倒掉了啊…然后小付叫我们把自己的帐号告诉她,工资将会如数到帐的,虽然有些突然。
可是大家还是毫无办法地离开,我想过打电话给李姐,可是电话处于关机状态,老板的手机也关掉了,同事们互相打听着消息,各种说法都传出来。
有的说是老板在别处另外搞黄

书出版,被查出了,要抓他,他正在四处躲。还有说我们出的小报有六合彩内容,国家严打这个,老板已经被抓了。
一下子好象人间蒸发了一样,李姐不见了,我回想起和李姐在一起的那些时候,我们在外过了无数次夜。
可是却没有一次是在李姐家的,准确地说我不知道李姐到底住在哪儿,我和李姐的故事好象一场

梦一样,一下子飘散在风里,好象从来没有发生过,有时候我也会想一想,我甚至怀疑是否真实地发生过了。
找工作的日子是让人灰心丧气的,每天出去面试约见,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薪水高的工作似乎跟我无缘,薪水低的实在不甘心。宁玲也没有好脾气,她似乎从上一场恋爱中恢复过来了,有时候我还会拿她和刘明军的事开开玩笑,她也不生气。
可是我内心深处还是有一种难言的疙瘩,心结,我想也许我太爱宁玲了所以想到宁玲那件曾经为别人打掉一个孩子心里就难受。宁玲说我谁都不爱,最爱的人是自己。
有时候想想也许宁玲说的是对的,我最爱的人是自己,渐渐地我们开始吵架,互相赌气不理对方,我们都以为对方会妥协。
渐渐的我也有了累的感觉,好象不是在爱了,而是在受罪,有时候我也会问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不再爱宁玲了,还是我从来就没有爱过她。
可是我发现真正当我离开她的时候我又是如此深刻地思念着她,不但是怀念着她的身体,而完完全是她整个人,我不明白这是不是爱情。
可是当时我真是不明白到底是不是爱情,我只被仇恨嫉妒所包围着,我以为离开了宁玲我会更好的生活,不会那么累了倦了。
我不明白宁玲心里怎么想的,也许她也跟我一样的倦了,很多时候我们俩人在一起却一句话也没有,而那一段时间我们却常常的在一起。
因为没有工作,有了更多的空闲时间我们一起做

,一起吵架,经常的情况是先吵架再做

,有时候吵的要哭了,或者她已经哭出来了,我们又抱在一起做

。
当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我会想起我们在一起的事情,我发现一个人成长可以这么快的,好象毕来也没多久,来到广州这个城市也才半年时间我却发现已经过去好多年了,我好象已经老了,经历了太多的事情。
李姐现在在干什么,她在哪里呢?她会不会想起我,想起那些和我在一起的时光,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再想起她了,有一次我和宁玲又为了一件小事闹起来了,事实上事情小的不能再小,我有好几天没有去宁玲那里去,忙着求职,四处奔走。
当我想起的时候已经是星期天了,大概有五六天我们没有在一起了,本来我可以去她那里的,可是很多天以来四处奔波我也懒得动一动,我想叫宁玲过我这儿来。
这一段时间她偶尔也会过来的,我发过信息给她,让她过来。宁玲其实明白过来就是做

,没别的,有时候她会说:我们在一起好象除了做

还是做

,没有别的。
我笑了:你享受了还说这样的风凉话。呵呵,然后宁玲就假装生气,要过来揪我,宁玲总是这样喜欢把我的胳膊揪的青一块紫一块。
有时候我也生气把胳膊拿出来给她看:你看你搞的好事,把你的男人揪成什么样子了。宁玲没想到我胳膊上真的一块一块的乌青,她又会心痛的抚摸我,我其实并不是真的生气。
只是在广州这个城市更多的时间都是穿着短袖的衣服,别人看到我胳膊上的乌青总归不好看吧,我叫宁玲过来,宁玲回短信说不想过来,好累。宁玲可能也象我一样每天四处奔波去求职,她的累按说我也可以体验得到了。
只是那天傍晚时分我的身体充

了

望,真的很想拥着宁玲睡在同一张

上,我在手机短信里说:宁玲,过来吧,我真的很想你。宁玲说:想我的身体了吧,你根本没有想过我这个人,只不过把我当成你


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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