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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推了夏白请
 见了这一出,贾母不由微微蹙了眉毛,虽说是亲兄妹,可眼下未免太亲近了些,那宝玉往日吃女孩子家嘴上的胭脂,也不过是些丫头罢了,却不曾他吃过三中哪一个的胭脂。

 况且着黛玉身子依偎着夏白,原本只觉着黛玉不过十岁稚龄,和亲兄长间不必忌讳那些个男女之防,可这会儿贾母心里又有在意起来。

 然而,偏偏方才承了人家恩情,这会儿要摆谱多嘴些,一怕惹得夏白不快,二来贾母亦拉扯不下那个脸面,只能旁敲侧击地道:“玉儿呀,你可是身上不舒服了,见你乏了力似的,都倚在你哥哥身上了。”

 黛玉正要开口应话,夏白却抢先言道:“老祖宗挂怀了,妹妹就是这般,打小身子骨就弱,便是坐的久了,身上都难免不适意,往日在姑苏,是终里都得我陪着。

 若是我不在身边,就得母亲来照料了。”夏白言语时,目光却未曾正对着贾母,反而偏侧着贾。贾会意。

 立刻帮了腔:“正是如此,便是我这个做娘的,伺候的反而倒不如白哥儿这个兄长好,黛玉最是黏着她这哥哥了。”母子俩都如此言语了,贾母又能说什么。

 只是让琥珀去黛玉夏白身边伺候了。琥珀到了夏白黛玉兄妹俩身后,夏白放开关,将在了黛玉手上。黛玉这才得了手,一股腥糜气味弥散开来,贾母离得远些,堂中又不知打哪儿吹来一股风,倒是不曾察觉。

 反而是立在了夏白身后的琥珀,登时就嗅到了这股子靡气息。这琥珀伺候在贾母身边,未服侍过男子,贾府里老爷少爷们平里见了贾母的跟前人亦多得客气些,她何曾见识过这样味道?

 可偏偏这股腥臭气息入了鼻,明知不是好物,却心里不漾,隐隐约约的,觉着下身有了异样,冰冰凉凉的,惊得琥珀一阵惶恐,然而,这是在贾母跟前,没得贾母的话语,她如何敢动一下。

 须知,贾府里规矩森严,平里婆子媳妇丫鬟们伺候着,一声咳嗽都闻不见的,故而此刻琥珀只得自己个儿忍耐着,夹紧了腿,生怕叫人瞧出了自己的异样。

 黛玉亦闻着了这股气味,却是不动声,微微侧脸,借余光瞅了瞅身后立的琥珀,果然是低眉垂眼,颜面熏红,夹紧了双腿,好一派娇羞姿态。

 黛玉是深知兄长那厉害的,但是气味就可催情,甭管是闺阁处子还是贞洁烈女,只消嗅一嗅这气味,保管动情。明知这琥珀已然动了情,黛玉心中顽皮,生了一道计。

 她手上当当是白浊,但掩在袖子里,对面的贾母与离得远的下人仆妇是瞧不着的,唯有就在身后挨得极近的琥珀能窥见。

 黛玉见桌上尚有桂花糕,便伸了手去取,手藏在袖中,无一人觉察异样,待取了糕点来吃用,白净的桂花糕上又染了污浊的白色,琥珀瞧得分明,也闻得清楚,那浓郁气息正是来自于那股白浊。

 眼见着黛玉将沾白浊的桂花糕小口吃下,小舌还刻意了白浊去,心内只一片混沌,眼前所见如是黄粱梦,不敢信是真的。

 这端方识礼,冰清玉洁的林姑娘吃的白浊玩意儿是什么,怎的看她吃得如此美味?琥珀心内失了灵明,又叫腥膻气味搅了情意,只怕今晚是难有个安眠觉了。

 夏白也觉察了琥珀的异状,他不过是临时起意,本想调戏的是鸳鸯,却不想入彀的是琥珀,但也无差,鸳鸯固然如意,但贾母跟前伺候的大丫鬟,哪个不是颜色好的?

 贾母最爱好颜色的丫头,鸳鸯,袭人,晴雯等人,受宠用的皆是如此。另一端贾母见黛玉自取用了一块桂花糕,又纳罕了起来。

 方才不是用不下糕点了吗,如何这会儿又用了一块?然此时贾母心内亦已无意计量这等事体,她可算瞧出来了,这兄妹俩可怪异着门着呢,想那林家也是书香门第,列侯之家,如何教养出这么古怪的一对儿女来?

 贾母不敢招惹,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遂他们去,只要不碍着贾家,不妨着宝玉就好。吃喝罢了,夏白就带着黛玉告辞,却不想,黛玉甫一起身,忽的腿软了一下失了力气,将将要跌倒,幸而夏白眼疾手快,拦住了黛玉肢,将她扶住了,才没摔出个好歹来。

 贾母吓了好一大跳,手连连拍着口,因来时黛玉只带了紫鹃一人,这会子天又黑得紧,生怕路上有点万一好歹,就着鸳鸯琥珀送两人回去。贾倒是留下了同母亲闲话,夏白黛玉离去时候,贾还朝着儿子眨了眨眼,其意尽在不言中。

 夏白搀着黛玉,紫鹃在前头打着灯笼引路,鸳鸯在黛玉身旁小心照顾着,唯有琥珀拉在了最后,小步走着,走得好不别扭。

 紫鹃只顾着一个劲的朝前走,鸳鸯倒是多想了几分,念着许是今琥珀身子不适,便扭过脸来,问询道:“你要是身子不适意,且先回去服侍老太太吧,府里这点路,我送着林大爷和林姑娘回去便是了。”

 琥珀心内自然是想回转贾母院里的,但又觉着不合规矩,倘若回去被贾母问一声身子如何的不适意,那又该如何作答?因是强颜欢笑,勉强着摇了头,执意接着陪同前往。

 而偏偏路上黛玉又言自个儿走不动了,一行人好是拖沓,夏白干脆拦抱起了妹妹,这才算是走得快些。

 夏白大步流星,一个劲的朝前走着,以至于连前头打灯的紫鹃都叫他超过了去,夏白走得这般快,鸳鸯,琥珀两个姑娘如何跟的紧?鸳鸯勉强能跟着,而琥珀见几人都走的那般快,自己一个人反落在了后头,好似是她离了群落了伍。

 如此心内愈发的不安,不得不也跟着迈大了步子。步子一大,原是夹得紧紧的两股一分离,处子里的水可就一路向东了,顺着大腿就朝下淌。

 冰凉凉腻腻的,琥珀自己如何不晓,可纵容晓得,却又是无奈,前边人走得快,她不跟着,反更叫人觉出了异常来了。

 偏生不好,迈着步子,两股摩擦,更令琥珀有了感觉,真就是恰似一江水向东水染了罗裙,濡了绣鞋,也幸得这会儿黑黢黢的,旁人瞧不见她身上这点不对头。

 好容易挨到了道雪斋,又不好即时就走的,林姑娘这主子身上不好,她们做奴婢的如何可以扭头便自去了的?鸳鸯殷切嘘寒问暖,倒茶递药,琥珀巴巴的等着回转。待得安顿好黛玉,夏白又殷勤的请了鸳鸯,琥珀坐了饮茶。

 这会子琥珀已觉着自个儿下身可不仅仅是那淌了,小腹内热乎乎的,内也是百般瘙,只恨不得回了去寻个没人的地儿,褪了裙衫,将腹内这些子坏水都给了出来,鸳鸯本想应下。

 毕竟是夏白的请,可不同其他主子,夏白须是老太太都巴结着的人物,鸳鸯自是尽了法子的熨贴周到,免得恶了这位爷。

 可一见那旁琥珀面色不对,眸子急切切的时不时就朝门口瞟,便推了夏白的请,只说老太太那里离不得她二人伺候,旁人都不顺老太太的意的。夏白虽是可惜,还是让她二人自去了。鸳鸯琥珀走了,紫鹃从屋里出来。  M.Ig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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