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礽盐矢口否认
我也哭了,陪着他哭,他就一直讲,我就一直哭。十二点的唱诗班进来,我们陪着站起来和虔诚的信徒们一起做了弥撒,尔后他接着讲。
两点的教堂管风琴响起,我们听完高亢又浑厚又响彻云霄的古典音乐,尔后他继续讲,最后,他终于讲完了。(相关故事,参考本人另外一篇拙作云山

)我回味着他的故事,缓缓地说:“这是个真事儿,还是你写的?”
他拉着我的手说:“我也不知道,有时候觉得像是一个梦,有的时候又觉得是我上辈子的事情。”我问他:“那你在上辈子里,那么多女孩,最后的最后,你最喜欢谁?林千茜?”
“对。”我又问他:“那在你这辈子里,那么多女孩,你最喜欢谁?”“你。”我又哭了,却哭得很开心。抹了抹眼泪,我说时候不早了,我们请个导游转转吧。
导游却是个懂法文的中国人,他带我们逛着,讲着基督教的典故,讲着教皇当时修建这个大教堂,尤其是这个恢弘无边的穹顶,花了多少人力物力,然后在圣座前讲述里面十二门徒塑像的故事,然后又转了出来。
我们跟着导演缓缓踱步。转到主座教堂穹顶正下方,我却看到了有一个雕像似乎和其他天主教雕像不太一样。
他衣衫褴褛地佝偻着

,踩在一个柴堆里。灰色的大理石纹理勾勒着类似烈火的线条,我看了一会儿,问导游,这个是谁啊?有什么典故?这个雕塑似乎从来没有被人问过。导演也是看了良久大理石墓碑上的介绍,说:“啊…这个是这样的。
阿尔比这个地方,原先一直有个几十万人的苦行僧教派。天主教教皇呢,一开始想收服他们,但没成功,就征召十字军以泰山

顶的态势,把他们全部都屠杀了。
在城破的这一天,就有这名苦行僧,还恪守着他的道义,不肯屈服,最后一把火把敌人和大教堂都烧了。”
“现在的大教堂,是后来重建的。重建的时候呢,教皇感于这个殉道者的忠义,虽然他信奉的是异端,但仍然把他的尸骨埋在这里,供后人的瞻仰。”我听了,久久默然不语。
光明万丈的大教堂,却是在异端殉道者的尸骨上建造的,而在那名殉道者看来,这座光明万丈的大教堂,却是黑暗暴

的侵略者,我紧紧地握着石岳的手。
异端,异端。石岳,我,洋葱,南宫茗,

盐,我们羞



堕落的事情,在爸妈面前,在同事们面前,也是异端吧。
我又想起弟弟的事情,和家里的事情,沉默不语,可是我们自己很快乐啊,我们享受的是自己的

体,我们没有侵害任何人,又有什么错呢?我又想起那个旷野上的比喻。
旷野上,有的人过来

换食物,有的人载歌载舞,而我和石岳,从天的两头赶来,肆意地挥洒自己最纯粹的


,又有什么错呢?我又想起洋葱姐姐的话,眼里有点泪水,他的

巴,就像是长在我的

里的啊。
我只是呼唤他回来,这又有什么错呢?主人就是我的天堂,我愿意全心全意的侍奉他。这就是我的道,我追随着我的道,我们乐在其中。
可是为什么要把世俗的枷锁,光明万丈地

在我们身上呢?我们是异端,但如果非要把看似光明万丈的大教堂建在我们的尸骨之上,我愿意殉道。
接着我又听到石岳问导游:“这个殉道者墓碑上刻的字是什么意思?”导游细细地辨认了一会儿,说:“哦…这是个拉丁语写的碑文,应该就是说这个殉道者的。”
“这里写的是:我计数活人,并体会盛开的生命,我在心脏连成的弦索上飘舞于是我彻底击穿百代于是我彻底燃烧。”我突然又哭了,哭得很大声。
导游都惊讶地看着我,我别过头去,拉着石岳的袖子,示意他俯身,我啜泣着伏在他的耳边说:“要了我,我们去买婚纱,就在这里,今天晚上。”他问:“你确定?”我说:“确定一定肯定,我们偷偷地进来。”
说完,我和他相视而笑。于是,两个

欣鼓舞的人儿,告别导游。用傍晚不多的闲暇时间,购买了一套简单却大方的洁白婚纱,藏在书包里,又混进了大教堂,我们在大教堂穹顶小小的夹层里躲着,两个身子热热地挤在了一起,我们等到工作人员下班。
看到夕阳落下去,华灯初上来,接着又是漫天的繁星眨巴眨巴地亮起。于是我们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又潜回了大教堂华丽无双的主教穹顶之下。穹顶四周环绕着天窗式屏风,透着点点微光。穹顶上面饰有火焰哥特式风格的精美花丝石雕,更有数百个。
却似数百个天使,穿越数百年的光影,温柔地凝视着我,而我却肆无忌惮。这里是千年前异端的礼堂,如今更是几亿天主教徒的圣殿。
但今天晚上,它只属于我和石岳两个人,它是一个祭坛,一个美丽的殉道者,把灵魂献祭给她主人的祭坛,我换上了洁白的婚纱,扯着主人的领带,引导着他从后面缓缓地接近了我。
我面对着耶稣受难的圣十字架,背后石岳声音温柔:“你准备好了吗?”我激动而兴奋地回答:“嗯。”于是他把我一把推到在祭坛之上,我转过来,却是面对着他,乖巧地分开了腿,蜷缩着摆成了M字形。
同时两只小手从膝下绕过去,在锁住双腿的同时用四

纤细的手指,颤抖着分开了自己的


,隐约看见一层灰白色的半透明薄膜。
石岳吻着我,缓缓地进入我,直至他的下体完全地被我的热烈包围,我舒畅地“啊”了一声,却在空旷无人的大教堂里传出回声,啊…地传远了。
这时候,沉默的大教堂也响了,哐哐哐的响起了午夜的钟声,而此时的东半球,一轮热烈的旭

正昂扬地爬上山头。于是,我把自己交给了主人,我们趁着第一批做早祷的信徒混了出去。胡闹了一夜,此刻我俩都有点儿疲了,就在大教堂外的台阶上休息。天很蓝,云更是没有。
我慵懒地躺在石岳的怀里,随意地指着教堂左边一个乌黢黢的楼说:“你看那个楼好怪哦…像不像你的

巴?”石岳笑道:“我要是有那么大的

巴,岂不是能

破天?”说完,我俩都笑了,笑的直打跌。
良久,他问我:“接下来你想干什么?”我想了想,笑着对他说:“我想看你吃醋。给你带绿帽子!”…全文完…番外篇:言出法行的男人…1我觉得最近

盐不对劲。从法国回来,我又晃

了几天。
终于等到三个月的停薪留职过去,我和林

,Hr简单交流了下,作为受害者,我心安理得地回来上班了,但是回来没多久,我就发现了

盐的奇怪。
她经常心不在焉的,而且经常忘事儿,而且还不是说那种事儿多了记不住,而是明明上午答应的好好的,中午出去吃个饭,就好似魂儿丢了一样,完全不记得这件事,甚至是上午所有事情的存在了。
这是很奇怪的呀,我暗暗心想,

盐这个绿茶…哦不,好闺蜜,作为人前人后表里不一的典范,她原来的特长就是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跟谁,何时何地说了什么,然后,再依此考虑编什么瞎话。
而更诡秘的是,昨天,她中午饭吃完和我聊天的时候,嘴角还挂着白白的…


!难道是石岳?但是当我直截了当地问她,

盐却矢口否认,说完全没有见任何男人,更没有跟任何男人口

啊?太奇怪太奇怪了。

盐如果是说是石岳,我也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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