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九成九舡塞
“不在!”“…你妈刚刚让我去你姐学校去找你姐了。”…这哥们每次发的微信,我都得仔细分析分析主谓宾语,分析完了,我简短地回复:“滚。”找我姐你就找我姐啊…你找我干嘛,我本来想回复这个。
更复杂的语法结构,甚至用上了倒装和省略,后来想想,要省略嘛,就干脆一省到底:“滚。”隆重介绍下本人,濮雪漫的处世哲学:世界上只有两种事,关我

事和关你

事,他接着发了一条。
“我看到你姐了。”我已读不回。“我看到你姐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我已读不回。
“你姐被那个男人搂着,大衣下面,

了一截尾巴。”…濮雪涵感觉好羞和热啊男人的手臂紧紧地环着她的

,走过D大人影稀疏的人工河附近。初夏的早晨,微风习习,并不寒冷。
可是濮雪涵却穿着那件厚重的Burberry风衣,感觉有些闷热,当然,她穿这件风衣的主要原因可不是因为天气,而是她

股里被

了一条假狐狸尾巴。
然后主人居然让她穿起来在校园里到处走走。“好热啊…主人”濮雪涵试探着说,被主人搂着,她内心又是惊恐又是兴奋,希望男人能放开她,可是男人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继续带着她沿着河边漫步。濮雪涵的心开始怦怦直跳。
她可以感觉到那条假狐狸尾巴在她的

股里不停地晃动,

茸茸的触感被风衣的下摆

在了大腿内侧,让她感到无比的奇怪和不适。每走一步,那


就会在她的

股里摩擦,让她忍不住颤抖一下。
这种感觉真是太古怪了,让她感到羞

和尴尬,仿佛觉得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看,她不敢回头看身后的同学。
也不确定风衣是否能完全遮住尾巴,她只能低着头往前走,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今天她还戴了墨镜,因此,不是特别

的人,是不会认出自己的。
可是,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灼热而充

好奇,仿佛都在透过她的风衣,看到她

股里那条晃悠的狐狸尾巴,她很惊恐,感觉仿佛在

奔。
“雪涵,你怎么了?脸色那么苍白。”男人戏谑地问,仿佛是一个普通的同学问候,带着一丝关切,这样的挑逗,让濮雪涵更兴奋了。
“我…奴儿没事。”光天化

,男人指着河边的一个长椅说:“我们在那边休息一下。”河这边,好几个同学驻足,指指点点。齐乐乐也好奇地看着。
突然他脸色变了。光天化

,朗朗乾坤。对面和他相过亲的美丽女孩,戴着个大墨镜,软摊在一个强壮的男人怀里。
男人一只手深入女孩的风衣内部

捏着,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尾巴?尾巴末端,有一个闪着

靡光芒的银色物件儿,放在女孩的嘴边,美丽但

靡,女孩把刚刚从自己

门里取出来的东西,一口一口细致地

着。
甚至上面沾染了自己的粪便,也毫不在意。***说不喜欢这个小女孩儿是不可能的。濮雪漫让齐乐乐马上来找她。中午的星巴克里,齐乐乐看着面前的美少女,高高的马尾,白皙如

的肌肤,简单大方的衣服,清纯的白色匡威板鞋,此刻,女孩儿听完自己讲述完上午在D大看到的事情,就锁着眉头,睫

一跳,一言不发,显然是有很大的心事。
其实这两周中间齐乐乐见过一次濮雪漫。准确地说,几乎可以算是约会了。齐乐乐约濮雪漫去跑山,他们俩相约去跑四明山,那里有大概四十几公里的山路。齐乐乐想证明自己这个车虽然贬值是快了点儿,但是物有所值,品味独特。
他想象自己在高速切弯时,手汗浸

了方向盘,但自己专注帅气的样子,他想象在发夹弯漂移时,女孩把副驾驶窗户摇下来,

欣鼓舞的样子。
他还想象…回程时女孩犯困,在自己身边玉腿

叠,美目低垂,安静睡着的样子。于是他问濮雪漫几点去她们家接她。濮雪漫眨着大眼睛,


的小鼻梁对着他:“接?接什么接?不是比赛吗?到地儿见吧。”
他们约着从溪口出发。当他匆匆赶到时,濮雪漫已经在那边等他了。出乎意料的是,女孩开过来了一台200万的银色911,那是他的梦中情车,强大,生动和犀利,线条

畅飘逸,就像是风的样子,不愧是女孩一把鼻涕一把泪求来的好车。
女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抹

,下面却是紧绷绷的

感黑色鲨鱼

,红色彪马赛车鞋,女孩看他过来,唰的一下抖了下臂,披上了一件运动夹克,却也遮住了细细的柳

和白皙的直角肩。
“我开这车,不过你是男的,”女孩儿开始戴手套,大佬一般地说:“不算欺负你吧?”第一个红绿灯出发点,还在等红灯,齐乐乐就听到身旁的911开始发出虎啸一般的轰隆隆声。
3。0T直列六缸后置,他悲哀地想,自己的2。0T在无力地喵喵叫。绿灯亮起的那一秒,女孩和她的车就“蹭”的一下窜出去了。弹

起步。
竟是比自己见过最快的电车还要快。齐乐乐也弹着跟在后面,却又被越拉越远,他心中涌起四个字:鞭长莫及,他只能寄希望在弯道上能掰回来一点点。结果发现也是不可能,他在跑山,女孩儿在刷圈,他在切弯,女孩儿在劈弯。
他在玩车,女孩儿在玩命,他在漂移,女孩儿没有,却用细细的胳膊,半油门生生地扭过发夹弯。终点是四十多公里外的四明山水库。车开过大桥,是一个半岛。齐乐乐到的时候,发现女孩儿早已经到了,坐在那辆银色911里等他。
此刻已经是傍晚。夕阳在山的那边儿躲着,不想上班,却也没下班,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撒下了许多金色的影子,蹦蹦跳跳地闪着。云却也是没有,远山长,横在天边。近处,一串儿湖鸥低低略过,女孩儿看他到了,就从车里跳了出来。
夕阳的余晖温柔地洒在女孩儿背后,女孩儿背着光,微风孚动的发丝和轻盈摆动的高马尾,都端端正正地镶嵌在金边里。
她斜靠着车门,一条腿撑着,另一条腿略微弯着,身躯修长,神态慵懒,像极了《TheDevilWearsPrada》里,正在等男友的安妮海瑟薇。
“你太慢了,”女孩开了口“你不应该漂移,应该在shifting,non-shifting里找一个平衡…”
然而女孩说的什么,齐乐乐都已经听不见了,女孩跳下车的那一刻,直接跳进了他的心里,我没有注意到齐乐乐

哈喇子的样子,我没有时间去想这些男

女爱的…俗事。
我想的…是诸如自己和姐姐的…

癖这种,高深莫测的问题。齐乐乐其实简单一说我就知道了。姐姐又被那个男友调教了。
而那个

着的尾巴,九成九是


,而为什么自己和姐姐都喜欢被玩

那里…还喜欢取出来

…难道是遗传?我摇摇头,想把这种奇怪的念头挥去。姐姐可能喜欢这样的玩法,自己可能也喜欢。
但是公开地玩

姐姐,这也太过了,我问齐乐乐:“你能认出来那个人吧?”“嗯…可以”
“我也应该认得,我们下午请个假去D大,会会那个男的。”我用手扣着齐乐乐的手。齐乐乐感觉自己的手被美少女的柔腻掌心握着,想也不想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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