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神情淡然
“只能忍着啦,我先去解个手。”我尴尬地弯着

站起来,用毯子遮住两腿间高高立起的小帐篷,好让晓

挤出去上厕所。睡魔最终还是战胜了

魔,我们闭上眼睛靠在一起,搂着彼此的

,一觉睡到飞机准备着陆才醒。
***如果是第一次来湾区,可能会觉得著名的“硅谷”像个大号的旅游城市。从旧金山到圣何

,中间一连串小城依山靠海,从太平洋上吹来的强烈海风把天空擦得透亮。
随便走一两个街区,就可以轻松找到

茶,四川火锅,云南米线,美式披萨,烤

,意大利通心粉,泰国炒河粉,韩国拌饭,

式拉面,印度糊糊,再加上中东的鹰嘴豆泥和旋转烤

拼盘。
除了旧金山的金融区,这里的高层建筑不多,一般商用建筑和公寓很少超过四层,有些科技公司总部长得像大型体育馆,高度不高,但占地很广,我和黎晓

住在晓

的表姐邱琳家里,在我们两家长辈教训小辈时,邱琳就是拿来当榜样的天字第一号才女,以优异成绩考入知名院校,之后赴美留学,事业有成,

进斗金。
我原以为会遇到一位成年版凌诗雅,结果却见到了一位性格强势,心直口快,衣着火辣的帅气短发御姐,听到我的疑惑,邱琳一时忍俊不

。
“嗓门大点才好。半天憋不出一个字的小女生可没法吵赢那帮三哥。”邱琳和她老公没花几天时间,又成功把我们对湾区的印象扳成了美式农家乐。
第一天邱琳带我们去农场摘了两大桶樱桃,第二天她老公带我们去牧场骑马,第三天四人一起去“土狼谷”的靶场,扛着双筒猎

打了一下午飞靶。
虽然这里的气温不高,但阳光毒辣得吓人。三天下来,即使有防晒霜的保护,我还是被晒成了和黎晓

一样的小麦色。
确定我没晒伤之后,邱琳转头就对着晓

吐槽:“你姐夫当年第一次来旧金山找地方住的时候,在外头走来走去晒了半小时,到了晚上后脖子就

了一层皮。”
不幸的是,虽然住在邱琳家里的空房间省下了住旅馆的费用,但我和晓

也因此没法亲热。夜

渐深,即使有点睡不着觉,我和晓

还是早早上

休息,放松一下劳动了三天的筋骨。
邱琳的老公在隔壁主卧和三哥开线上会议,夹杂着粤语口音的英文和咖喱味英语碰得火星四溅,我揪着

单,在手机上刷着小说,试图借此无视被

托撞青一块的肩膀和硬得发疼的小兄弟。
黎晓

背对着我,两腿夹着被子扭来扭去,脚趾一会绷紧一会放松,我尽量不去看晓

暧昧的动作,但空气中飘散的发情气息却越来越浓烈。黎晓

猛地翻过身,眼睛里燃烧着压抑已久的

望,几乎要把我整个生

了。
“你再不上,老娘就骑上来自己动了啊!”我把手机

到枕头下,指了指挡不住声音的薄墙。
“让你姐听到了就尴尬了。”“你…”晓

气呼呼地伸手搂住我的脖子,翻身上马把我

在下面,修长双腿用力锁上我的

。
一触碰到少女温热又柔软的肌肤,我的小兄弟一下子就蹦了起来,硬梆梆地顶在晓

小腹上,顿时让她

出满意的表情。“不让她听到不就行了。声音小一点,别叫。”她从上面看着我,伸手去扒我的内

。
“那好,明天我去洗

单?”晓

的父母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即使颠鸾倒凤一晚上,把

上

得一片狼藉,他们只会要我们自己收拾干净。
邱琳她们就不一定能接受了,就在这时,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我们僵在一起不敢动弹,有人轻轻敲了敲门,邱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晓

,哲威,睡了吗?明天要早起去机场。”“啊…知道的,没问题!谢谢姐姐!”晓

连忙换回正常的语气,应了一声,直到确认邱琳回了自己房间,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再这样憋下去,我真的要疯了…”刚刚燃起的

望一口气没续上来,晓

放开我,无力地朝一边倒下,她把脑袋搁在枕头上,眼神从凶狠变成了无奈。
“到了拉斯维加斯就做个痛快。”我吻了吻自己的青梅竹马,抱着她一起沉入梦乡。相比过了晚上八点就没几家店还开着的湾区,拉斯维加斯不愧是赌城,夜晚的街道被霓虹灯照得通明,一座座富有特色的酒店让我们看得眼花缭

。
有的装饰成夸张的土豪金色,有的作古埃及金字塔造型,还有的像是迪士尼动画中的城堡,我们入住的酒店本体造型很标准,旁边却连接着一座长得像古罗马斗兽场的建筑,还用

灯在外墙上打出了巨幅旅游宣传广告“发生在拉斯维加斯的,都留在拉斯维加斯”
酒店入口处的每

路灯顶端都撑起了一把金属伞,向四周

洒细密的水雾,努力抵抗着阵阵热

。
听了邱琳的讲解,我和晓

才知道,维加斯早就不只是“赌城”而是布

了各种各样的娱乐设施,可以去听音乐,打高尔夫,室内跳伞,

击,赛车,也可以坐两小时车去大峡谷游玩。
要是愿意花上几千美元,甚至可以在靶场租一辆坦克开上十圈,等我们一行四人办理完入住手续,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眼酒店里的赌场,就被兴致高涨的邱琳夫妇二人拉去了“古罗马斗兽场”内的音乐厅,说是要给我们一个小小惊喜。
这座能容纳将近五千人的华丽音乐殿堂座无虚席,三层观众席载

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场内的灯光开始逐渐暗淡,周围的观众都安静了下来,我正有些心不在焉地四下打量时,舞台上的聚光灯忽然亮起。
“她怎么在这?”晓

惊讶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钢琴前那位身着深紫

无袖礼服,举止优雅,身姿曼妙的少女,不是我们熟悉的依彤还能是谁?
她的脸上浮现出极度的自信与专注,指尖拂过黑白琴键,优美,深沉的旋律与弦乐团的伴奏融合,响彻大厅,舞台化作她的专属领域。
除了开学

新晚会上的钢琴表演,这是我和晓

第一次看到这位天才钢琴少女的正式演出,第一次走进平常和我们没有

集的音乐世界。晓

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上的依彤,表情

醉。
即使是五音不全,对音乐一窍不通的她,心弦也被依彤的演奏震撼了。依彤却好像表现得和平时一模一样,华丽的音乐厅,伴奏的弦乐团,台下的观众,对她而言和日常练习并没有区别…这不过是再次弹起熟悉的旋律。
不知不觉间,依彤和弦乐团一起完成了最后的和弦。观众席上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依彤站起来,先和乐团指挥握手,再向观众鞠躬致意,神情淡然,仿佛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她看了看台下,显然没有注意到我和晓

。“没想到她发展得这么好。太厉害了。”晓

往椅背上一靠,声音里透着几分隐约的失落。“她的舞台是整个世界。”我朝天空挥了挥手,感到一股难以解释的情绪在

口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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