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高度，左转，右转，没人过来，好。”双眼看不见，命
子被晓
当成操纵杆玩
，这感觉可不好受，但晓似乎乐在其中，她一边像
轨迹球一样用拇指着我的
头，一边
着我的耳朵，给我下达飞行指令。“右转，降低高度沿着人行道飞，看到凉亭了吧？从凉亭柱子中间钻过去。”我瞄准凉亭正中，轻推右摇杆。无人机减慢速度，像散步一样穿过凉亭。
“左转九十度，提升高度，去湖边。”晓
又往我耳后吹了口气，挑动着我体内积累的
望，我的
被往左一拨，然后连包皮一起往上
了一把，随着晓手上的动作，无人机也按照指令完成转向，我眼前出现了码头和一排钓客。“悬停，让我看清楚一点，看看他们钓到多少了。”晓
手上继续发动攻势，慢慢地加强刺
，一阵凉风吹得我的脖子起了
皮疙瘩，我的背脊却冒着汗，感到一阵阵尴尬和紧张，在人来人往的公园里白昼宣
，被抓到的话可不是“社死”两个字可以完事的。“晓
…我快
出来了…”我咬紧牙关撒了个谎，试图摆
困境。晓顿时像触电般
回手，不想得
手黏糊糊，但她随即发觉我并没有出现
前兆，便弯起手指往我的头上轻轻一弹，痛得我一声闷哼。“返航吧，屏幕下面那个图标就是降落坐标，落地之前都不准
。”无人机刚一落地，我放下手柄，眼前的画面就变得一片漆黑。晓关掉了VR眼镜的电源，但握着我的手往下移动了几厘米，反而加强了力道。不知怎么的，耳边那熟悉的声音竟让我感到一阵凉意从蛋蛋传来。“…和丁依彤约会好玩吗？”现在我不只是社死，而是有人生提前完结的风险了。
“我是帮你一个忙，不是和她去玩的！”我连忙回答，免得晓
一气之下真的用力捏下去“鬼屋里有些大型机关确实很刺，相当吓人，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等月考结束再说。”晓
手上的力道稍稍放松了一点“既然不是去玩，那这个忙你是怎么帮的？”“就按照
程从头走到底，看看风景和机关，找机会和丁依彤聊一聊，但她不怎么爱说话，全程冷场。”下半辈子正捏在晓
手里，我不敢造次，只能据实以告“后半部分导游突然藏起来了，我们被机关吓得够呛，依彤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还好最后没事。”晓
没有再说话，但也没有松开手，在一片黑暗之中，我只能感觉到她的下巴搁在我的肩上，有些沉重的呼吸得我的耳垂直
。再一次，梦境和现实的界限开始模糊，好像银幕上同时播放着两部截然不同的电影，一边是晓
和我一起经历过的
夜夜，是七八岁的晓踩在我的肩膀上从柜子里偷饼干，是十二三岁的晓和我一起把“小霸王”按在地上一拳又一拳痛打，是初夜的晓强行骑在我的
上扭动。尽管一脸痛苦却还是笨拙地吻上我的嘴
。另一边则像是一张素描纸与一支舞动的铅笔，先是用寥寥数笔勾勒出一件优美而冰冷的艺术品，随后开始飞速增添细节，稍稍揭
出依彤私下里不那么完美的一面，却也让众人眼中的冰山校花在我面前多了一丝生机和温度，开始拨动我的心弦。“唔…啾…哈…”
润又甜腻的
声刺着我的耳膜。晓没有说话，只是重新开始亲吻，舐我的耳朵。她的手指也放开我的要害部位，攀上
身慢慢摩挲，直至指尖从头顶端牵出丝线般的
体，我也闭起眼睛回应着晓的动作，双手隔着衣服
捏着晓结实又优美的身。和晓
做
的时候，我特别喜欢看晓骑在我上面，尽情欣赏她的肢随着情的波涛起伏
动，让她主动去用快
的火焰填身体深处的每个角落。“滋溜…哈…我相信你，这次是特殊情况，下不为例。”晓
总算开了口，手上的爱抚也开始配合的颤动加速“我要你继续陪在我身边，不许你去拈花惹草。”掀起VR眼镜，我转过头，轻吻晓
的嘴，没有回答。晓哼了一声，指尖沾着我马眼冒出的透明体，轻轻按摩我最
感的部位。就在我被晓
得要不的当口，晓回手，用力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我倒一口冷气，快要达到高
时却突然被这一招打断，想却不出来。糟糕透顶的感觉让我浑身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要是你真的跟着丁依彤或者林颖儿或者别的谁跑了，我会追到天涯海角…不是为了把你追回来，而是要把你劈里啪啦地狠狠揍一顿，然后再分手。给我记好了！”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我们几个人最后会变成什么样让人哭笑不得的关系，但我已经隐隐约约有了预感。
＊＊＊对一中的许多在读学生来说，母校精心举办的三十周年校庆是一场盛大而难忘的晚会，丁依彤，童小熙和林颖儿的完美演出让那一夜变成了高中生活最精彩，最优美的一个夜晚。
凌诗雅却记不住校庆晚会上有哪些节目。和黎晓
相比，诗雅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恢复得很慢。KTV投毒事件之前，诗雅还会在课后和朋友们一起自习，聊天，
内敛的气质引无数路过男生观望。现在。尽管事情过去了几个月，诗雅也已经正常返校上课，但她在课上变得几乎不怎么发言，放学后直接由父母接回家，似乎在逃避着什么，从前对其他人“生人勿近”一般的决绝感只剩下一道玻璃般脆弱的屏障。
她和杨宸的相处模式也在冷热之间来回切换：
上的诗雅仍然和在木花岛时一样，近乎失控地索求着杨宸的爱抚，平的诗雅在和杨宸出双入对时却显得有些冷淡和疲惫。校庆闭幕式还没结束，诗雅就提前离场，来到父母帮忙预订好的酒店房间，泡了个热水澡。她换上白衬衫和黑百褶裙，戴上眼镜，从装得
当当的书包里出上次月考的试卷和一叠复习资料，就着台灯温习起来。试卷上的叉叉红得刺眼。这些都是她眼中的低级错误，从前那位让所有人都为之俯首的学霸少女绝对不会犯下哪怕一次，更别说在期中考和月考连续发挥失常了。
这时，房门嘀的一声被刷卡打开了，杨宸熟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所以…你最近好点了吗？”诗雅纤长的手指紧紧地拧着试卷，纸张的边缘撕裂开来。
“不怎么好。”身后的人沉默了一下，仿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诗雅感到自己眼睛里好像有光熄灭了。下一秒钟，杨宸关掉了桌上的台灯，紧紧地抱住了她。
“我…我嘴笨，不知道这种时候该怎么安慰你，但我会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感觉伤心，难过，那就尽管哭吧，我愿意在你身边倾听陪伴。”
诗雅放下试卷，慢慢站起身，她把头埋在恋人的肩膀上，开始低声啜泣，随即痛哭起来，杨宸继续抱着诗雅，轻拍着她的后背。成绩比较差的学生会发自内心地把诗雅和杨宸看作是学神，仅仅看到两人就会有智商被碾
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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