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实受不了了
黛玉又急又喜,急是因为方才失态,喜是因为他听进去了自己倾诉的所有内容:“是你自己说算至亲的,人家只是认真对待你的话,你可别拿人家取笑。”
智深道:“你如此好情义,取笑作甚?以后但有烦难直说,绝不教你受气,如今既是兄妹,你也该说名字了。”黛玉道:“不好直说,怪…怪那个的…”智深笑道:“又作怪?不算至亲了?”
黛玉羞垂眼睫,捻着绢巾慢慢扭捏:“大家闺秀的名字怎能随便告人?说出去,把人的牙都笑倒了呢。”
智深连忙道:“俺从不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只要过得舒敞。”黛玉道:“正是,哥哥是快意至上的好汉,倒是我格局小了,又陷入自个的思路,犯了无心之错,真该向你们学习。”智深道:“快说快说!”
黛玉笑道:“一个绿林的林,一个黛字,上头是人旁代,下头是黑大汉的黑,一个玉字,是山大王的王加一点兵器。”鲁智深也笑。
夜更深些,鲁智深要走了,黛玉不舍道:“哥哥,你下次再来,好吗?这里实在没有消遣解闷儿的,只有你愿意陪我。”智深大笑道:“这还用说!不需久等,明天就来。”
当夜,鲁智深

迷糊糊地入梦去。这次却不是什么香

场所,是他熟悉的酒窖,他大喜道:好酒!顺着香气奔进去,一只手似拎包袱般拎起酒桶,仰头便

吐起来。
那桶内酒无休无止,他头都抬得累了,不见些许减少,他把桶拿近了些,想看里头如何,却没抓稳,咣的一下被酒桶闷头盖住,那桶却变成弥勒袋,将他卷入其中。
里头黑


的一片,前方隐约有路,不知尽头,他一步一颠地往前方挪,走得不耐烦了,也不见任何光源。
况且酒涌上来,便要发作,对着黑黢黢的墙壁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大叫道:“

娘贼!再不放洒家时,揪出来就杀了你这鸟人!”
又解下绦,把直裰带子扯断,

得赤条条的,抢入

深处去。行不多时,远远望见彼岸一点白光。望着光处,拽开脚步奔将来。未得一里多路,渐渐看得清了,却是一具皎洁如月的少女

体。
他酥倒在原地,只得傍着黑墙

动,试图逃离。才退几步,后面传来柔软触感,惊得他跳起。
黑墙壁间又闪出白光来,少女形象逐步成形,正冲他微笑,他看见少女的


上有很多显眼的牙印。半月形的,微微泛红的,被男人咬的。
鲁智深恍然大悟:这是自己前两次梦里的杰作,他猛地回头,望向前方那具横陈的

体,才发现那横陈的姿态与第一次梦中幽深草林里见的一致。
很快,又有一个从墙内走出,躺着的少女也过来,三个人像见着饵料的鱼儿一般靠过来,温暖柔滑的乌发与香细的手指,

房,

肢贴着他

砺的皮肤游弋着,触感如淋甘

,让他起了一身疖子大小似的疙瘩。


上

是牙印的那个林黛玉抱住他的胳膊,用这对软绵绵的白峰在他硬如铁块的胳膊肌

上摩挲,

人的黑眼睛自下而上瞄着看他:“哥哥,为什么不理我呢?”
另一个林黛玉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吐气如兰:“你好久没来陪妹妹了。”第三个被

过

的林黛玉主动倒入他的怀里:“哥哥,人家什么都准备好了,你真的不来爱我吗?”
他低头看去,忽然想起怀中的林黛玉已经有

水了,却不可能是因为他,于是气

上涌,一把掀开:“走开!”
林黛玉弱不

风,被他掀到在地,再也无法起来,她哭了:“这又不是我的错。”他听了这话,无法反驳,后悔不已。
最后一点理智告诉他: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换作平时,他根本不会去欺负弱女子,更别说不耐烦地推搡了,做出这种动作的根本不是他!
到底是什么促使了他的转变?是梦境本身的颠倒荒唐与不稳定

,还是

植在他心灵深处的不为人知的想法…除非她怀了杨志的孩子,否则不可能有

水,一想到这点,他就…他的心灵深处…他的心…他的心,简直就是刑房,简直就是牢笼啊!这座囚

了千千万万个危险隐患的暗室正在接受上苍的考验,那些经不住少女温香就快要分崩离析的镀锈的栏杆,已经无法阻止里头的思想犯了。杀人放火的话,这座牢笼尚且能关住,偷盗贪酒的话,更能轻易控制,唯独思想和感情不行…
思想和感情,那可是连朽木顽石的躯体都能钻进去的东西…“哥哥不需要愧疚,”被他推到地上的少女反而冲他微微一笑“既然你不喜欢,就让玉儿怀上你的孩子,用你的顶替掉杨志的,不就行了吗?”
他不敢回答,眼前的林黛玉在视野中渐渐模糊,变成了一团白

,像一颗玲珑漂亮的珊瑚,倾斜着,闪耀,移动,拱起,回环,摇曳,翻舞。
然后滚落,消失了,他什么也无法看不清了,只能隐约听到她细

的雪肤产生的摩挲,听到她

离的足音,听到她妩媚的娇

,听到她

求不

地叫他哥哥。
那呼唤声越来越响亮,如同漫山遍野的梨蜩在他的脑子里嗡鸣不绝,黑暗无尽的隧道里,

是林黛玉的回声,

世界都是林黛玉在叫他哥哥。林黛玉不打算放过他。四周单薄冰冷的墙壁忽然就像癌症病人的肝脏一样肿

起来。
直到变得大如孕肚才停止生长。数不清多少个女孩从孕肚里渐渐显形,而后坠落在地,随后,她们变得愈发清晰,愈发鲜活,逐渐转变成一个林黛玉的形象。
全世界都变成了林黛玉。林黛玉在这暗无天

的世界的每一帧闪动里,在纱窗花纹投

于地上的影子里,在竹叶叶面上因阳光直晒而升起的蓝烟里,在每一阵微风的搏动中。
林黛玉的眼睛就是夜晚,林黛玉的嘴

就是天山,就在他仰起头看林黛玉降生的那个瞬间,天地就朝他扑了过来,发出一声


的虎啸,将他淹没。
于是一切狡辩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些最真切,最猛烈,最热情,最原始,最蛮荒,最本能,最

人的情

与心愿,他

暴地

了上去,一手捏住她的水蛇也似的小

,引得她呻

不止:“好重,好疼…”
他笑了:“自己送

上门,还喊痛?”少女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封住了嘴

,他伸出舌头,用力地在她口腔内横扫挑拨,又勾住她的舌头与之

吻,他疯狂地


着,四片嘴

之间不断发出水磨的啧啧之声,好一阵后,他

动舌尖,把自己的口水喂到她嘴里去。
少女毫不嫌弃,努力

合他,闭着眼睛,缓慢地

咽着,口中哼出享受的嘤咛,狮子一般美丽的眼睫

因动情而颤抖,惹人怜爱,后面好几个林黛玉也靠过来,都贴着他撒娇:“我也要。”
他用手背胡乱揩了嘴,回道:“轮到你们再说!”急切不已地

起充血的生殖器,拨开少女的双腿就要

入。
“啊…”被

入的少女双眉紧蹙,扶额娇

,不堪承受,不

花枝

颤,她秋波潋滟,星眼半阖,两靥

红,

瓣温柔地翕张着,正呢呢呐呐地

哦,他实在受不了了,九寸巨

顺着那

滑的花径就直戳入

中。这莽和尚的大

巴只顾盲目探向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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